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圣地的一块疮疤

每当我看到袁文才和王佐的名字,都会想起<<水浒>>中的王伦。用今天的话来说,中共内讧的历史,很大程度上就是争夺资源的历史:就这么多资源,你占了,老子就没份了。解决这个资源分配的矛盾,在井冈山时期非常野蛮,无非是把头儿杀光,虾兵蟹将赶走。长征到了陕北,文明一些了,借国民党的手把山大王刘志丹给除了。后来南下到了广东,云南和大西南,先没有动地头蛇,等到土改和镇反一来,就用反地方主义的名义把本地干部往死里整,把他们占着的位置统统拿了过来。对所有那些\”白区干部\”,还专门有一个文件,规定对他们不能重用。所谓不能重用,无非就是说把大官都留给自己,哪怕你对地方事务一窍不通。(本刊首发)

政体转型与公民政治社会

人民主权是今日中国最大的共识,全民求变是当今民众最大的情绪。“民间政治共同体”应当尝试,在全民情绪和全民共识二者之间,构筑一条建设性、可成事的桥梁——不管局势发生任何变化。在必然到来的政治转型之路上,自由主义不仅要和老左新左竞争,而且要和威权主义、普京主义竞争。

追溯河图洛书,还原华夏人文景观

要华夏民族一下子回到河图洛书的高维智慧,显然是不可能的。但管仲式的人物,稷下学宫那样的人文天地,也不会重新再现了么?西方绘画史上有一幅著名的巨作:雅典学派。这在中国的先秦时代,也曾有过,叫做稷下学宫。不知华夏民族什么时候,才能够从“荒江野老屋里的二、三素心人”,扩展到稷下学宫那样的宏伟景观?在这样的人文景观面前,孔丘、韩非之流,实在微不足道。司马迁的《史记》,应该重新写过。(本刊首发)

维稳年代的政治

将来的人们会用什么来称呼我们这个年代?“维稳”是再合适不过的了。“维稳年代”会变得如同“大饥荒”、“文革”、“改革开放”一样,用来标明某个历史时期。维稳着眼于当下。因此,对于我们民族来说,从来没有像这个年代,丧失了任何对于前景的期待。不论是“平等”、“自由”、“不受支配”这些现代展望,还是“耕者有其田”这样古老朴素的愿望,都变得无从谈起。没有未来,便缺少了信心。在某种程度上,如果说“人性”与“个人”是八十年代的关键词,“经济”和“市场”九十年代之后的关键词,那么,从现在开始,“政治”与“社会”将重新回到人们当中来,重新成为人们关注的重心和中心。那将是每一个人“同意的政治”,是建立人与人之间互相连结和共同分享的社会。

中国政府缺钱,何必做救世主?

如果希腊以公投为名真的赖债,恐怕难逃沦为流氓国家的形象。至于中国,本来可以说“干卿底事”,然而虚荣心作怪,要充当“大救星”的角色来“大长中国人民的志气”,可是自己并非老外别有用心吹捧的那样可以一掷千金,而且真是如此慷慨解囊,也与共产党的贪婪本性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