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g src="/EditBackyard/EditorData/Photo/2014/May/531201431-1b.jpg" width="600" height="368" align="left" alt="" /><div><div> </div><div> </div><div> </div><div> </div><div> </div><div> </div><div> </div><div> </div><div> </div><div> </div><div> </div><div> </div><div> </div><div> </div><div> </div><div> </div><div> </div><div> </div><div> </div><div> </div><div>本周一是阵亡将士纪念日,所以在今天这个场合,美国来缅怀那些为捍卫自由牺牲的人们,特别合适。你们是“911”以来第一届不用奔赴伊拉克 或阿富汗前线的毕业生。当我2009年第一次在西点演讲时,我们在伊拉克还有10万多名驻军。我们还准备增兵阿富汗。我们反恐行动的重点还集中在基地组织 的核心领导层——那些策划了“911”袭击的人。我们的国家才刚刚从大萧条以来最严重的经济危机中爬起身来。</div><div> </div><div> 四年半之后,当你们毕业之时,局面已经改变了。我们从伊拉克撤出了军队。我们正在阿富汗收缩战线。盘踞在巴基斯坦和阿富汗边境地区的若干基 地组织领导人已被诛杀,奥萨马·本—拉登已不复存在。经此巨变,我们已将资源重新集中于美国实力的本源:不断成长的经济——能够为每一个愿在国内勤勉工 作、尽职尽责的人创造机会。</div><div> </div><div> 实际上,以大多数指标来衡量,相对于世界其他国家,美国很少像今天这样强大。那些持不同论调——说美国正在衰落,或说她已丧失全球领导地位 ——的人,要么是误解了历史,要么就是被党派立场蒙住了双眼。想想看。我们的军事实力举世无匹。来自任何一个国家的直接威胁都很低,远不能同冷战时期的危 险相比。同时,我们的经济仍是全球最具活力的经济,我们的企业是最富创新能力的企业。我们在能源供应上一年比一年更独立。从欧洲到亚洲,如此众多的盟友簇 拥在我们周围,为万国历史上所仅见。</div><div> </div><div> 美国仍在吸引努力奋斗的移民前来。我们的建国理念在世界各地激励着议会中的领袖和广场上参与运动的人群。当菲律宾受台风肆虐,尼日利亚女学 童遭到劫持,或是乌克兰的蒙面枪手占据大楼,美国仍然是全世界寻求帮助的对象。我国是而且仍然是一个不可或缺的国家。上一个世纪是这样,下一个世纪仍将如 此。</div><div> </div><div> 然而,世界正在加速变迁。这种变迁带来机遇,但也带来新的危险。“911”以后我们深刻地认识到,新技术和全球化如何让个人掌握了原本只有 国家才有的力量,提升了恐怖主义者实施伤害的能力。俄罗斯对前苏联加盟国的侵凌踩痛了欧洲各国的神经,而中国的经济和军事崛起则引发其邻国的紧张。从巴西 到印度,新兴的中产阶级社会同我们展开竞争,它们的政府在国际议题上寻求更大的发言权。尽管许多发展中国家拥抱民主和市场经济,但24小时新闻和社交媒体 让人难以忽视派系冲突、国家失灵和民众暴动的持续存在,而这一切在10年前只会偶尔受到关注。</div><div> </div><div> 应对这样一个新世界,是你们这一代的任务。我们所面临的问题,你们每一个人所要面临的问题,不是美国还会不会领导世界,而是我们将如何领导世界——不仅仅确保我们自身的和平和繁荣,还要把和平和繁荣扩展到全世界。