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不要搞“社会主义” – 纵览中国-China In Perspective

【前言：在我的《枪械问题和种族问题/美国的问题（一）》后的跟帖里，又争吵起来了。争论什么呢？最低工资问题，然后，又到种族问题……先是讨论，后来争论，再后来，就骂起来了。脾气大的，就爆粗口了……我也插不上，具体的不好说。就把我写于2012年5月26日的对奥巴马的批评放上来，也算是对相关的议题一点思考。】 美国大选，选谁？  ：不要搞“社会主义”/ 穷人，富人 又是大选年了，而且大选在即了。选谁，是一个很纠结的考虑。 考虑这个问题，要从长远利益和当前利益，两个方面来思索。 从长远利益来讲，什么是人间正道？什么是美国的长远国策？ 从当前利益来讲，什么是美国的主要问题？症结何在？良方是什么？ 一．不要搞“社会主义” 我的选择来源于理性的思考。我的基本思考和原则，是来自于我痛苦而又宝贵的“社会主义”的“社会经验”。 赞成社会主义，搞社会主义的人，都是标榜自己是为“劳苦大众”的，自己是代表“劳苦大众”的利益的。可是，如果任他们搞下去，到后来呢？都是比“地主”，“资本家”更剥削，更惨酷；“穷人”更苦，更溅。我们曾经信仰过，追求过，为之疯狂过。经历了“社会主义”的我们，对这种真相he结果，太知道了，太清楚了。 社会主义早就破产了。早在，文革后期，当我们从群众运动中退出，在农村插队落户劳动时，对所谓的“社会主义”的“新农村”，就有了真实地，深切地了解。不了解中国的农村，就不了解中国。在那里，我们可以平心静气看书想问题。从当时的《参考消息》上，我已看到，社会主义的理想，劳保福利，平等自由，社会正义等等，恰恰是在发达的资本主义社会里得到了最好的实现。恰恰相反的，是在号称的社会主义社会里，这些理想，得到的是最坏的抛弃。而且，后来的发展，全世界的，所有的“社会主义”都演绎得越来越邪乎，斯大林，毛泽东，金家魔鬼小朝廷，波尔布特。。。无一不是藐视生命，拿人民当蚂蚁草芥的魔头，更不要提“社会主义”理想和权利了。专制独裁的“社会主义”，无一例外的，都是绝对的人类灾难。 那么，在资本主义下的“社会主义”呢？“民主的”社会主义呢？ 只要是社会主义，迟早一定是会腐败。虽然不同于专制独裁下的腐败，但是，它的腐败体现在人浮于事，低效，臃肿，滥用职权。。。难道我们对美国政府机构的人浮于事，官僚主义还没有体会吗？ 在我们短短的有生之年（不到一个花甲吧），我们已不止一次地看到，资本主义社会向“社会主义”的摇摆。资本主义是远非完美的。一出问题，人们就会寻找解决方案，就会向“社会主义”寻找出路。在六七十年代，随着中国的“社会主义”影响扩大，全世界，特别是西欧，都出现了“社会主义”的倾向，大力地搞国有化。可是，没能撑多久，就发现不行了，没效率，带来了更多的问题。还是资本主义好。这就是，为什么会出现，以撒切尔夫人为代表的全世界的右倾政治潮流，大规模地取消国有化，向私有化，商业化回归。现在，欧洲的经济困难，很大一个原因，就是被高福利国家的“社会主义”政策拖累的。美国之所以最强，一个重要原因，就是美国是资本主义世界中，最资本主义的。除了日本人，美国人民是资本主义世界里，工作最勤劳，刻苦的。 官僚主义，是人类社会的一个痼疾。只要有人群，只要有人的机构，就会有官僚主义。有一个办公室里的“帕金森定律”。英国人帕金森是一个政治，历史学家，社会学学家。他专门仔细地研究，描述了官僚主义的现象和原因。另外一个相关的人类痼疾，就是那个“80/20”的规律。只要有人群，只要缺少合理的管理和监督，就会总是，20%的人干80%的事。这也是人类的痼疾。哪怕是，全部是由具有Ph.D学位的人组成的一个单位，仍然会看到是20/80。在我们华人社区的各种组织里，我们都会看到这个现象。 所以，在美国，我们经常看到，同样一件事，由政府来做，或者由私有企业来做，就会做大不一样，最起码的，私有企业会做得更好。