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中特主义”,是一个非常模糊的概念,不仅内涵、外延混沌不清,且无往不沦为单边主义、双重标准的“工具论”:当国企高管们利用手中的权力为自己谋取天价年薪,惊人的贫富差距遭到舆论质疑的时候,动辄以“国际标准”、“国际接轨”来辩护,而当全民社保久拖不决、低人权状况日益恶化的时候,则一味强调“国情”,开脱责任;在某些问题上,不惜狂飙突进,开放再开放,而对另一类问题,则拿“中特”说事,作为反西方、反普世价值观的武器,为我所用地随意阐释。如此“中特主义”,实乃国之大患。
每月存档:2009年3 月
哈维尔会见徐友渔、莫少平、崔卫平
2009年3月11日下午五时许,捷克前总统瓦茨拉夫•哈维尔在他的办公室,会见了前来布拉格参加“天下一家”(one world)电影节的徐友渔、莫少平、崔卫平。在前一天晚上该电影节的开幕式上,三人代表刘晓波先生和所有08宪章的签署者,从哈维尔手中接过该电影节的Homo Homini(“人与人”)人权奖。
互联网与维权运动
在2009年会看到,互联网政治在中国民主化进程中,是中国在过去几十年中率先突围,成为强势板块最为重要的战略板块。就虚拟空间来讲,对中国社会的影响力,它的现实冲击力跟草根维权是一样的,草根维权是万人以上才有意义的。一万人以上就是让步,一万人以下就是镇压。现在互联网也可以轻易动员上万人,例如点击率,牛博网为什么会被关呢?单篇文章的浏览量如果说总是在万人以上的话这个网站就危险了。
哈维尔在天下一家人权电影节开幕式Homo Homini 奖颁奖仪式上的讲话
我要代表大多数七七宪章的签署者表示,我们大家都对七七宪章能激励中国的零八宪章深感高兴和荣幸。 绝望与希望其实都是存在的。一方面,我们不知道事情将如何终结,另一方面,我们知道事实上会有一个好的终结。我们都具有在极权制度和和独裁统治下的第一手经历,因而我们有责任去帮助那些还未曾享有自由的人。
专制者的困境
中国政治精英拒绝民主,其实是想阻止中国人民参与和发挥自己的才智来解决中国的“双重困境”;其实质是凝固历史,拒绝进化。想一想,中国这条大船在中共掌舵下正行驶在湍流急水中。如果民间社会得到发育、社会中介机构享有自治、国家和地方代议机构(人大)有权威让百姓守法和让政府守德,其实就犹如建造了许多的救生圈和救生艇,或又如将船体水密仓高度独立分化,纵然触礁也不会沉船。
奥运和地震后的中国城市教会
我也看见512地震之后,国内的教会、海外的教会,真是络绎不绝地来到四川,这是让我非常感动的画面。成都的教会,成都的福音不像其他一些城市,其他一些福音复兴的省份,我们到底要怎么交账”?然后看见让我很感恩的两点,一是家庭教会,一夜之间浮出水面来,一夜之间就公开化了。这真是你做梦都想不到的。这是1949之后,从来没有的一幕,而且是先辈圣徒们流泪祷告、我们梦想也想看见的一幕。就是每一条大街上都有十字架被举起来,仰望它的人就得医治。
追问巴金之死
这篇文章将回答前一段时间社会各界对于巴金先生之死的疑问,这一疑问很大程度上来讲对于公众是一个谜。在这六年之中巴金以怎样的方式“健在”?他有没有清醒的意识?有没有表达过自己的意识?一位我们敬重的老人完全被隔绝在幕后,媒体的报道自相矛盾;知情者在公开场合对关键信息守口如瓶,我们有理由质疑那些人究竟对巴金做了什么?!这决不是什么国家机密。
“中国模式”何以终结?
中国社会也必然在这场全球危机中发生深刻变化,因为对于主体政党来说,这场全球危机与其说是一场经济危机,勿宁说是一场政治危机。中国可能因此变得面目全非,中国模式/特色也将烟消云散。
中国一方面会出现一个“巨人时代”,一方面会面临二者必居其一的选择:要么放弃中国模式,要么认可整体崩溃。
统战过期作废 政协弃若敝履
可以毫不客气地说,当年夺权的“法宝”,如今沦为“活宝”,大凡政协开会,竞相表演忠诚;举手活动肩关节、鼓掌促进微循环,这便是政协委员的基本功了。
《零八宪章》签署者崔卫平、徐友渔、莫少平出席并领取捷克人权奖(含多张图片)
中国政治抗议者刘晓波和全体《零八宪章》签署者获颁Homo Homini人权奖,拉开了捷克四海一家纪录片电影节的帷幕。由于刘晓波至今仍被中国警方秘密关押,无法出席颁奖礼,刘的战友们崔卫平、徐友渔、莫少平从捷克前总统瓦茨拉夫·哈维尔手中接过奖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