</div><div> </div><div> 其实,这个问题并不是新问题。最晚从华盛顿在独立战争中担任大陆军总司令以来,总有人说,干嘛要关心那些并不直接牵涉我国安全和经济福利的 外国烂摊子?如今,按照那些自诩为现实主义者的人的说法,不管是叙利亚、乌克兰还是中非共和国的纷争,都不关我们的事。并不奇怪,在经历了靡费的战争和国 内的重重挑战之后,很多美国人都有类似想法。</div><div> </div><div> 左的和右的干涉主义者则持另一种看法,他们说,无视这些冲突,最终会令我们自己遭殃。他们说,美国在全世界运用实力的意志是防止世界陷入混乱的终极保障,如果美国面对叙利亚的暴行或俄罗斯的挑衅而无所行动,不仅违背我们的良心,而且也是在纵容未来更加肆无忌惮的行径。</div><div> </div><div> 两边都可以从历史上找到论据。但我认为,上面两种观点都没有充分满足当今时代所提出的要求。毫无疑问,在21世纪,美国孤立主义绝对行不 通。我们不可能对国境之外的事态坐视不理。如果国外的核材料得不到妥善保存,美国的城市就会遭受威胁。当叙利亚内战向境外蔓延,经过战争历练的极端组织攻 击美国的能力只会有增无减。如果地区扩张行为得不到约束——不论是在乌克兰南部还是南中国海,或是其他地方——最终会触及我们的盟友,并将我们自己的军队 卷入冲突。我们不能对国境外的种种事态袖手旁观。</div><div> </div><div> 除了上面那些利益计算,我相信我们还有一个真实的关切、一个长远利益:保证我们的子孙后代在一个女学童不被劫持,人们不因部落、信仰或政治立场而遭屠戮的世界里长大。我坚信,建设一个更自由、更宽容的世界不仅是一种道德要求,也有助于保障我们本国的安全。</div><div> </div><div> 然而,说我们有必要在国境之外推进和平与自由,并不是说所有所有问题都要用军事手段解决。自第一次世界大战以来,我们所犯过的一些代价最高 昂的错误不是来自我们的克制,而是因为我们在贸然投入军事冒险前对后果考虑不周——没有为我们的行动获得国际支持与合法性;没有对美国人民坦陈需要他们做 出的牺牲。强硬言辞容易博取新闻版面,但战争的真相很少能够符合口号。对这个问题理解深刻的艾森豪威尔将军1947年在这个典礼上说得好:“战争是人类最 可悲、最愚昧的蠢行。故意挑起战争,不论是自己决断还是出谋划策,都是对全人类犯下的邪恶罪行。”</div><div> </div><div> 像艾森豪威尔一样,这一代的男女军人对战争的代价理解甚深,你们西点毕业生也是如此。当我5年前在此宣布增兵阿富汗的时候,听众中的四人后 来就在那个战场上捐躯。还有很多西点生负伤。我相信美国的国家安全需要采取那次军事部署。但那些伤亡者的英灵和苦痛令我寝食难安。如果我把你们送去冒生命 危险,只是因为觉得世界上的哪个地方出了问题得有人管管,或者因为怕别人说不派兵干涉就会显得美国很软弱,那我就是背叛了我对你们、对我所爱的这个国家所 负有的责任。</div><div> </div><div> 这是我的底线:在世界舞台上,美国必须坚持发挥领导作用。如果我们不做,就没人会去承担那份责任。你们加入的美国军队一直是支持美国领导作 用的中坚力量。但是美国的军事行动不能在所有情况下都构成美国领导力的唯一内容,甚至不能总是其首要内容。我们手中握有最好的榔头,并不意味着所有的问题 就都成了钉子。而且,正因为军事行动成本高昂,你们理当期待,每一位平民政府的总统——尤其他又是你们的总司令——在动用这种令人敬畏的力量之时,都应该 怀着何种戒慎恐惧的心情。</div><div> </div><div> 所以,我将用接下来的时间,描述一下我设想的前景:美利坚合众国及其军队如何在未来若干年内领导世界,因为你们都将组成那种领导力的一部分。