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align="center"><strong>羞辱中國之胡天胡帝<br /></strong> <br /></div> <div align="justify">天朝外交部稱,支持劉曉波得諾貝爾和平獎的都是反華小丑,“不是甚麼人掌握了輿論工具,不是甚麼人跳得高叫得歡誰就掌握世界的真理。”當年北京支持曼德拉和制裁南非白人種族主義政權,跳得高叫得歡,按說也扮演過干涉他國內政的小丑。北京剛為維基解密令西方政府尷尬而幸災樂禍,轉眼解密范圍擴大到中共“國家機密”,李長春如何深恨谷歌、李克強指GDP系“人造”、中國權貴擁有數千個瑞士銀行戶口……北京外交部發言人最近有點煩,動不動就怒斥一通,如今怒斥對象有多了一個,就是被怒斥為“荒謬“的阿桑奇。他也被歸類為跳得高叫得歡的反華小丑。<br />中共豈止禁止本國人涉足頒獎典禮,連海外華人出席觀禮也將被禁止入境中國大陸。北京更向全世界威脅,各國不得派代表出席奧斯陸頒獎典禮;外國傳媒密集報道此事的駐華記者都將打入另冊。很明顯,北京當局把國內維穩術全盤照搬到整個世界舞臺,宛如“截訪”,把你攔截下來就萬事和諧;截訪不那麼順當,就羈押“黑賓館”;或者扭送精神病院,早晚強行餵藥。是甚麼心智水平才會有如此粗鄙這般愚蠢的反應?<br />前任江澤民和後任習近平,無論他們對劉曉波立場多么一致,都不至于采取胡錦濤現時奉行的下下策。劉曉波得獎已是本朝極大羞辱,但這還不夠,胡錦濤還在繼續強化這種羞辱。實難怪,讓一個無眼界、無胸襟、缺乏起碼公關能力、“隔代指定”的核心來治國,堪稱“胡天胡帝”,本身就是國家的羞辱。<br />不妨盤點一下胡帝做過些甚麼,科學發展觀、新三民主義、和諧社會、八榮八恥、土地自由流轉……無一不流於空談。好不容易想起他有一點政績——中日關系“融冰”,而今又搞砸了。胡帝資質如此平庸,心胸卻益發狹隘,偏偏受不起丁點羞辱。僅舉一例,中國駐美大使系最重要的外交使節,多任外長都是此等出身,起碼副外長的官職跑不了。但前駐美大使周文重為何吃癟?猶記得胡帝訪美在白宮草坪演講時,被某位“跳得高叫得歡”的“反華小丑”鬧場,這其實是無妄之災,“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遇上了誰也沒法子。但官場耳語相傳,因胡帝遷怒於周大使,令他從此前程盡毀。<br />其後朝中公卿和封疆大吏都買了個明白,胡天胡帝的核心價值就是“平安”二字,侍奉他“不出事就是本事,出了事就是大事”(廣東省長黃華華語錄)。誰都明白劉曉波案就是胡帝拍板,重判他原本為了“不出事”,如今居然鬧出更大的事,於是所有舉措都按照胡帝的重口味。筆者以前屢屢感嘆,專制主義的決策,通常從多種可能之中選擇最壞的一種,目下又是如,只怕還有更多羞辱在後頭!<br /> <strong><br /><br /><br /> 沒有最損,只有更損<br /></div></strong> <div align="left"> </div> <div align="left">天朝“紅色經典”之價值觀,在於對外寧要損友,不要諍友;對內寧要奴民,不要公民。