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胡赵精神与宪政转型学术研讨会”现场辩论(2) 如何划分中国的政治光谱?

张博树:现在中国比较可怕的是,我们有一些知识分子,他们脑子里想的和嘴上说的不一定是一样的。中国今天的问题是什么呢?它是一个面具社会。某些新左和毛派的朋友,他们所表达的未必是脑子里面真正认可的观点,但是认为这样说话可能对他们有好处。这就比较麻烦了。这已经不是学术之争,而是利益之争。他们的表现也未必是学术上的表现或知识性的表现,而是一种投机性的表现。这是可怕的。

政黨中心反腐模式行不通

對於執政已長達60余年的政黨來說,從政黨中心模式到國家中心模式,是難以渡過的一條大河;從為一黨私利到為了國家和公民利益,是不易跨過的一座高山。但唯有渡過這條河,跨過這座山,從為權力而權力到為了公眾利益而執政,將自己的合法性奠定在公民們的選擇之上,執政黨才能完成其華麗轉身和現代轉型,並使國家長治久安。

就反腐敗而言,必須建立三位一體的體制機制,才是根本路徑和保障。包括推進國家反腐敗立法,健全反腐法制體系;成立獨立的國家反腐敗調查機構實行;公開透明的財產申報和公示制度。反觀目前現狀,可見與有效反腐的目標仍相差甚遠。

可以推论的人──写在《许良英文集》出版之际

许成钢说,其实,我爸爸做的事都是事前可以料到的,我爸爸的行爲是可以推论的。 说得妙极了!这就是许良英之爲许良英。出了一件大事,许良英会作何反应,你不知道吗?你用不著去打听,你只消推论就行了。许良英在大是大非面前从不含糊,从不躲闪,该怎麽做就一定怎麽做。这就叫信誉,这就叫刚直方正。在中国的政治生活中,风云多变,人心莫测,多少英雄好汉,哪怕手眼通天,遇事也常常免不了要踌躇犹豫,权衡算计的。象许先生这样直来直去,具有高度的可预测性或曰可推论性,实在少见。

《血的神话》(连载二十一)

民兵去抓熊贯益时,熊正在田里搞“双抢” 。他是老“运动员”了,每次运动都要受到不同形式的批斗,这次文化大革命开始有一年多了,却一直没有被触动,使他感到非常意外,因此更有些忐忑不安。看到公社来人抓他,心里反倒踏实了,以往的经验告诉他,捉到公社里,日子可能会被留在大队要好过些。因为在公社里接受批斗虽然也要触及皮肉,但比在大队上要轻得多。他万万没想到这一次捉了去会被杀掉。而且会死得很惨。

不屈的受難和奮爭

對比廖亦武其它訪談錄中衆多受害者的經歷,《上帝是紅色的》中的人物為讀者開啓了一個新的向度,他們不再是無望地訴説冤屈或黑色幽默地嘲諷世道的荒誕,在中共當政下的悲慘世界中,他們活得有志氣有目標,透過那鋪天蓋地的平庸,我們可以從他們的經歷中看到稀有的精神之光,以至由衷地感嘆他們那源於信仰的堅強。訪談錄中還穿插了幾個教民們盛大聚會的場面,儘管那山野間的聚會環境很蕪穢,場地很簡陋,那群蠅亂飛的聖餐禮也讓人感到不太衛生,但與會者的熱情始終是高昂的,祈禱的聲音是虔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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