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小與自由民主客

楊海英在《漢人垄斷的少數民族史話語權》一節中哀痛摧剥地發問:絕大多數蒙古人都在石頭般沉默。九死一生的受難者至今尚未找到更合適的語言回憶與表達大屠殺的黑暗與恐怖,在公开場合,甚至不得不使用官方語言來表述痛楚的歷史。那么,蒙古人為何沉默?是什么原因迫使他們沉默?沉默是否也是一種歷史的力量?為什么蒙古研究者的叙述會聽不到?其中是否有意識形態的牽扯?還是因為不够“學術客觀”,未超越“狹隘”的自民族主義?是有意掩盖,還是無意看漏,甚至聽到之後無動於衷呢。今日之大開發=文明化=漢化,不正是變形金剛的第二次文化革命呢。(本刊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