且聽挪威諾委會主席的頒獎詞,堪稱字字珠璣,句句諍言,北京卻如東風射馬耳,更報以“鬧劇”“小丑”等語言暴力,令世人為之瞠目。<br />若論中國之“最佳損友”,非北韓莫屬,六十年前正是野心勃勃的金氏政權把中共拖入韓戰,滿目廢帳殘旗,血淵骨岳,新中國更遭國際封鎖,致使國脈沉滯。其後金家政權繼續“損人”不止,八九年春夏之交,趙紫陽若取消北韓之行,時局演變當會有很大不同,然而中朝“鮮血凝成的友誼”豈能不顧?及至趙紫陽與金日成應酬一番回來,已然失勢,末了幽囚至死。到了今時,平壤立儲金孫子繼承大統,難道不是“鬧劇”和“小丑”?中共派政治局常委去朝賀,難道不“嚴重傷害中國人民的民族感情”?但天朝寧要損友,不要諍友。所以說,金家爺孫三代都是中國命中的“天損星”。<br />《〇八憲章》象征公民運動的抬頭,該憲章的各項原則均見於早年《新華日報》等歷史文獻,它亦係中共革命先賢的主張。但自本朝立國就在精神上“焚書坑儒”,只要順民臣民,具有起碼公民意識如趙連海者,都要判罪,遑論劉曉波?然而愛國臣民常常也是“損民”,譬如橫空出世的孔子和平獎,是否“鬧劇”和“小丑”姑且不論,它的客觀效果確係給黨國抹黑,不但令諸夷竊笑,連海峽對岸連爺爺也錯愕不已,藍綠兩營亦為之開懷同樂。我相信此舉并非黨意志和政府行為,而是擦鞋心切的愛國臣民之行為藝術。由此可見,不愿當公民者,其實便是臣民順民也做不安生,到頭來非淪為“愛國損民”不可。<br />天朝核心價值還須多列一條——寧要佞臣,不要諍臣。體制內從來不乏有良知的耿直之士,他們要煉石補天,革故鼎新,但代復一代的逆向淘汰,諍臣越來越邊緣化,袞袞佞臣占據了中心舞臺。這樣的角色更是損上加損,因為他們是在損國害民。譬如他們的瞞與騙讓愛國臣民們真的以為,世界上“有一百多個國家和組織”反對這屆諾獎;於是臣民們跟著豪情滿懷:“諾貝爾委員會必須承認是少數!”這令愚民更愚,令庸主更庸,令中國更加背向世界文明潮流。<br />例舉去年哥本哈根氣候會議,在“輿論導向”之下,臣民們多以為我方是中流砥柱,如何力抗強權,為發展中國家仗義執言,形象好得不能再好。事隔一年的坎昆氣候會議上,中方才略作檢討,謂:去年成了眾矢之的,在於未能善用媒體,被人家占據了道德高地云云。國內百姓現在才聽到這些,已時過境遷,不打緊了,反正新一輪的愛國造勢正風風火火。<br />等到有一天,中國老百姓知道原來挪威諾委會不是“少數”,整個世界的文明力量都站在同一邊,那時也不打緊了,因為劉曉波、空椅子、〇八憲章這些塵封敏感詞早已經蛛網層織,乃至從漢語詞匯和歷史記憶中蒸發了。<br /> <br /></div> <div align="left"><strong> 誰的空椅子?<br /></strong> <br />諾貝爾和平獎頒獎典禮,現場的聚光燈都在那張空椅子上,缺席的仿佛不是劉曉波,倒像是缺席審判二十一世紀歷史遺孑——一個龐大、稀有、瀕臨滅絕的極權主義政體。<br />中共已非初遇椅子尷尬,此前北韓立儲的“搶椅子”游戲塵埃落定,中共派出政治局常委周永康去為金三世“站臺”。須知讓忠順的黨國臣民去討伐劉曉波不難,但讓他們接受北韓這個惡鄰兼損友權力三代世襲,實在很“傷害中國人民的民族感情”。果不其然,周永康代表天朝“冊封”才回來未久,北韓又撒潑打滾,玩起“刀鋒邊緣”的炮戰來了。