</div><div> </div><div> <strong> 首先,请允许我重复我在初任总统时所说的一句话:美国将运用军事力量,如必要时甚至是单边运用,如果我们的核心利益要求如此</strong>——如果我们的人民受到威胁,如果我们的生计蒙受风险,如果我们的盟友陷入危难。在这些情况下,我们仍须追问,我们的行动是否适度、有效和正义。国际舆论很重要,但保护我们的人民、国土和生活方式,美国不需要请求允许。</div><div> </div><div> 另一方面,如果全球关心的问题并没有直接威胁到美国,却也有所关涉的时候——当国外的危机刺痛了我们的良心,或者将世界推向一个更危险的方 向却并未直接威胁到我们时,军事行动的门槛必须提高。在这些情况下,我们不应独自动武。而是必须动员盟友和伙伴采取集体行动。我们必须拓展手段,包括外交 和国际开发、制裁和孤立、诉诸国际法和采取多边军事行动——前提是正义、必要和有效性。我们必须同其他方面合作,因为在此类情况下,集体行动更容易成功, 更容易持久,也更不容易导致严重的错误。</div><div> </div><div> <strong>这就引出我的第二个论点:在可预见的未来,在国内外对美国构成最直接威胁的还是恐怖主义。</strong>但是入侵所有庇护恐怖主义网络的国家,这种战略既是天真的,也是不可持续的。我认为我们必须改变我们的反恐战略,吸取我们在伊拉克和阿富汗的经验教训,更有效地同那些恐怖主义试图渗透的国家合作。</div><div> </div><div> 之所以需要新战略,是因为现在的主要威胁不在来自一个集中化的基地组织核心,而是来自分散化的基地外围和在各国各自为战的极端势力。这种变 化降低了“911”式大规模袭击美国本土的可能性,但它却加剧了美国人员在海外遇袭的危险,就像我们在班加西领馆遇袭事件中看到的情况一样。它也加剧了防 卫薄弱的目标遇袭的危险,就像我们在内罗毕购物中心袭击事件中看到的情况一样。</div><div> </div><div> 所以我们必须设计出一套战略,以应对此类分散化的威胁。那套战略要能让我们在扩大干预范围的同时,不至于把我们的军力过度摊薄,或引发当地人的仇恨。我们需要伙伴来和我们并肩打击恐怖主义。培养伙伴的能力正是我们在阿富汗所做的主要工作之一。</div><div> </div><div> 与盟友携手,美国重拳打击了基地组织核心,并反击了旨在推翻阿富汗政权的暴动。但要保住这些果实,前提是阿富汗方面有足够的能力完成任务。 所以我们在训练数十万的阿富汗士兵和警察。今年年初,正是那些阿富汗部队保障了这个国家完成其历史上首次民主的政权交接。今年年末,一位新的阿富汗总统将 会走马上任,而美国的战斗任务届时也就结束了。</div><div> </div><div> 那是美国武装部队帮助完成的一个了不起的成就。当我们在阿富汗转向训练和顾问任务,我们在该国的收缩让我们可以更有效地应对在中东与北非出 现的新威胁。所以,今年早些时候,我要求我的国家安全团队制定一套计划,从南亚到非洲萨赫勒地区打造一个伙伴网络。今天,作为这一努力的一部分,我呼吁国 会支持设立一个50亿美元的反恐怖主义伙伴基金,以使我们训练和装备处于反恐前线的伙伴。这些资源将使我们能够灵活胜任各种不同任务,包括帮助受到基地渗 透的也门训练安全部队、在索马里部署多国维和部队、同欧洲盟友一起训练利比亚安全部队和边界巡逻队以及协助法国在马里采取行动等。</div><div> </div><div> 这一切努力的一个关键焦点是旷日持久的叙利亚危机。这场令人沮丧的危机没有容易的解决办法,用任何军事手段都不可能很快消除那里令人发指的 暴行。作为总统,我决定不让美国的部队介入那场日益演变成派系战争的冲突,我相信这一决定是正确的。但那并不意味着我们不应该帮助叙利亚人民反抗那轰炸、 饿死自己人民的独裁者。