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div><div><em>[作者按:最近《辽宁日报》等看上去义正辞严的样子,其实说白了,其实就是想引领社会风向,以为自己在互联网时代还有这个能力。不特如此,它还以为这样的做法是自己的独得之秘,其实早年他们玩这样一看即让人反感的做法,并不少。只是比他们现在玩得更加纯熟隐秘,不像现在这般赤裸裸地没有水准。从投机者(靠拢分子)之大搞议题设置,玩弄传播技巧,欺骗民众的想法上,的确前三十年与后三十年是无法分开的。大家看看六十年前刘昌龄所揭示的《靠拢分子的违言论》是怎么回事。图片是借用一本关于房地产的书名,但书名能代表我的意思。]</em></div><div></div><div> </div><div><strong>所谓靠拢份子,当然是指五十年代初因诸种原因靠拢官府,曲意为其粉饰太平的人。靠拢的原因当然很多,有看到一点新气象便衷心拥护者、有慑于高压不得不如此者、有铁幕一拉便无法自由出入者,当然还有能够自由出入海内外的说客。这样的说客如身居港地却能自由出入大陆的曹聚仁等,受共产党之邀来为他们装点门面,向外粉饰,以致误导海外民众,给共产党搞统战工作。共产党的统战工作是搞得很好的,搞得很实际的,实际到冷酷的程度,实际到像我们小时候常说的一句土话:要人就要人,不要人就屙尿淋。他们所用的方法并不高明,但常常凑效,因为看上去很实际,实则就是不容分说的庸俗的实用主义。正如东方学家拉铁摩尔的夫人告知其夫君,要小心中国学家魏特夫一样:“此人正拍你的马屁,以便在美国发迹。他是这样一种人,要么舔你的靴子,要么用他的靴子踩你。”</strong></div><div><strong><br /></strong></div><div><strong>曹聚仁为了谋得自己在港生存之资,不惜以自己所谓“公正”的面目出现,报道中共五十年代所取得的成就,同时说反右并没有人们所想像的那般残酷。事实上,曹聚仁的书读得也不算坏,缺的确实就是品行。他自以为是能干的人,交往广泛,曾有意劝胡适先生返回大陆。大陆一些人请他代话,他们所说的是我们虽然批评胡适,我们只是批评胡先生的学说与思想,我们对胡先生的人格是尊重的。胡适先生当然不会这样小儿科,对专制及独裁的本质没有认识。他看了此信后问道:没有思想,何来人格?所以他对曹聚仁的评价是“妄人”,可谓中的。需知温婉和霭的胡先生,从来很少对哪个人这样说狠话的,这只能说明曹聚仁的确太过明目张胆地以“中立”自居,却干着巧拿卢布的格外勾当了。</strong></div><div><strong><br /></strong></div><div><strong>四九鼎革后,很多著名人士滞留港台,飘零海外,实乃迫不得已,谁想离开父母之邦?但留在狼窝里,还不如到虽不是祖国却是相对自由之地,甚至直接到西方民主国家去奋斗。但国内的宣传便把这些人视作汉奸或者白华,这实在是诛心之论。这样的诛心之论,不独中共的官方主流说法如此,就是为中共当说客,劝那些逃到海外的人士,或者滞留海外的留学生回来的人,也都喜欢用这样的说法。从陈垣先生写给胡适先生的一封公开信开始,这样看似私人的说客方式,便常用不衰。其实这是私信而公用,实在是受命之劝诫,为了让更多的人投入专制的罗网而已。这样回国后,肠子都悔青的人,恐怕不在少数。至于六十年代回国的一些学者或名人,如吴世昌、郭有守(民国四川省教育厅厅长)、瞿同祖等,可能更有难言之隐。瞿是在海外学界研究中国法律史、社会学等方面的著名学者,1965年回来,让其闲置十几年,快到八十年代初了才能正规做学问,耽误了他的大好时光,这里面的委屈,外人哪里能得与闻?如他像何炳棣、杨联陞诸先生一样留在美国,那么瞿先生的成就无疑会更大。当然,因为家人在国内,为了团聚,迫不得已,哪知回来却是此等局面?</strong></div><div><strong><br /></strong></div><div><strong>1950年8月25日谌小岑(与周恩来同属觉悟社成员,《周恩来统一战线文选》里收有写给他的信)于香港《大公报》(大公报是拿纳税人的钱办的红色报纸,搞意识形态渗透,中共是全世界一等一的高手)发表了一系列“劝说信”——《给海外朋友们的几封信:(一)——“走上了光明大道的祖国”》,为粉饰中共的铁幕,并且为他们招那些还没入狼窝,一同回来与他共同生活在狼窝。对此香港自由出版社1951年1月出版了一册刘昌临所著的《靠拢份子的违心论》,就是关于谌小岑此事的。胡适先生说,中共的厉害,不仅在于你没有说话的自由,你连不说话的自由都没有了。