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十年中国的转型之路

每一位权威专家和中国通都说,下个10年对中国至为关键。

过去30年,中国国内生产总值(GDP)史无前例地每年增长10%,数以亿计的人口在中国成为世界工厂的过程中脱离了贫困。但接下来的阶段会更加艰难。

中国政府必须从北京、上海、广州和深圳这些沿海大城市向内陆纵深地区转移财富。它必须为年轻人找工作,同时为不断增多的退休人员提供生活保障。它必须鼓励人们增加支出、减少储蓄,以减少对出口的依赖并增加国内消费,从而实现经济的“再平衡”。

共产党政府如何应对这一转型,将会决定它是否继续得到中国人民的支持(尽管它在本质上是不民主的),能否防止作为一切威权政府克星的社会动荡发生。如何应对转型,还将决定中国将来国力的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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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于政治转型

《红轮》:世界文学史上的奇葩

了解索尔仁尼琴心路的人都知道,他当年就是从斯拉夫-东正教传统的角度反抗苏联体制的。早在20世纪70年代,他就与当时异见人士中代表自由主义与“西化”倾向的萨哈罗夫发生过著名的“索-萨论战”。后来的索尔仁尼琴一如既往地坚持文化保守立场,抱怨俄国的“西化”。而普京则被索尔仁尼琴寄以复兴旧俄传统的厚望,因而十分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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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于书评

中国能否超越美国成世界第一经济体?

中国大有取代日本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之势。这种复兴正在改变一切,从全球军事及金融力量的均势,到汽车怎样设计,无所不包。

从某些指标来看,中国的经济总产出已经上升到仅次于美国的水平。成为第二大经济体,将凸显“中央王国”在18世纪失去亚洲军事、科技和文化强国地区过后一直未曾享有的一种辉煌。

中国的崛起已经带来引人注目的矛盾现象。从30年改革获得最大利益的精英与贫穷的大多数之间,贫富差距已经达到极端:中国拥有好几十个亿万富翁,而13亿人口中的其他人,平均收入却处在世界的落后水平。北京已经完成了两次载人航天任务,且正在谈论向美国加利福尼亚和欧洲出口高铁,而偏远地区家庭却生活在凿山而建的窑洞里。

中国财富集中度超过美国

北京师范大学收入分配与贫困研究中心主任李实教授从上世纪80年代起参与了4次大型居民收入调查。根据他的研究数据,收入最高10%人群和收入最低10%人群的收入差距,已从1988年的7.3倍上升到2007年的23倍。截至2008年底,机关公务员退休金水平是企业的2.1倍,事业单位月均养老金是企业的1.8倍。

改革与革命的赛跑——读《红轮》(下)

中国人摒弃所谓俄罗斯斯托雷平和维特自由主义,他们找到了所谓的新左和老毛式主义乃至实践,真的会改观世界一向以来对于右翼价值的维护,并由中国人加以改换成为新左翼加极右翼合一之模式及其有效性吗?这就是我们之所以在阅读《红轮》的基本层面上有所提问和分析;因为这些问题,正是因为出现了俄罗斯模式,而导致整个世界走上二十世纪大杀戮的历史——难道世界上的人们,还要来一个中国模式,对抗西方模式,最终产生二十一世纪之屠戮吗? (本刊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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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于历史

吴虞与郁达夫

郁达夫是个热心坦率的人,虽然参加了比较左倾的“创造社”,但他骨子里面并无左右之别。彼时北京左派势力并不雄厚,要想出头,还得多加合作,因此他总是想化解左右两派的矛盾。关于吴虞与郁达夫的交往,没有郁达夫方面的片面只语可以证明,我们现在只能采择《吴虞日记》里的记载。虽然这似乎有单证之嫌,但从吴虞的角度来看并无造假之利益上的动机。吴虞与郁达夫的直接交往,集中在1924年5月至1925年2月郁达夫离开北大到武昌教书为止,满打满算也就十个月。吴虞与郁达夫此前可能认识,但吴虞在日记里从无记载。郁达夫一出场,就像一场戏突然来高潮一样,有点扣人心弦……。

把老虎赶进笼子里

将波兰的经验看成是“妥协”的经验,难免以偏概全。准确地说,波兰的经验是“驯虎记”,是把老虎赶进笼子里。因为是老虎,它就必须进笼子,否则它就要吃人,成为灾难本身。说到底这是权力的本性,而不是人的差别。不受限制的权力,叫它做国民党、共产党,都是一样的。根本目的在于让这个民族永远结束专制的统治,而不是共产党的统治。前者才是一百多年以来中国无数仁人志士的矢志,也真正符合人民群众的利益。

打造愚弄民众的信息孤岛

一位不会翻墙的人和一位常能翻墙的人之间的意见分歧,一定比原来只能接受单一信息时要大。政府通过民众的意见分歧乃至互相指责——有的家庭因接受信息源渠道不同而致家人看法不同而产生许多不快——进而混水摸鱼,成功地使有些被愚弄的人成为极权制度的辩护者。如果你只是因为在极权统治内收益较高而赞赏该制度,虽然亦应当批评,但从情理上看还可理解,但不可理喻的是,有些为极权统治辩护的人,根本不是该制度的受益者,甚至是很深的受害者,这便是打造信息孤岛愚民的结果。(本刊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