通过帮助那些为全体叙利亚人决定自身命运的权利而战的人,我们也就是在反击那些试图从这场混乱中渔利的极端主义者。</div><div> </div><div> 依靠我今天倡议设立的这个新基金,我们将帮助叙利亚的邻国约旦、黎巴嫩、土耳其和伊拉克,帮助他们在叙利亚边境疏导难民,拒斥恐怖分子。我 将和国会通力合作,支持叙利亚反对派中最有希望替代恐怖分子和残暴独裁者的那些力量。我们还会继续同我们在欧洲和阿拉伯世界的盟友协调,推动这场危机得到 政治解决,确保那些国家而不仅仅是美国在帮助叙利亚人民的过程中做出一份合理的贡献。</div><div> </div><div> 关于反恐怖主义,我还有最后一点要讲。我所描述的伙伴关系并不意味着,不需要采取任何直接行动,实施必要的自卫了。当我们掌握了可以据以采 取行动的充分情报以后,我们就会采取行动。例如抓捕1998年阴谋炸毁美国使馆的恐怖分子、在也门和索马里实施无人机打击等等。在必须行动的时候,我们不 能犹豫。</div><div> </div><div> 但就像我去年所说,在采取直接行动时我们必须坚持标准,持守我们的价值观。那意味着仅当面对持续的、实质性的威胁时才进行打击,而且要尽量确保不会造成平民伤亡。因为我们的行动要符合一条简单标准:我们不能在清除敌人的过程中,制造更多的敌人。</div><div> </div><div> 我也相信,关于反恐行动的基础和实施方式,我们必须更加透明。我们必须对公众作出解释。我会更多地让军方主导并向公众提供行动信息。我们的 情报部门做了很多出色的工作,我们还会继续保护它们的信息源和工作方法。但如果我们无法清楚、公开地解释我们的行为,我们就得应付恐怖分子的宣传和国际上 的质疑,我们在伙伴和人民眼里的合法性会遭到削弱,我们对自己政府的报告义务会遭到忽视。</div><div> </div><div> <strong> 透明度问题直接关系到美国领导力的第三个层面,那就是加强国际秩序。</strong></div><div><strong> </strong></div><div> 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美国智慧地创造出一些制度,以维护和平,促进人类进步——从北约到联合国再到世界银行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这些制度并不完美,但它们是力量的放大器。它们减少了美国采取单边行动的需要,增加了对其他国家的约束。</div><div> </div><div><div> 如今,正如这个世界已经变化,这一国际治理架构也需要因时而变。在冷战高潮时期,肯尼迪总统说过,和平需要建立在“人类制度的渐进演化”之上。促使这些国际制度进一步演化,以应今时今日之需,是美国领导力的关键内容。</div><div> </div><div> 现在有不少人、不少怀疑论者老是要贬低多边行动的有效性。在他们看来,通过联合国这种国际组织来做事或遵守国际法是软弱的标志。我说他们错了。容我举两个例子来说明为什么。</div><div> </div><div> 俄罗斯最近在乌克兰的行动让人回想起苏联坦克碾压东欧的年代。但这并不是冷战重演。我们塑造世界舆论的能力帮助我们成功孤立了俄罗斯。由于 美国的领导力,各国都很快对俄罗斯的行径做出谴责,欧洲和七国集团联合我们实施制裁,北约将强了对东欧盟友的承诺,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协助稳定乌克兰经济, 欧洲安全与合作组织的监督将全世界的目光引向了乌克兰南部的动荡。这场对世界舆论和国际组织的动员有力地抗衡了俄罗斯的宣传攻势、其部署在俄乌边境的军队 和渗透在乌克兰的蒙面武装分子。