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鮮金氏政權崩潰即便不會給中國帶來核災難,也會有大規模流民潮爆發。這個國家有兩千四百萬人口(一說兩千二百萬),其中軍人一百二十萬。可以預見的是:金氏政權崩潰,失去指揮與控制的軍隊人員(約三十萬,帶家口規模達到一百萬)會強行突破中朝邊防,進入中國東北地區,還有一小部分會「借道」中國吉林與黑龍江兩省與俄羅斯接壤地區進入俄羅斯;此後,失控的中俄朝邊境地區會形成規模約為五百萬人的自發難民營。 韓國的情形也不會太好,雖然早有準備,也難以承受規模高達三百萬的流民潮。流民潮進入韓國,很可能達到清州、大田一帶,以至輻射到東部沿海(如浦項)。聯合國若對初現崩潰苗頭的朝鮮派遣維和部隊,其規模將是聯合國歷史上絕無僅有的,可能達到六十萬人。
每月存档:2011年12 月
是真佛只说家常――曾金燕《自由城的春天》序言
这真是命运的奇妙安排:就在胡佳和曾金燕遭遇到最大压力的时候,一个可爱的小生命,不早不迟,来到人间,给一段阴晦沉重的日子带来了光明与欢欣。宝宝不但是胡佳和金燕快乐的源泉,而且也是胡佳和金燕创作灵感的源泉。我常常感慨,我们很多人原本都是可以写出好作品的,因为我们拥有那么丰富的经历和体验。只是我们往往找不到一种合适的表达形式,有时,就是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题目,或者是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诉说对象,没有找到一个百感交集的焦点。在这样的时候,在这样的环境,小谦慈就成了胡佳和曾金燕的诉说对象。就这样,胡佳和金燕一下子找到了一种非常自然又非常独特的形式,使他们能以温馨亲切的笔触,简单的词汇和句式,讲出周遭发生的事情,讲出朴素的道理和信念,写下对孩子的爱,对父母的爱,彼此间的爱,还有对生活的感激与思考,对苦难的关切,以及对强权的批判。 (本刊首发)
乌坎事件颠覆“中国模式”
请注意,在上述讲话里,温家宝提到“不能再靠牺牲农民土地财产权利降低工业化城镇化成本”。这等于是承认,此前的工业化城镇化就是靠牺牲农民财产权利而取得的;但是对于此前犯下的侵夺农民土地财产权利的事情,政府无意纠正,只是许诺今后略做调整而已。这就是说,在现阶段,乌坎事件的最好结果,顶多是对这一次非法土地交易有所纠正。而乌坎村民的抗争则是向世人揭示出整个征地问题的罪恶;推而广之,也是揭示出30多年来中国经济改革与发展背后的罪恶。在这个意义上我们可以说,乌坎事件颠覆了“中国模式”。
中联办官员批港大调查 亲北京媒体祭出阴谋论调
香港大学日前进行的一项有关香港人身份认同的民调遭中央政府驻香港官员批评。香港亲北京政府的媒体更指该研究有政治目的。 香港大学民意研究计划最近发布的一项民意调查结果显示,香港市民对“香港人”身份的认同升至10年新高,但对“中国人”身份的认同感却跌到12年最低水平。
年终奖如“定时炸弹” 共同富裕恐成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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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尔街日报》俄罗斯之春已经开始
核心提示:今天俄罗斯发生的事情同现在称之为“阿拉伯之春”的拒斥专制主义的运动相类似。与今年早些时候埃及的穆巴拉克政权一样,普京政权已经在国内输掉了人心。
哭高华
重九登高,使君不在,遍插茱萸,更少一人。雪夜围炉,斯人已去。促膝唔谈,哲音永稀。君逝之日,天黑如墨。良士遭难,佞人乘龙。我留人境,忍待天明。
別了,哈維爾
如果說索忍尼辛(Solzhenitsyn)是共産黨統治期壓迫的最好見證人,那麽哈維爾就是最準確的道義醫生。「在極權世界有一些廣爲流傳的思想觀念,而哈維爾將它們綜合起來。」伊萬說。在那兩篇文章裡,他描述了在共産主義强制下的「熵」的生活,所有人都經歷到長期的系統的「暴力、屈辱和麻醉」。(本刊首发)
韩寒三文
革命和民主是两个名词,这两个名词是完全不等同的,革命不保证就能带来民主,这个咱们不是早就已经证明过一次了嘛。历史曾经给过中国机会,如今的局面则是我们爷辈的选择。现今中国是世界上最不可能有革命的国家,同时中国也是世界上最急需要改革的国家。如果你硬要问我在中国,什么时候是个革命的好时机,我只能说,当街上的人开车交会时都能关掉远光灯了,就能放心革命了。
从政治控的悲剧说开去
有人会问,既然这么痛恨这个体制,为什么不与这个体制彻底决裂,还要依靠这个体制生活?
这是一个一直以来挑动我道德敏感神经的问题,诸如此类的问题还可以替换为,“你为什么要入党?”。此刻的我,便会像一个急着想证明自己没有撒谎的小孩语无伦次地辩驳。似乎从小就最害怕别人怀疑我的真诚。为了道德的目的是否可以做一点无伤大雅的不道德的事情,比如说入党?不道德就是不道德。
我想一言以蔽之地回答,我无所遁逃。它从我出身那天起就拿走了本属于我的一切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