就拿Georgia Aquarium/亚城水族馆来说吧。这不是政府事业，也不公共事业。但是，是一个非盈利事业。我对之有比较接近的观察。过去几年，给我印象最深的，传递知识，科普教育，意义最大的展览是，一个两年前的“鲨鱼展”，和现在正在展出的 “青蛙展”。我问过他们，为什么这两个展览组织的特别好？是水族馆里的哪些人主管的，是那几个科学家主持的。结果，答案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他们说，“不是我们自己的。是外来的，私营公司做的。我们不可能，做不到私营公司做得到的地步”。 现在，美国连航天运载发射，都让给私营公司去运作了。 政府就是要，把能“外包”出去的，尽量都“外包”出去。政府只做最必须的，无利可图的，民间事业，企业做不了，资本家不能做，也不要做的事。高效的好政府，就是不要把事情都揽过来由政府做。但是，政府要组织，保证，监督，管理好这个私有社会；保证该做的事都有人做，而且要做好。没有政府的有效监管，私有企业就可能胡来。没有有效的法制规范，资本家就会唯利是图。不要说资本家，没有有效的法制的话，人人都能胡来。 这些痼疾，连在资本主义社会里，都是不可避免的。甚至，连私营企业都很难避免。企业越大，这两个定律就越明显。更不用说社会主义了。这些都是，要坚持“小政府”的原因。我绝对地支持“小政府”的理念和实践；坚决反对“大政府”，“全能政府”，事无巨细，无微不至地要管“社会”的“大政府”。 再拿医疗保险来说吧。Medicare就是老年人工作退休后的医疗保险。这个，必须由政府来组织，靠征税的办法来强制实施。Medicare，这是基本的。但是，还有很多遗缺。于是，就有了Advanced Plan/高级计划或 Supplementary Plan/补充计划。这些计划，政府就让“私有”保险公司去做了。Advanced Plan 甚至不再加收钱/Premium，就只是用从政府那里承包来的，原本Medicare的钱。同样的钱，私营公司就能做更多的事，做得更好。这就是政府做不到了。肯定这些私营公司还能有利可图。为什么呢？答案是显易而见的。但是，政府要监管。政府不监管，或监管不好，“私有”公司就会胡来。那首先还是政府的失职。就像华尔街的问题，归根到底，还是政府没有监管好，还是要打政府的屁股。 所以，我的结论是，要搞资本主义，不能搞“社会主义”。即使在资本主义社会下，也要按“资本主义化”规律办事。服从经济规律，按经济规律办事。一定要小政府！商业化，私有化。除了国防，外交，邮电等等，政府尽可能地放手，除了制定法规，监管，不要不必要的事揽过来。这就是小政府的理念和实践。 所以，我听到谁大言不惭地标榜自己，代表“劳苦大众”，代表“人民”，特别是，煽动“人民”仇视“富人”时，我就很警觉。我不相信他们。 基于这样的理念，我没有选欧巴马。但是，和全世界人民一样，我也曾很高兴看到欧巴马当选。这是美国的第一个黑人总统，是人权，民主，自由的一个伟大进步。可是，欧巴马的作为让我很失望。下面还会详谈。 二．要不要照顾“穷人” 一个社会总会是有穷人的。哪怕是全部是由有Ph.D学位的人组成的一个社会。哪怕每个人都有高学位，不是医学博士，就是法律博士。这么多博士有什么用呢？到头来，总还是，只有少数人能做医生，律师。社会只需要，也只提供那么少数的高收入的工作机会。大部分人还是得从事收入低一等，低二等，低几等的职业。总会有人顶着博士帽子，去扫地，抹桌子。而且，即使人人有了高教育，高文凭，高学历，仍然是只有少数人能当老板发财，大多数人还是为别人打工。而且，总还是会有穷人。这里有机遇问题，有能力问题。这种贫富之分和差别，就像前面讲的，“帕金森定律”和20/80的规律一样，也是人类本身的痼疾，无可奈何，无法避免。 美国这个社会，对穷人，对弱体势群的照顾，应该说在世界上是相当好的了。不说别的，光是看看我们许多华人的父母吧。他们，对美国毫无贡献，老奢之年来到美国，很快就能申请到穷人福利。