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洲现代化模仿西方?

随着亚洲国家变得更为富有,它们将不可避免的变得更像西方国家吗?换句话说,为了变得繁荣和“现代”,它们必须具备让西方国家成功的特征吗?

这个问题常常引发有关当今中国的相当肤浅的讨论,中国结合快速经济增长与一党制,还打破了外界的预期,即随着中国变得更为富有,它将不可避免的变得更加民主。有两位学者对这一问题进行了更为严谨的探讨,一位是最近去世的颇具影响力的亚洲学者查默斯•约翰逊(Chalmers Johnson),另一位是最近出版有关亚洲的论著《Somebody Else’s Century》的作者帕特里克•史密斯(Patrick Smith)。

霸权轮回:该轮到中国了?

谁也说不清中国,谁也看不透中国,但谁都在解读中国,谁都在预测中国。
1978年,当邓小平开始在中国推行改革开放政策时,不仅西方人,就连中国人自己,也不看好中国经济发展的势头。30多年过去,中国经济这列火车,虽然磕磕绊绊,虽然经历了许多危机,但居然没有翻车,反而越驶越快,让铁轨两边的旁观者看傻了眼,也让车上向外赏景的乘客闪昏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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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宾雁的无字碑

12月5日,是六四后流亡美国被称作“中国的良心”的伟大记者刘宾雁逝世5周年。宾雁逝世后,他的骨灰由他的夫人朱洪和儿女带回中国。我已多时没有和宾雁的家人联系,几天前,我向宾雁的挚友作家郑义、北明夫妇打听宾雁家人的近况,从北明处得知:朱洪和儿女已寻得一块墓地,择日安葬宾雁的骨灰,但中共当局不准宾雁的家人在墓碑刻上宾雁生前为自己拟就的墓志铭,宾雁的墓碑是一块无字碑。(本刊首发)

索尔仁尼琴的审判

索尔仁尼琴终于从可怕的人造地狱古拉格群岛活着归来。这是二十世纪世界文学最值得庆幸的事情。这位伟大的归来者没有辜负自己所承受的侮辱和苦难,没有辜负“泽克族”们的眼泪和死亡。他紧紧地抓住了这个“独一无二的机会”。他正确地选择了高贵的写作态度——直面邪恶,向恶而写。向恶而写,便是趋向善的写作,便是趋向希望的写作,便是趋向拯救的写作。他创造出了“伟大的文学”。他通过自己的写作,审判了反人性的“思想体系”,清算了极端形态的恶。

对深圳生活的回忆

20多年前,在深圳住了一段时间,往事早已成为昙花一现的梦境,无影无踪了,这些天又鲜活地呈现在眼前。因为深圳特区建设30年了,成绩辉煌,可庆可贺!尤其是这一伟大的试验,对中国提供了什么?是应思考的。

“爱国”的真义—西安事变的“英雄”都成了汉奸说明了什么

西安事变一直在中共官方历史上有重要地位,被说成是当时民心所向的标志。但是中共官方宣传一直故意忽略一个重要史实:很多积极策划和实行兵变的东北军军官后来都当了汉奸。这些汉奸先是在日本人和汪伪那里做官,后来又在“新中国”安享荣华富贵。他们的人生轨迹就这样清楚地描画出了日本侵华和中共成功之间的关系。 (本刊首发)

美国该如何重建外交“暗道”?

在维基解密的所有崇拜者宣扬透明度的优点之际,我们可能忘记外交“暗道”(back channels)的价值,这是一种与美国总统交流的严格私下的方式。通常情况下,这通过访美或美国总统访问另一国首脑实现。但有时候需要一位受到信赖的外交密使,一位与总统有私交的人;一位嘴巴很严的人。当我为中央情报局(CIA)工作时,我深深了解其重要性。

苏联解体廿年祭——对话许成钢

苏联这一存在70载、称雄世界数十年的“红色帝国”为什么会土崩瓦解?标志着“冷战”结束的苏东剧变因何发生?对这一“二战”后最重大历史事件的起因与影响的分析与辩论,一直持续至今。历史无情亦有情。苏东转轨或已结束,但对转轨学的深入研究仍格外值得关注。我们希望借苏联解体20年之机,了解学界长期研究积淀和最新成果,与读者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