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年轻——回想七十年代

当时代转亮,有人活着看到以上一切,然而怀抱纯净的绝望,熄灭了:1976年12月,穆旦写出七十年代无可替代的诗作,《冬》,翌年二月死去。此刻,我不知该接引他的哪一句:“但如今,突然面对坟墓”,还是“多少人的痛苦随身而没”?我默念,不像读诗,而是面对死者的遗物:放回1976年,心情全出,那是七十年代极深处的真实,以性命承受这真实感,并非我辈,而是上一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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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折的中共党内民主派“零九宣言”

中共党内民主派本来还有另一次更直接的“集体亮相”,但未能完成,或说完全走了样。事情是这样的:2008年10月12日,在北京顺风酒楼召集《胡耀邦与中国政治改革》作者聚会、用餐时,李锐和胡绩伟提出在2009年元旦发表一个“宣言”,表达大家对推进中国政治改革的期待。老人们希望在座的“年轻点的同志”代为起草。我和另外一位年轻些的朋友责无旁贷地把这个活儿应了下来。……(本刊首发)

在上网和上街之间的网络管控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历史教训和别国的事件表明,封锁网络、限制传播最终会比不限制还要糟糕。埃及关掉社交网络就是这样。不让上网,只有上街,人总要表达交流。这是封锁网络的教训,也是限制传播的代价。时代的进步和各国的教训一再表明,统治者愚民的最终结果是,让自己愚蠢地成为历史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