衣食住行不愁，医疗保险无忧。这让很多一直在艰苦奋斗，辛勤劳作一辈子的第一代移民，，真是羡慕极了；甚至让很多原住民，都很是心里不平衡。理论上，应给是所有的穷人都可以照顾到的。最起码，美国的急诊病人是不会，因为付不起钱，而被推出门外的。可是，在这个社会里，还是有很多，很悲惨的人和事发生。就是沿着SR120，在一些地段，都能看到一些破旧不堪的房子，很难想象住在里面的人是多么的贫困。让我看了，感到寒心，震撼。这个社会总是有各种各样的人，比如，Homeless/无家可归的人。比如说，有很多可怜的人们，都不知道有这些福利，也不知道到哪里去申请，也不会填报申请表格。于是，政府还要组织义工去宣传，教育，帮助穷人来申请，领取福利。 另一方面，这样的福利政策，又养成了一些人，就躺在福利制度上，糟践，滥用这个福利。真的，比很多自食其力，辛勤工作的人，收入都好。这就让很多人感到，辛辛苦苦工作，老老实实做人，还不如不工作，不努力，而多生孩子。靠孩子拿人头救济过日子，来的省心舒适。不少人住在政府为他们付钱的房子里，甚至是很好的房子。比比皆是。很有奖懒罚勤的效果。大家不妨看看周围吧，那些工资低微的诚实人，收入还不如吃救济的人。。。怎么消除这些不合理的现象，真正把有困难，需要帮助的人照顾好，是很复杂的社会学问题。不是，光凭好心肠，靠乌托邦的幻想能解决的。也不是，加大福利计划，投入更多的钱，能解决的。福利，照顾穷人投入的钱再多，仍然是分不均。不该享有的人，会钻空子的，有门路的，仍然会占得很多。边缘上的，困难无助的那部分人，仍然得不到多少，或者仍然得不到。这应该是美国政府以及有关机构要好好反省，仔细研究。从制度上，实施做法中，找出问题所在，使之改进完善。 这个制度不是天堂，仍然不完美，但是，够好的了。虽然够好的了，但是，仍然是不完美。我们对穷困中的人们，应该有同情之心，应该解决这些问题。。。 但是，在现在，重要的，首要的问题不是社会不公。现在是经济困难，制造业凋谢的时候，首先是振兴经济。经济上不去，美国就真要走下坡路了。倾巢之下，岂有完卵。经济振兴了，社会富裕了，所有的问题都会缓解，好转。反之，就是缘木求鱼。 美国的两党制中，民主党偏向“社会主义”，穷人；共和党偏向资本主义，注重个人奋斗，小政府。几年前，当Georgia州的共和党的州长，Sonny Perdue，提出“Hope”/乔州奖学金，要根据SAT/全国普考的成绩来分配，而不是依据高中学校里的成绩。当时的民主党副州长/lieutenant governor，立刻就明着反击说，这不就是要卡我们的H兄弟吗？可是，近一年来，暴露的高中学校当局的成绩造假问题，不就是很说明问题嘛。 穷困的人多了，两极分化太严重，底层的老百姓太悲惨，社会不安定。太“社会主义”了，社会的效率大大地减低，经济搞不好，最终，还是底层的老百姓更吃亏。所以，美国的政府就是在共和党和民主党之间，来回轮换，其倾向和政策就是在“太不”社会主义和太“社会主义”之间摆动调正，依据当时的状况和需要。这本是一个合理的设计。 现在，在全球化的大潮中，在美国经济遭遇特别困难的特别时候，首要的是找到新出路，搞好经济。我相信仍然是，只有资本主义可以救市，救美国，救世界。什么“中国道路”？中国不就是离开社会主义，经济上极大地回归了资本主义，才能起死回生的吗？ 人间正道是沧桑，正道就是资本主义，不是“社会主义”。 三．关于平等的思考 社会永远会有富人，远远会有贫富差别。富人永远是有钱的。富人，就是穷人的榜样，就是穷人的梦想。发财过好日子之心，人人皆有。 这让我经常思考，什么是公正？什么是平等？ 说到平等，公正，就会有两种视角。一种是着眼于“干”，在努力向上奋斗的过程中，努力出人头地的竞争过程中，施展个人才能的机会的平等和得到回报的公正。另一种，则是着眼于“分”，即社会财富的分配，占有和享受的平等。结果必然是舍得其反。两种公平，平等是不一样的。不可混为一谈。如果要追求享受的绝对平等，社会就必然腐败。