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天下主义三人谈

实际上古今中西最后到了现代,形成了一个交叉点,这个交叉点是你无法割裂中西,也无法割裂古今,来讨论今天的中国和世界的问题,我们三位的分歧,其实都是合理的分歧,是有共识的分歧,而这个恰恰是我们所希望的未来世界:既有分歧–甚至分歧是永恒的,无法克服的,但是也有共识,这些共识不是权宜之计,不是短暂的妥协,而是永恒的共识,这些永恒的共识,就构成了人类的普世文明。新天下主义的愿景是什么?我想就是这样一个\”君子和而不同\”、有话好好说、大家用共同敬畏的价值,同时又有合理分歧的世界。

“黑二代”自述:“文革”中的上海市委机关大院

徐景贤写了一本《十年一梦》。看完书,我才明白,他不会有任何反思,他没有这个能力,因为他是在那样的意识形态中生活、成长起来的。他在书里甚至有一份炫耀,为自己曾经如此接近过伟人而沾沾自喜;他以为找到了真理,其实是失去了良知,失去了独立的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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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错是改革的前提

目前我们的改革,是想建立在不否定旧政,不认错的基础之上。改革只是撤一个部,并两个局,或者增加国企利润上缴比例等等这样的调整。这能叫“体制”改革?所以,市场配置资源早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就已经提出,依法治国更早,八十年代政府就信誓旦旦。而过了二三十年,我们还在开会,还要作“决定”。说明市场经济远未建立,依法治国更是渐行渐远。为什么?这里有两个原因。一是八十年代的认错不彻底,导致改革不彻底。二是对只改一小部分体制后的所谓“中国模式”高度认可,“现在是中国历史上发展最好的时期”,“中国崛起了,世界老二了”,既然这样,那就不用去改革,还开什么会,作什么决定?

父亲文强与国、共恩怨一世纪

文强脱离中共的直接原因,是因为党内同志对他安全逃出表示怀疑,但更深层的原因,是文强经过七、八年的实践,对中共“左”的路线失望了,对党内斗争采取“残酷斗争,无情打击”的做法心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