我们都是望不到边的奴才

我少年时就口无遮栏。可那时没人找我说话,文革时哪有媒体啊,即便有,凭什么找我?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胆子。和纽约市随便哪个说说写写的家伙比,全中国的人差不多都给摘除了胆囊。我从不自称艺术家,更不是知识分子,用不着“平衡”。中国连真的公共空间还没出现,哪里来“公共知识分子”?

历史大视野中布什总统的是非功过

布什是在经济的剧烈动荡、媒体的激烈批评以及民众的高度不满中卸任的。然而,对布什的评价,并不能在此时此刻“盖棺定论”。当年杜鲁门离开白宫的时候,可谓“谤满天下”,谁也没有料到,半个多世纪之后,杜鲁门却得以跻身“伟大总统”的行列,获得了历史学家的公正评价和民众的深切怀念。我相信,如果将布什总统放在一个更加辽阔的历史大视野中来考量,他也必将如同当年的杜鲁门一样,在未来的岁月里越来越往高处走,而不是相反。

哈马斯是一种病

哈马斯其实是一种病,它和人性中固有的一种幽暗和堕落有关。一些阴暗懒惰的失败者,给自己的失败寻找的最好借口就是归咎于他人。当这一借口被披上神圣的宗教或土地外衣的时候,懒惰失败者更加心安理得地沉迷于当英雄的幻象之中。不学习,不奋斗,就靠朝坦克扔石块就能当英雄,这确实是一大堕落的诱惑。而当那个”敌人”撤走的时候,他的堕落自然会暴露无遗,有了土地他也无法使它繁荣,因此他不断地需要制造敌人,以色列也好,法塔赫也好,都只是哈马斯不断需要的斗争对象而已,这就是哈马斯嗜血如命的根本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