什么是机会，就是创业的机会，在同等的条件下，勤奋加天分，再加运气，可以得到超出平均的收获。一个社会的公平是体现在机会的平等。一个人，只要努力工作，就可以主导自己的生活，而不是永无出头之日。越努力，越有能力，越有创新能力，就越有改变自己生活，地位的能力。人们为什么要努力工作？就是想过得好一点，过得更好一点。不仅是为了自己能过得好一点，更是为了自己的子女能过得更好一点。实质上，这种平等的追求，恰恰是期望得到“不平等”的结果。我们姑且用“不平等”来描述这后一种社会状态的话。 这种平等的追求的结果，必然会带来了后一种“不平等”。这就是人于生俱来的“不平等”，在出生时的“享受的不平等”。不同的家庭能给予孩子天壤之别的条件差异。有的孩子，一出生，就含着金汤匙。等待他/她的，就是“金摇篮”。有的孩子，一出生，等待他就是“马厩”，就像耶稣“圣诞”那样。 让我们故且称，第一种平等为努力工作的“机会的平等”，与之相反的就是“机会的不平等”。让我们再称第二种不平等为“享受的不平等”，或“分配的不平等”，与之相反的就是“享受的平等”。 正是“机会的平等”，才带来了“享受和分配的不平等”。正是“享受和分配的不平等”，才是驱动着人们去孜孜不倦地，努力工作，努力创新的动力，去行使，实践“机会的平等”。。。 我们要争取的是“机会的平等”，追求的是合理的“分配的不平等”。我们要反对的是“机会的不平等”，要警惕的是不合理的“分配的平等”。 美国的立国之本，就是“人与生俱来是平等的”/“The man is created equal”，指的就是“机会的平等”，而不是“分配的平等”。为什么全世界的人的人，都争先恐后地涌向美国？就是因为，他们知道，在美国，最有机会，最有希望。 如果平等的努力和追求，得到的仍然是平等的结果，人们为什么要付出特殊的，额外的努力呢？不用努力，大家就互相飚着，比懒，就能得到一切了。谁还会去努力工作，拼命奋斗呢？社会怎么能前进呢？那就是“社会主义”的“铁饭碗”，“大锅饭”。而提倡“社会主义”的“大锅饭”的人，搞均贫富的人，或者说革命家，政治家，到头来，都是伪君子。即使原本是天真的，到后来，也会退化，堕落，变成伪君子。他们会利用，骗取的穷人的信任，利用骗取的权力，为自己谋私利。比地主，资本家更贪婪，更凶狠。我们不是见得太多了吗？！ 平等地追求，就是为了得到“不平等”的分配和回报。 如果不允许勤劳致富，不允许特别勤劳的人，特别聪明的人比别人富，就是奖懒罚勤，社会就会腐败。我们充分地领受到了，“挂羊头卖狗肉”的“社会主义”，比资本主义更糟糕。那才是真正的少数人对多数人的“专制压迫”。 一个社会只要 “机会的平等” 是主流，有“分配与享受的不平等”，问题不大，是正常的。 任何人类社会，都有“享受和分配的不平等”。也难免会有一些“机会的不平等”。富裕的家庭，有社会地位的家庭，有权势的家庭，会给后代创造更好的，更有利的条件。“享受和分配的不平等”不仅仅让孩子过得更好，更会体现在受教育的机会和条件上。还有社会关系，社交网络。这是不可避免的。但是，这种现象，这种社会状况，只要是在合理范围内的，不是垄断性质的，就是无法避免的。如果只是个体的行为，不是一种公开的社会规则，不是占据社会规则的主流。只要没有阻断社会的迁徙流动，社会地位迁徙的自由流动性仍然是主要的，占主流的。这种有限的“机会的不平等”，可以容忍的。和那种，机会就是公开的，人为的不平等，不公正的社会，在竞争的起点上，就由父母家族的财富权势完全或极大地决定了孩子命运结果的社会，是不一样的。 这么说，是不是可以让这个“分配与享受的不平等”无限地扩大呢？不是的。在这个民主法制的社会里，可以用累进所得税，遗产税，政府的贫困救济，社会医疗保险，民间的慈善事业，等等，多种方法来调节，防止贫富差距无限制地扩大，帮助贫困的民众。 可能很难制定政策来限制富人。但是，一定要保证这个“社会自由迁徙” ，公平竞争的环境和条件。 