<br />話說此前筆者預測諾獎前後劉曉波將被放逐,不讓他成為下一個昂山素姬,果然北京當局已著手按既定方針辦,殊不知石頭碰不過雞蛋,據加拿大媒體引述來自中共統戰部的信息,當局欲將劉曉波驅逐出國,前提是劉必須簽下認罪書。於是想起葉挺的《囚歌》“為人進出的門緊鎖著,為狗爬出的洞敞開著,一個聲音高叫著——爬出來吧,給你自由!我渴望自由,但我深深知道,人的身軀怎能從狗洞里爬出!”<br />按西方個人價值理念,從狗洞爬出也不會受到深責,美軍戰俘簽下認罪悔過書的一大把,當然事后會有紀律聽證調查,審核當事人的取舍,他還有沒有資格留在軍隊服務。譬如奧巴馬的競選對手麥凱恩,當年就寧可選擇坐越共的水牢,也不肯簽認罪書。劉曉波背負的不是道德十字架,他只忠于自己的信念,那正是中國人民追求了一個多世紀的自由民主人權等普世價值,在前赴后繼的眾多追求者中,也包括了早年共產黨真正有理想的先賢。<br />正如劉霞以及劉曉波的代表律師一再申明,劉只接受無罪釋放,而且不論有條件無條件,他都拒絕出國。北京當局堅稱劉曉波是罪犯,查大陸法律,絕無把“罪犯”驅逐出國的任何刑律條文。然而中共建政六十年,從來就有法律而無法治,有憲法而無憲政。劉曉波拒不認罪,當局縱然一時棘手,但此人終歸不中留,諾貝爾和平獎頒獎典禮前是辦不及了,之後一定要將這事了結。現時正追隨批劉指揮棒齊聲叫罵的黨國臣民,只怕要準備修改說辭了,一等劉曉波被強行驅逐,他們又齊齊出來堅決擁護,贊嘆此舉多么有決斷有遠見,對反華勢力的打擊有多么沉重。若去追究這樣做合不合法,他們會覺得完全多余,總之“決定沒有不英明的,指示沒有不重要的”,只有法治和憲政是最無所謂的。<br />北韓金正恩有沒有福澤坐穩那把椅子?只怕渺茫得很。劉曉波那把椅子卻并沒有空著,劉象征一九八九年以來、乃至一九四九年以來中國無數的仁人志士,薪火相傳,人心不死!<br /> <br /></div> <div align="left"><strong> 論拆掉錦州監獄<br /></strong> <br />錦州監獄並沒有被拆掉,卻難保拆遷命運。它是遼寧最大的監獄,卻不如鄰近撫順監獄有名,後者關過一大批國民黨將軍,據說是“戰犯”,不過這些人都是抗日那時的國家英雄,被打入天牢是國共內戰的結果,真可謂成王敗寇。錦州監獄還關過末代皇帝溥儀,罪名也是戰犯而不是漢奸,因為他是滿人而非漢人。自從溥儀和國民黨“戰犯”先後獲釋,撫順監獄就沒落了。如今有名的是錦州監獄,因為它關過諾貝爾和平獎得主劉曉波。<br /> <br />撫順監獄今日已成景點,遊人前來撫今追昔,嗟嘆末代皇帝的際遇和“內戰外行”的國軍將領。展望未來的憲政新中國,錦州監獄也會成為憑弔歷史之處。故而當局無論把劉曉波轉獄還是驅逐出境,均非萬全之策,長痛不如短痛,何不乾脆把錦州監獄拆遷了事。<br /> <br />話說蘇聯解體後,機密檔案已陸續解密,“卡廷慘案”卷宗註明“永不開啟”,在銷毀前請示戈爾巴喬夫,這才大白於天下,原來此案連戈氏也不知情。特別是關於蘇共暨第三國際和中共來往文件的秘密檔案,現也大批解密,對中共構建的“紅色記憶”造成的衝擊與顛覆,令人瞠目。還有東德政權垮台前奉命撕為碎片的機密檔案,現被德國政府接受並復原,也將陸續公開。