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俄罗斯的经典思维——简复朱学渊先生

由于一名俄国斯大林分子的文章被新华社引用,朱学渊先生由此提到对我关于“俄罗斯文化或文明”的言词持保留态度,我就不能不略予回应。20世纪无论出现多么惨烈的悲剧,人类向往和追求自由的精神却无远弗届。天底下纵有无数民族、文明,唯有自由可以维系以至协和万邦。学渊先生与我都会同意,自由不可分割,每一个民族都有其自由天赋,其中当然包括俄罗斯民族。我愿援引1975年萨哈罗夫获奖一例,与学渊兄分享俄罗斯自由精神的不朽纪录。(本刊首发)

官方为何操控反日游行?

国内一些高校的学生会在提前得知日本人有反中游行后,随即在官方的授意和放纵下,采取了针锋相对的策略:你游行,我也游行,不仅游行,我游行的人数和城市比你还多,以期在参与人数之众的气势和广泛性上,盖过日本的反中游行。日本反中游行诉求多元,中国反日游行目标单一(这正是游行被官方授意且被操纵的证据之一),从中你就不难感受到真正的游行和被游行之间的实质差别。中国官方这样应对的目的何在呢?这是值得我们深入观察和理性思考的。
(本刊首发)

简评中共十七届五中全会

那么长一篇公报,“政治体制改革”只提到一次,“民主”也只提到一次。低调低得不能再低,再低就没了。这和前阶段温家宝三番五次高调讲政改讲民主构成尖锐对比。这就有力地证明了我先前说过的话,那就是:“温家宝讲政改,并不说明中共要政改。因为很明显,现在中共上层有两种不同的声音,而温家宝的声音在上层是少数,是弱势。”温家宝讲话的意义不在于它是中共政改的信号,而在于它是上层分化的信号。(本刊首发)

东京占上风?专家指北京外交今不如昔

南海问题上与东南亚一些国家之间的争端,以及和日本在钓鱼岛问题上的争端,也都在国际上给中国造成负面影响,最近围绕着刘晓波获得诺贝尔和平奖的一系列官方和半官方反应,也都继续给中国在国际上带来负面影响。卜睿哲说:“最近我们又看到官方在刘晓波获得诺贝尔和平奖问题上的反应;上述这些情况,我们都必须予以高度关注。”李侃如认为,中国目前虽然具有相当的国际影响力(global impact),但是还不是国际舞台上其他主要成员可以充分信任、并且与之保持稳定的良性互动的角色(global player)。

俄罗斯一个世纪的悲剧

“二十世纪俄国经历了可怕的悲剧:它好像丢失了自我和独特的精神面貌”。那些流亡国外的人“把俄罗斯的精神财富保留了下来,但是条件极其艰苦,他们离开了祖国的土壤”。作者们自认是在表达史学工作者的责任感。“1917—1952年这35年的历史是极其悲剧性的,研究这段历史让人撕心裂肺。所以许多人宁愿佯装不知。然而如果后人不能与先辈产生共鸣,那么先辈的痛苦经历就毫无意义了”。他们写下这部巨著,期盼着俄罗斯的复兴,期盼着人类的普世价值在富饶的俄罗斯大地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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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太阳的陨落:千秋功罪毛泽东(16)

办一张专讲坏话的报纸,不要说一年,一个星期也会灭亡的。登70 万条,专登坏事,那就不是无产阶级党了,而是资产阶级党了,章伯钧的政治设计院了。假如办十件事,九件是坏的,都登在报纸上,一定灭亡,应当灭亡。那我就走,率领农民推翻政府。你解放军不跟我走,我就找红军去。我看解放军会跟我走的。

中国矿工死于傲慢与冷漠

在谴责官员专横和矿主贪婪的同时,我们还要批判民众的自私和冷漠!我想,用什麽能唤醒民众的良知呢?但是很不幸,当我把小国智利与大国中国比较思索的时候,得出的结论是:在中共多年的一党专制的统治下,虚假谎言成堆的媒体已经毒化了社会风气,去年死于矿难的2631个生命已被国人忘却,中国人的精神大都也已经死了,死于对金钱的崇拜和对国家前途的失望!死于对他人的冷漠和对自身的不负责任!死于对官员霸占权利的无奈和政治制度的黑暗。(本刊首发)

纽约时报吁废止美中贸易协议

<p> 纽约时报17日的一则报导指出,美国与中国签署的永久性正常贸易协议已不再适用,美国参议院应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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