如果，一个社会的主流规则，或者占统治地位的潜规则，就是“机会的不平等”，而且不思改革；进而，还要用暴力的手段，专制的方式，强行地“维稳”，保持 “机会的不平等”的规则，那就是暴政。由此而造成的“分配与享受的不平等”，就会是极其腐败的；不仅是不合理的，而且是不可容忍的，迟早要被推翻的。 很多同胞，很糊涂，混淆是非曲直，搞不清这两种“平等，公正”。他们闭着眼睛，晃着脑袋，就嚷“天下乌鸦一般黑”，“那里都一样”。这是一种糊涂，往轻里讲；讲重一点，就是“混帐”。 而且，很多华人同胞，还有另一种糊涂思想。他们自认为，比较“社会主义”的政策，是对少数民族，对华人有利。这是很糊涂的！那些政策哪里是为华人考虑的？相反的，在那种政策下，华人恰恰是吃亏的。在华人子弟进好学校的竞争中，“平权政策”/“照顾少数民族”的政策，恰恰是对华人权利的最大伤害。另一方面呢，华人的传统，都是自强不息，不等，不靠，就靠自己的诚实劳动，艰苦奋斗的。我写过一篇《老钱：华裔不相信眼泪！注1》。华人同胞，不妨读一读，冷静想想，我说的是不是事实。不要糊涂昏砸，自作多情！ 再让我们回顾一下中国的历史，简单地考察一下中国农村的情况吧。一部分身体强壮，心灵手巧的人，掌握着各种农业的生产技巧。在同等的生产资料和气候环境下，使得出产更高。他们中头脑活络的，更会策划经营，从而积累起财富，成了富裕的农民，这就是“共产党”憎恨的“富农”。进一步的财富积累，必然是土地的积累，就形成了“共产党”要予以人身消灭的“地主”。多亏老头子的疯狂，让我才有了机会深入农村，才了解到了中国的真相：地主富农才是中华民族的精华，脊梁，无论是经济，还是政治。他们就形成了中国传统社会的乡绅贤达。同理，城市里的资本家也是民族，社会的精华，脊梁。 那时，每当生产队里开忆苦思甜大会，一开头时，“贫下中农”们还能照着报纸文件的套数鹦鹉学舌一般地发言。可是几分钟后，放开了，就不对头了。仔细听听，都是在诉共产党的苦了：干部怎么多吃多占，吊打欺负老百姓，五九年大跃进，大食堂的年代饿死多少人，邻村的人都死光了。。。追问他们“解放前”，地主老财神怎么对待他们的？“贫下中农”们说，要雇工的干活，那不给吃好吗？不吃好，谁给他干活？那比现在吃得好多了。 我要是没有插过队，就永远不会有机会深入农村，了解中国社会；也可能，就永远不能把共产党教育灌输的这些歪理邪论清洗掉。从这一点讲，我要“感谢”毛老头子把我们“赶下乡”。就像他要感谢日本鬼子的侵略一样，由衷诚恳。 欧巴马的医疗改革，就是着重于怎么“分”。 全民医疗保健，是一个伟大的，美好的理念，理想。应该追求，应该实现。是美国的仁人志士们，多年来的孜孜追求，还没有能实现的伟大梦想。但是，医疗改革，太复杂。。。一弄就是几千页的立法提案。每个诊所都要配备“专家”来应对医疗保险，而且，还总是出差错。我是搞不明白。欧巴马都读过？而且，这是争论严重的，要花钱的事。在当前，负债缺钱的困难条件下，不是首要的，必须先解决的问题。正当经济困难的时候，在全美，全世界经济遭遇危机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要振兴经济。经济振兴了，主要的问题就解决了。有钱了，政府底气足了，其他问题就好解决。现在做这样要花大钱的事，钱在哪里？已经是债台高筑了。而且把全美国，从政治家到老百姓都卷进来，浪费这么多的精力和资源，争论这个不知后果的政策。再说，就是要做，怎么做，也是一个要充分讨论的事情。现在不是时候。从米歇尔为他造势而做的演讲里，可以看到，他是力排众议，一意孤行的。如果是在正确的时间，合适的条件下，做这件事，就是好事。做成了，就是很伟大的。可是，在不正确的时间，不合适的条件下，强行去做，就只是为了竞选连任，为自己树碑立传，捞历史名声。就只能叫做不负责任，一意孤行。 注1：《老钱：华裔不相信眼泪！》http://www.atlanta168.com/forum/read.php?tid=88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