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style="overflow: hidden; zoom: 1; font-family: Arial, sans-serif; font-size: medium; background-color: #ffffff;"><div><h1><br /></h1></div><div style="float: right; padding-right: 0px; padding-left: 10px;"><div style="padding-bottom: 5px;"><img src="http://www.chinese.rfi.fr/sites/chinese.filesrfi/imagecache/rfi_43_large/sites/images.rfi.fr/files/aef_image/jpg_877." alt="香港立法会会议大厅" title="香港立法会会议大厅" width="344" height="257" /><div style="font-size: 11px; color: gray; word-wrap: normal; width: 344px;"><div style="font-size: 13px;">香港立法会会议大厅</div></div></div></div><h2><p style="margin-bottom: 30px;"><span style="font-size: 10pt;">曾在香港殖民政府时代出任社会福利署助理署长的简何巧云Rachel Cartland,13日应邀在香港的外国记者会上演说时指出,香港已濒临管治不了的边缘,唯一解决之道就是找到一个适当的模式选出香港的领导和立法会。她形容香港目前的政治制度,是“世上最荒谬的”(the most ridiculous political system in the world)。</span></p></h2><div style="clear: both;"></div></div><div style="font-family: Arial, sans-serif; font-size: medium; background-color: #ffffff;"><div style="font-size: 15px; line-height: 1.6em; font-family: Georgia, Times, \’Times New Roman\’, serif;"><p>在牛津大学毕业后即获聘到香港出任政务官、结果在香港一住40多年的简何巧云,又以睡美人的童话故事来形容香港,希望香港能够自回归之后的“17年的噩梦”中甦醒过来,而唯一的解决之道就是一个“较为理性”的政治制度。</p><p>出任香港公务员34年而在8年前退休的简何巧云在外国记者会上演说时,发表了上述的看法。她说,当香港在1997年回归中国的时候,“它的好干妈(英国)给了它很多礼物”,例如法治精神。但她说回归之后,“那个恶毒的干妈,或者她只不过是一个愚笨的干妈,却从上而下丢给它一个全世界最愚蠢,最荒谬的政治制度和宪法,硬要香港实施”。</p><p>简何巧云说:“由于行政长官被特别规定不得隶属任何政党,立法会每一个议员因此本质上都可以变成反对党。”她接着说:“立法会部分由(小圈子)功能组别选出,当中有些人之恶劣,可与英国19世纪时实行的特权自治市county borough之腐败相比,这些小圈子选出来的议员只顾本身的利益,但地区选举却又是个非常怪异的选举制度,事实上已被扭曲到任何只要行为激进的候选人,都会成为大热门。”</p><p>她说:“我个人的看法是,一个较为理性的制度可以理顺这些问题,香港目前正濒临难以管治的边缘,原因就是它的政治制度。”</p><p>简何巧云希望香港就一个能够有效运作的选举制度达成共识,让北京和港人都放心的一个制度,“我只希望有个神仙干妈能够让香港从17年的噩梦中甦醒过来,迎接一个不但是可以管治的明天,而且是一个超越的政府”。</p><p>简何巧云退休之后,一直都在香港居住,两年前更曾出版《回归15年之变了的地位》一书,是一本有关她的个人自传。</p></div></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