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中国民主进程的历史载体

“六四”屠杀直接反映了制度的非正义性和制度性的非正义,因此将“六四”问题的解决镶嵌到政治改革中去,是为政治改革获取制度性资源的最佳政治路径;同时,在中国,“六四”事件,家喻户晓,因此,它又是凝聚社会资源的最佳社会动员方式。

“六四”是政治斗争的历史载体,制度性资源在政治斗争的过程中积累。民主进程正是在伸张历史正义中前进的。脱离历史,将误导人们对民主进程坠入空想。因此,“六四”是中国民主运动不应轻言放弃的政治资源,是必由之路径。 (本刊首发)

良师益友张祖桦

2008年12月,《零八宪章》被公布,作为起草人之一的张祖桦老师遭到国保传唤和抄家,作为起草人之一的刘晓波被逮捕判刑,中共当局的打压动作令张老师倍感愤怒,他曾公开声明:“我作为《零八宪章》的主要起草人和首批签署人之一愿意承担我应负的所有责任。我早就做好为《零八宪章》坐牢的准备,我愿意陪我的好友刘晓波一起坐牢;同时,我再次要求立即无条件释放刘晓波。” (本刊首发)

恐惧与勇敢是同一种子

本来六四屠杀已是中国的大不幸,告诉下一代杀人是有理的,应该的,甚至是必须的,这对青少年一代而言简直是恐怖,是对他们灵魂的又一次屠杀。这样冷酷的理论,听去好像不可思议,但对没有公民教育却有着不懈的爱国主义教育的相当部分的青年学生来说,至少他们在校学习期间和起初走上社会的头几年,那还是有用的。比如美国宾州大学最近要求美国副总统拜登“道歉”并参与联署的大陆留学生,他们有的确实不知道六四,又或只隐约听说过,但不知其详;有的是慑於恐惧的强大惯性。……(本刊首发)

時勢激蕩中的革命逆流——毛澤東與中共早期革命活動述評(下)

在為農運所寫的鼓噪文字中,毛澤東還把鄉間的秘密會社與農會相提並論。比如在強調遊民無產者的革命潛力時,他指出,這些人是“人類生活中最不安定者。他們在各地都有秘密的組織,如閩粵的三合會,湘鄂黔蜀的哥老會,皖豫魯等省的大刀會,直隸及東三省的在理會,上海的青幫,做了他們在政治和經濟爭鬥的互助機關。”在一次農民代表大會的講話中,毛再次提說,“遍佈南方各省的三合會、大刀會、哥老會,以及北方的捻子、白狼、紅槍會等團體,先後發生,不謀而合地相繼與封建的統治階級爭鬥,與帝國主義爭鬥。”42 毛顯然把那些在當時明顯有反社會傾向的武裝組織視爲農運的同盟,言談中有收編他們入夥,藉以壯大中共武裝力量的用意。在此,我們有必要對這類無業游民的異端亞文化群體作一簡略的述評。(本刊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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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于历史

《血的神话》(连载八十三)

但是像我这样手中掌握了他们杀人证据,而且又准备清算他们罪恶的人,倘若不能除掉,岂不是要留下无穷的后患吗?他们岂能轻易放过我呢?因此他们采取了更加残酷的手段, 企图
把我关死在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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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于中国社会

六四纪念与中国想象力

中国的麻烦更大。一个不欢迎异议的文化是很难在这个领域崛起的。一个鼓励人们生而顺从于权威的文化,很难做到这一点。一个权力阶层不会本能地寻求与弱势阶层对话的国家,很难在竞赛中不落后。中国若想卓有成效地塑造品牌,在经济食物链顶端展开争夺,可能还要经历更多的文化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