在捷克布拉格也建立了“共產主義博物館”。所有這些,對歷史遺孑一般的極權國家都不是好消息。<br /> <br />據悉,中共高層也曾開會討論過如何處理機密檔案,卻暫無定論。當下天朝很強大很盛世,那些還不是火燒眉毛的事體。只不過“記憶拆遷”遲早要做,比如錦州監獄的存廢就可一議,當然更需妥善考慮的是秦城監獄。<br /> <br />秦城監獄關過最有名的囚徒都是共產黨自己人。毛時代姑且免提,鄧時代的“四人幫”,個個都是政治局常委;江三代有陳希同;胡四代有陳良宇。他們都觸犯了家法,卻終歸不是光彩的家事。劉曉波的律師預測,劉獲獎後可能會轉獄到秦城,我看此事未必,該律師有點一廂情愿。正如趙紫陽不能歸葬八寶山,天朝也不許劉曉波有這份榮幸。<br />秦城監獄拆與不拆尚可緩議,錦州監獄大概是動一動了,起碼關過劉曉波那間囚室要拆個乾淨。由此想起魯迅《論雷峰塔的倒掉》,他寫道:“那時我惟一的希望,就在這雷峰塔的倒掉。”“現在,他居然倒掉了,則普天之下的人民,其欣喜為何如?”“ 莫非他造塔的時候,竟沒有想到塔是終究要倒的麽?活該。”<br /> </div> <div><br /><strong> 有一種姿態叫墮落<br /></strong> <br />在北大讀書的李敖之子出言貶抑韓寒,韓寒在對方的微博留言祝他在大陸一切順利,還留了一句話“可以不為自由而戰,但不能為高墻添磚。”韓寒接受臺灣商業周刊訪問時還說:“這也是我想對李敖老先生說的一句話,最后想對他說,A和B有過節,A和你有過節,不代表你要投誠於B,還有一種姿態叫獨立。”<br />這豈止對李敖父子是金玉良言,對臺灣香港那些為專制粉飾,為高墻添磚的人士也是一劑良藥,更不說奴才昌盛的大陸了。韓寒的獨立姿態對青年一代的影響力超乎想象,別看反日“暴走族”愛國愛得攥拳捋袖,當局本意欲在二三線城市“收放自如”,孰料寶雞遊行隊伍卻打出“抗議高房價”、“推進多黨制”等標語,倘非其他城市警方嚴陣以待,維穩得力,不知有幾多反貪污、促政改、訪民呼冤的不和諧聲音泛起,有污黨國視聽。<br />《中國青年報》編造大學生譴責劉曉波和諾貝爾委員會,卻有多位“被具名”的大學生出聲否認,反而是被喉舌具名的一名教師被外界電話訪問時,他尷尬沉默片刻,囁嚅地承認他是說過類似意思的話。為人師表者,卻不及門下弟子有良知有勇氣,這印證了韓寒在上述采訪的答話:“我相信,這一代的年輕人會把中國帶去一個好的地方,因為信息的開放,舊信仰的崩潰,相對自由的話語系統和曾經面對的壓力以及不公,都將讓他們改善這個社會。”<br />此番奉旨討劉的具名言論,有一位八旬老者,是中國人民大學法學院教授高銘暄,他指劉曉波稱現政權為“黨天下”、“威權主義”屬于“以造謠、誹謗、誣蔑等方式煽動顛覆”;而劉曉波在互聯網長期發表上述言論,屬于“有嚴重社會危害性,且表明其人身危險性(即再次犯罪的可能性),到了不動用刑罰手段不可的地步。”試問這是法學學者還是黨棍?高老先生的邏輯就是先前來港“護法”的蕭蔚雲的邏輯,蕭老先生說:“共產黨坐江山,人民已經當家作主,談何還政於民?”蕭、高二人是大陸法學界“商山四皓”中年高德賤者,腦子中只有黨規,哪有法理?<br />還有一位曾任鄧小平外文翻譯的張維為教授,自然有一把年紀。