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荣誉为责任

尽管几个月来,在国际社会,刘晓波获诺贝尔奖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但是在监狱里的他却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也就是说,这次获奖对晓波而言,是意外,是突然;晓波本人并没有什么思想准备。再说,晓波身处狱中,周围也没有人帮他设计公关形象,以便对外显示出最美好的姿态。这就是说,晓波在得知获奖后的反应完全是自发的,自然的,是出自内心的。

天安门母亲:我们的声明

刘晓波先生这二十多年来,正像诺贝尔和平奖委员会所表彰的那样,他一贯坚持和平、理性、非暴力抗争的主张,不懈地推动中国的和平转型。这与我们天安门母亲所奉行的公正解决“六四”问题的原则是同一的。因此,刘晓波先生的获奖,对我们来说也是莫大的鼓舞。

知识分子的“流亡”与“虚无”

或许,所有经历过极权政治生活的人们都能够理解昆德拉身上那种对政治的厌恶。他自以为超越了政治,高高在上,一览无余,却迄今都未曾发现自己依然是极权政治的牺牲品。后者的可怕在于,它既可能扭曲人类的生活感,使之陌生化;同时也可能摧毁人类的政治感,使之冷漠化。昆德拉自以为的高明之处,也许正中了极权主义的下怀。

刘晓波获奖之后,我们该做什么

当我们每个人都往中共专制这个骆驼的背上堆放稻草的时候,我们就尽管各自往上放好了,没有必要争论谁的那一根才将是压倒骆驼背的最后那一根。这句话有道理。特别是,不要为了说明自己那根稻草重要,不让别人放他们的稻草,更不要弄到自己顾不上放稻草,光是忙着要去把别人已经放上去的稻草硬拉下来。

中國之光

現時壓力團體和國際輿論均要求北京釋放劉曉波,我看情況剛好相反,當局固然要強橫一陣,但它更頭疼的是如何把這塊燙手山芋扔出去。按大陸法律,當事人認罪才能假釋,劉始終不認罪。誠然大陸並非法治國度,硬把他放出去“就醫”也無不可,前提是逐出國門,留他在國內比關在牢裡一樣麻煩。但劉獲獎後,便是把牢底坐穿,也決不肯出國,如之奈何?

陈寅恪一九四九年有意赴台的直接证据

陈寅恪一九四九年的去留问题,向来聚讼纷纭。 陈寅恪夫妇一九四九年确曾有意携带女儿离粤赴台,而且有所行动——通过朱家骅向傅斯年咨询,继而由傅斯年以史语所名义向台湾省警务处申请办理入台。

诺贝尔和平奖属于六四亡灵

刘晓波入狱之前,委托胡平为“天安门母亲”群体申请推荐诺奖。现在他本人得奖之后的第一反应又再度说这个诺奖“属于六四亡灵”,可见得这就不是一句简单的客气话了,而是一个郑重的承诺!面对亡灵做出的承诺,必然是庄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