</strong></div><div><strong><br /></strong></div><div><strong>现抄一段刘氏此书的“前言”,以证胡适先生所言不虚:“‘悲莫痛于吞声’,‘哀莫大于心死’。这是古来的成语:形容一个人或一群人到了极度失望,而又莫可奈何的神情,可谓至矣尽矣!但当前中共治下的一般民主人士,其处境犹有甚于此者,那真是人间世(似应为“人世间”——冉注)的莫大悲剧了!原来‘吞声’的悲痛,那只是说不出,或者不敢说,不肯说而已。‘心死’的哀伤,那只是穷途末路,此生已休,不复再有任何希望而已。然而沉默,既可表示消极;无言,有时亦即等于反抗,而行尸走肉,槁木死灰,不过甘于沉沦,自了一生,有时‘醇酒妇人’,故肆摧残,更寓有牢骚万种,‘自坏长城’的报复之意。但遇着了共产党,这种种手法,都无所施其技,它要你说,你就不能不说,它要你作,你就不能不作。无所谓愿意不愿意,只是看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什么方式而已。尤其所谓民主人士,为要表示前进,表示革命,表示心悦诚服,表示‘思想搞通了’起见</strong>,<strong>更绝无不说话的自由,‘闹情绪’的自由,或者‘自顾自’的自由;更厉害,是你想说的不能说,不想说的偏要你说,想作的不能作,不想作的偏要你作,这种违心、悖志的言行,除了逼着令人恍惚、麻木以外,那只有一味地装疯、做傻了。”</strong></div><div><strong><br /></strong></div><div><strong>为了让大家更能概略地了解此书的意义,现将目录附于后:</strong></div><div><strong><br /></strong></div><div><strong>(一)前言</strong></div><div><strong><br /></strong></div><div><strong>(二)谌小岑的公开信</strong></div><div><strong><br /></strong></div><div><strong>一、谌小岑这个人</strong></div><div><strong><br /></strong></div><div><strong>二、人变成了打字机</strong></div><div><strong><br /></strong></div><div><strong>三、朋友.孙中山的像片</strong></div><div><strong><br /></strong></div><div><strong>四、屈原,苏武,到底是否中国人?</strong></div><div><strong><br /></strong></div><div><strong>五、北伐到底是谁领导的?</strong></div><div><strong><br /></strong></div><div><strong>六、假借名义,人民在哪里?</strong></div><div><strong><br /></strong></div><div><strong>七、谁是汉奸,谁愿作白华?</strong></div><div><strong><br /></strong></div><div><strong>八、“是许多人采取决策的时候了”?</strong></div><div><strong><br /></strong></div><div><strong>九、好一段“动”的解放八股!</strong></div><div><strong><br /></strong></div><div><strong>十、朋友!你又将怎样呢?</strong></div><div><strong><br /></strong></div><div><strong>(三)乾坤一掷,同归于尽!</strong></div><div></div><div><strong>一、中共被苏俄驱策参加韩战</strong></div><div><strong><br /></strong></div><div><strong>二、庞大的财政收支——空前的人民负担</strong></div><div><strong><br /></strong></div><div><strong>三、效率与浪费、最强与毁灭!</strong></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