他指劉曉波主張中國被西方殖民三百年,鼓吹殖民主義和種族主義屬侵犯人權,“我認為諾貝爾評審委員會欠中國人民一個坦誠的解釋和道歉。”且不說劉曉波已自我否定了二十多年前在訪談中的即興言談,只需查閱共產黨文獻關于多黨制、聯邦制、支持羅斯福“四大自由”的主張,和該黨今日所作所為,不“欠中國人民一個坦誠的解釋和道歉”嗎?<br />知書識墨者如此媚權舔痔,套用韓寒的話:有一種姿態叫墮落!<br /> <br /></div> <div><strong> 很二很給力<br /></strong> <br />羊角瘋學名癲癇癥,它是大腦突然“短路”造成意識喪失,四肢抽搐,翻白眼吐白沫。天朝連日來就犯此病,姑且稱為諾獎羊角瘋。<br />且看被官媒捧為“美女外交家”的姜瑜,其眉目與儀態既詮釋著美女新標準,也體現了大國崛起的凜凜天威。她口中除了“政治鬧劇”和“反華小丑”之語,還有另一句指向在座提問的外媒記者,姜瑜譏諷他們平時不來新聞發布會,劉曉波得獎他們就“上竄下跳”。試問有哪個文明國家的政府發言人會用這種語言?足見以前紅衛兵外長李肇星的文革遺風并非偶然,它是國家品牌、是一個政權性質的標志。<br />姜瑜斬釘截鐵地說,國際社會多數成員反對諾委會的決定,她的定義是“一百多個國家和組織”支持中方立場,諾委會“必須承認是少數!”這又是典型“XXXX好!好得很!就是好!”紅衛兵語言,好在前半句多少有點技術含量,算是簡單的智力測驗題。查世界上登記注冊的國際組織接近六千個,姜瑜的概念游戲是十幾個國家加一百個“組織”,天朝原本以為可以湊夠二十國,孰料烏克蘭臨陣“放鴿子”,就數剩下的十九家,其中有些并未在挪威設使館,諾委會本來就無從邀請它們蒞臨觀禮。<br />不過鬧劇、小丑、上竄下跳之造句,都不如官媒喉舌環球時報《今天奧斯陸就像邪教中心》這篇社評那么“給力”,此言一出,暈倒一大片!說到這里,香港同胞要學會偉大祖國的時新話語——“二”和“給力”。“二”是二百五的簡化;“給力”更是熱爆的潮語,當形容詞就是“生猛”、“牛”、“酷”的綜合,當動詞就是“落力”加“發飆”的意思。諾獎典禮當日,天朝很“二”很“給力”,所有對外窗口都嚴密關閉,沿海接收港臺電視的信號全部蒸發;龐大的敏感詞譜系中又增添“空椅子”三個字,微博網民干脆用空椅子圖片作為自己頭像,不旋踵連更新頭像也被封殺;北京連六人以上訂席聚餐都被禁止……<br />諾貝爾和平獎先後授予四個南非人,前兩個也曾引起南非種族隔離政權強烈不滿,但諾獎得主都能前來出席;伊朗維權女律師艾芭迪得獎,當時德黑蘭政府也極為不悅,但伊朗大使還是出席了典禮;而禁止本國人出席任何諾獎典禮的,歷史上只有德國希特勒政權。<br />驀然記起,2000年我出席高行健諾貝爾文學獎頒發典禮,那時北京也很不高興,中國駐瑞典大使拒絕出席,但在現場有新華社吳姓記者和我搭話,證明至少沒有禁止官媒出席頒獎典禮,吳記者還對我說,他之所以出席。因為“大家都是中國人嘛。”彈指之間十年過去,天朝胸襟氣量一代不如一代,到了這次簡直得了諾獎癲癇癥!要說很“二”很“給力”,誰能比四肢抽搐、口吐白沫的羊角瘋發作時更“二”更“給力”呢?<br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