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三年大饥荒”

如果有人胆敢拍摄饿死人的照片,不立马遭到逮捕那才怪哩。且在当时,以及以后很长一段日子,凡“大跃进”中饿死者的家属,无论在单位还是在社会上,都被视为“反动社会基础”而遭到“内控”(俗称“危险分子”)。如此招数,常人是难以想像到的。“右粪”们说的都是真话。“左粪”们不信,如果不是因为足够的邪恶,便是因为足够的无知。无知倒不可怕,只要认真地读一读杨继绳先生的《墓碑》,就会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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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于中国社会

「守正」只聽京意 「奉公」不睬港人

香港記者協會剛發表的《自由言論年報》以《危城告急》為題,指出今年是「香港新聞自由陷入數十年來最黑暗的一年!」此事令筆者想起莎士比亞《李爾王》中的一句話(意譯):「當我們可以說『這是最差』的時候,那『最差的』還未來臨。」

七一遊行的意義更變

七一(及六四)除了是政黨及一些不知從哪裡走出來的組織的籌款機會,它提供一個聚集人群的機會,藉此引發一些後續活動,而那些活動才是反抗的「主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