</div><div> </div><div> 上周周末,数以百万计的乌克兰公民投了票。昨天我同乌克兰当选总统通了话。我们不知道局势会怎样演变,不知道前方还会有何种凶险,但同盟友并肩、同国际组织携手捍卫国际秩序的做法,已经给了乌克兰人民一个选择未来的机会,而我们并没有费一枪一弹。</div><div> </div><div> 与此类似,尽管美国、以色列和其他国家反复警告,伊朗近年来一直在稳步推进核计划。但就在我担任总统的初期,我们组成了一个联盟,对伊朗经济实施制裁,并对伊朗政府伸出外交之手。如今我们有机会和平地化解分歧。</div><div> </div><div> 虽然谈论成功为时尚早,我们也为防止伊朗拥有核武器而保留一切手段。但十年来,我们首次有机会达成突破性的协议。这份协议比我们用武力所能达成的更有效,更牢靠。在所有这些谈判中,我们自愿通过多边渠道开展工作,让全世界站到我们一边。</div><div> </div><div> 这就说明,这才是美国的领导力。这才是美国的强项。在上述两个例子中,我们打造同盟应对挑战。如今我们需要进一步加强这些制度,使其能够预 见并组织问题扩散。例如北约是全世界迄今为止最强大的军事联盟。我们正着眼于新的任务加强同北约盟友的合作,一方面在东欧巩固新获得的盟友,另一方面要求 北约盟友在欧洲以外参与反恐,应对崩溃国家的挑战并且训练伙伴网络。</div><div> </div><div> 与之相似,联合国提供了一个在冲突不断的各国之间维持和平的平台。现在我们需要确保参与维和行动的国家有足够的训练和设备来完成使命,以避 免刚果(金)和苏丹战乱那样的大屠杀再次出现。我们要深化对那些参与维和国家的投入,因为如果其他国家能够就近维持有关地区的秩序,我们就无需投入自己的 军队去冒险。这是一笔划算的投资。这是正确的领导方式。</div><div> </div><div> 请记住,并不是所有的国际规则都直接关乎武装冲突。网络攻击是一个棘手问题,因此我们正在努力塑造和加强网络治理规则,以保障网络和公民安 全。在亚太地区,我们支持东南亚国家同中国谈判,以在南中国海岛屿争端中制定行为准则。我们也试图通过国际法解决那些争端。我们也需要发扬合作精神,来为 全球应对气候变化重振活力。气候变化这个悄无声息的国家安全危机会影响你们一代军人所面对的形势,诸如难民潮、自然灾害和争抢水资源以及食物的各种挑战。 因此明年我将努力确保在美国引领下建立全球框架,保护我们的星球。</div><div> </div><div> 诸君请看,美国的影响力最强之际,都是我们用榜样的力量领导世界之时。我们不能把自己排除于规则之外,而让他人遵守规则。我们不能一边呼吁 其他国家应对气候变化,另一边许多我们自己的政治领袖却在否认气候变化的存在。我们不能一边试图解决南中国海问题,另一边却无法确保《国际海洋法公约》在 美国参议院获得批准,尽管我们的高级将领也认为该公约有利于国家安全。那不是领导,那是退却。那不是强大,那是软弱。在罗斯福、杜鲁门、艾森豪威尔和肯尼 迪那样的领袖身上,完全看不到这些东西。</div><div> </div><div> 我全身心地信仰美国例外论。但让我们成为例外的不是我们违反国际规则和法治的能力,而是我们以实际行动来肯定它们的意愿。正是因此,我将继 续推动关闭关塔那摩监狱,因为美国的价值观和司法传统不允许在海外无限期关押犯人。正是因此,我将设立新规,规范美国收集使用情报的行为,因为如果人们都 认定我们监听普通公民,我们会失去朋友,工作效率也会大打折扣。美国不仅仅代表着不惜一切代价谋求稳定或没有冲突。我们代表着更长远的和平,而只有当其他 地方的人们获得机会和自由,那种和平才会来临。</div><div> </div><div> <strong>这就关系到美国领导力的第四个也是最后一个要素:我们捍卫人类尊严的意志。