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水军彰显公权之耻

网络水军的存在,并没有给公权力带来公信力,反而使公权力威信丧失殆尽。微博的启蒙已经进行了十年。现在公权力向微博亮剑,一部分人,尤其是公权力打击的大V已经进入了微信,微信启蒙也已经开始,相信还会持续好长一段时间。微信启蒙的能量不亚于微博。更为重要的是,微信不但发挥了启蒙的作用,而且发挥了共同体的作用,成为抗拒公权力滥用的自由主义剃刀。如果说公权力可以通过网络水军和机器人帖对微博舆论进行公开构陷和破坏的话,那么公权力对微信舆论却难以做到这一点,只能在后台对微信舆论进行监控,网络水军和机警人帖在微信里难以发挥作用。

有些人是没有底线的

相比之下,曼德拉要幸运多了。不但狱警不敢动他,很多“体制内的既得利益者”简直是他的卧底。1956年,政府以叛国罪起诉他时,审了4年,最后法官竟本着司法独立的原则宣布他无罪。1964年,政府再以煽动暴力罪起诉他时,这次因为他组织武装斗争证据确凿,法官宣布其有罪,但也顶住压力未判其死刑,从而保住了“革命的火种”。有一次庭审之前,公诉人突然撂摊子不干了,他跑过去跟曼德拉握手,说:“我鄙视我所做的事情,我不想把你给送到监狱里去。”
“我鄙视我所做的事情”。显然,这些人在制度中随波逐流时,漂着漂着突然触到了一种叫做“底线”的东西。他们低头一瞧,这是哪儿呀?于是他们想,老子不干了。

轉攻區議會在地方「執政」

要令區議會選舉成為民主運動的進攻重心,民主派要重協調,更要建立新戰線。建立戰線需要政治想像力。譬如,試想香港不是由18區,而是由18市組成,有大埔市、荃灣市和觀塘市等,人口由15萬(灣仔市)到65萬(沙田市)不等。18個區議會就是18個市議會,贏得市議會過半數議席,就能決定該市發展的方向(房屋、醫療、教育、文化、經濟、環境),以及控制一些資源(目前是每年約6億8000萬﹞。在這種設想下,參選人理所當然要跟政見相近的盟友建立選舉陣線,提出共同的「市政藍圖」,以爭取議會過半數的控制權。

幸存者自述

1967年8月,道县农村刮起一股杀人风。我们附近的蚣坝河里丢满了尸首,河水一片血红。田埂上,路边上,到处可以看到尸体。1967年8月26日,已经是半夜了,我和3个孩子被叫起来,押到队里的禾场上去。蒋汉镇已先被捆绑在那里了。禾场上火把通明,几十个民兵拿着马刀、鸟铳,押着村里的地富及其子女朝山上走。小妹子牵着我的裤脚,林海背着林松。林松趴在哥哥背上,好懂事啊,也不哭,就这样高一脚,低一脚地被押到一个天坑(溶洞)边。这时,治保主任唐兴浩跳到了石头上喊话:\”现在,我代表大队贫下中农最高人民法院,宣布你们的死刑!\”就看到有人拿着一张纸,读名字。叫一个,民兵就从人群中拖一个人出来。挥起一刀,朝脑壳砍去。
   蒋汉镇被第三个点名,头上被打了一棍,丢下洞去。我是第八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