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郭保胜先生文章又不对了(见其《成也中东、败也中东–本拉登之死对中国的影响》)……。简单说,儒家不是中共;伊斯兰不是恐怖主义;西方文明本身,不单单是民主——从希腊僭政,到(英国等)宪章宪政;到太阳王路易十四之大治;到后来的拿破仑文明;都不只是民主;文明不等于民主——所以,民主是西方伟大文明之一种,不是全部。</p> <p>又,中国文明不是民主;是专制主义;是所谓君权相权等治衡或者半治衡体制——当然,绝对不是极权主义和后极权主义乃至共产主义造就中国儒教文明——这种非极权主义,是中国文明、文化的摇篮(或者说,这个体制和反对这个体制,造成文明。)</p> <p>所以,用“文明冲突”论,不能解释一切。人们说,普世价值在埃及,突尼斯的实现,就是伊斯兰主义和世界文明乃至自由和民主的、反文明冲突论的榜样和成功。这类例子,早在印尼,伊斯兰民主实现中,得到证实——早在印度,佛教民主现实中,得到证实——早在台湾,儒家文明(含台湾多元文明)之民主中,得到证实;也在以色列-犹太教文明民主中,得到证实;等等。</p> <p>所以,本.拉登代表伊斯兰主义文明之说法,实为大谬;这正是美国人极力避免于兹,作出一系列努力和澄清之所在(因为源于小布什说过的一句政治错话——现代十字军讨伐……)。</p> <p>所以,简而言之,不管是美国人亨氏,还是其他人,他们只看到问题的表层,没有看到问题的深层;问题的关键,不是各种文明冲突,而是不采纳文明导致自由之路的错误归宿使然,从而产生了中国之假儒教,伊朗之伪阿拉,乃至其他伪基督和伪宗教;不但如此,就连西方文明也产生过类似错误:宗教极权主义之中世纪;后世之对内民主,对外殖民;沆瀣中共和苏共等——这样的文明形态——他相对于亚细亚文明和被殖民形态;乃至后殖民形态。这些罪恶之重要表现,就是本.拉登不采纳伊斯兰穆罕默德之历史上,麦加占领时期的、黑方石下的宽容所致;就是列宁主义,毛主义、共产主义,消灭东正教,消灭孔子的仁政之“反文明论”;其,又和西方资本主义文明和早期布尔什维克主义,和毛、邓主义之某种媾和与“战略经济”勾结——这就是西方文明,对于西方自由民主本身的对峙和背弃。</p> <p>所以,只有西方文明像消灭拉登一样,消灭这种文明之负面恶果,才能划分西方文明中的良莠之区隔,做到,和一切伊斯兰和东方文明接轨,且,为此催生民主带来的世界各种文明之复兴;绝对不是营造基督教一统天下(或者像后学那样,解构解域之;或者像《时代精神》一片那样,对此施行基督涂炭主义和大讲“阴谋论”,为拉登解脱(请见该影片;他们说,911不是拉登所为)。这是文明融合论的大构想,大设计。所以,在此欢庆拉登死掉的节日气氛里,世界有识之士,该对产生西方和伊斯兰乃至儒家文化中、反民主自由,给恐怖主义造成空隙的那些文明悖论,予以警惕和清除;否则,一个拉登倒下,百十个拉登还会站起来。他们的旗帜和伪装,就是文明冲突论。</p> <p>故此,美国方面,并非因为拉登之死,就可以腾出手来对付中国,就可以改观“中美国”的经济和外交关系;关键所在是,美欧要重新考虑西方文明中、资本主义沆瀣中共市场这件事情。只要这个“战略经济‘同盟’”不废弃,不重构(重新设计对民主中国之构想),美国和欧洲走出资本文明至上论的怪圈,就绝无可能。如果这样,在未来的对华政治中,此消彼起的中美关系,仍旧会处在无法定位中国的难题之中,左右彷徨,且为其真正最后“崛起,制造条件。这方观察,并无直接涉及拉登之死的逻辑关系。何去何从,中国人和美国人,还要拭目以待,努力撇清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