</strong>美国对民主和人权的支持超乎理想主义,它也是国家安全的一个考量。民主国家是我们最亲近的朋友,也最不易走向战争。基于自由、开放市场的经济体表现更佳,也会成为我们产品的市场。尊重人权则有助于克服不稳定因素,有利于消解滋生暴力与恐怖的仇恨土壤。</div><div> </div><div> 新世纪的来临并没有带来暴政的黄昏。在世界各国,甚至是美国的一些伙伴,对公民社会的压制依然存在。腐败的癌症让太多的政府官员和他们的圈内人一夜暴富,激怒了从偏远乡村到伟大广场上的普通公民。看到这些趋势以及阿拉伯世界的一些暴力行径,很容易让人变得玩世不恭。</div><div> </div><div> 但也请记得,恰恰是因为美国的努力,因为美国的外交和对外援助,因为美国军队的牺牲,很多人如今已经生活在民选的政府之下,比人类历史上的 任何时期都要多。技术使公民社会变得更有力量,让铁拳更难对它们加以控制。各种新突破让数以亿计的人脱离贫困。即便是阿拉伯世界的动荡也表现出拒斥威权统 治的倾向——它们绝不稳固——而且也预示了更负责、更有效的治理前景。</div><div> </div><div> 我们承认,我们同埃及等国家的关系是出于安全利益考量,包括巴以和平进程和共同反对暴力极端势力等等。所以我们并未切断同新政府的联系,但我们能够也将会继续施压,敦促埃及政府实施其民众所要求的改革。</div><div> </div><div> 与此同时,像缅甸,几年前还是不可理喻、对美国充满敌意的专制国家,那可是4千万人口的国家啊。依靠该国人民巨大的勇气以及我们的外交努 力,我们已经看到一个曾经封闭的社会开启了政治改革的进程,缅甸领导层开始疏远朝鲜,转向美国和盟友。我们正在支持该国的改革和亟需的民族和解进程,通过 劝说和偶尔公开批评的方式。那里的进步还有陷入倒退的可能,不过,如果缅甸能够成功,我们就是未开一枪而赢得了新的伙伴。这就是美国的领导力。</div><div> </div><div> 在所有这些例子中,我们不能期待改变一夜之间完成。因此我们不仅同政府结盟,也同普通人民交好。和其他一些国家不同,美国不惧怕个体的人变 得强大,有力的个人是美国的力量之源。公民社会、新闻自由令我们的力量有增无减。勤奋的企业家和小业主夯实我们的经济实力。教育交流和为一切男人、女人和 儿童提供机会,这种开放性让我们近悦远来。那才是我们美国。那是我们所代表的一切。</div><div> </div><div> 去年在访问非洲的时候,我看到美国的援助令许多年轻人免受艾滋病的感染,同时也使得非洲居民能够照顾自己的病人。我们帮助农夫把出产送往市 场,让饥民获得口粮。我们让撒哈拉以南非洲的电力供应翻番,让当地人得以分享全球经济的繁荣。这一切都在为我们赢得新的伙伴,挤压恐怖主义和暴力冲突的空 间。</div><div> </div><div> 不幸的是,美国的安全努力都不足以消除博科圣地等极端组织造成的威胁,该组织劫持了200多名女学生。所以我们不能只顾营救学生,还要帮助 尼日利亚教育他们的青年。这是我们在伊拉克和阿富汗来之不易的经验之一,美国驻军要成为外交和当地经济社会发展的最有力推动者。我们的部队明白了,对外援 助不是细枝末节,不是可以跟国防分开考虑的事情。它是壮大我们的重要一环。</div><div> </div><div> 归根结底,全球领导力要求我们直面世界的本来面目,看清其全部危险和不确定性。我们得做最坏打算,防备一切意外。但美国的领导力也要求我们 前瞻世界的应然状态:个人的愿望得到尊重,统治人们的是希望而非恐惧,我们的立国文献中所写下的真理可以引导世界历史潮流走向正义的方向。</div> </div></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