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的龙变:从反腐运动到绑架律师

《笑林广记》里有个庸医,胳膊上受了箭伤的士兵来找他,庸医拿出一把大剪刀,把露在皮肤外面的箭杆剪掉了,说剩下的不归我管了。把律师都抓起来,就像这个庸医剪箭杆,外人只是看不见箭杆了,但箭镞深陷肉中,病人痛苦依旧。人们常说,即使杀光天下的公鸡,天依然会亮的。抓律师可能让人瞧不见不公正,却不但不能消除不公正,还制造新的不公正,更不可能让天下太平,即使天下太平的表象也未必能维持多久。不公正以天文数量累积的地方一定是政治火山,它会随着不公正的活埋行动而几何级数蓄势蓄能,等待最后的喷薄爆发。

我离天安门很远,我离六四很近

当一个政权能让人惧怕,当一个政权能令妻离子散, 当一个政权能令家庭成员反目成仇,这个政权一定是邪恶的,不人道的,反人类的!
我意识到,如果我再继续这样下去,我妻子女儿将离我而去了,于是,我选择了蛰伏。
但蛰伏不是退缩,而是在积蓄能量,在等待时机。
是的,我在等待着……
(本刊首发)

孙大午声援维权律师:面对恐怖你能怎样

贪官污吏,有特权的人们不会相信法律,也不会在乎律师是否存在。因为他们生是组织的人,死是组织的鬼。而平民百姓却愿意这个社会有序,有规矩。不管是经济纠纷、离婚案件,还是涉及到刑事侵害,以前或许都会去找关系、找后台,而现在人们大都首先想到的是求助律师。这是社会的进步,平民的觉醒啊!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律师成了高风险职业,我的三位律师朱久虎、许志勇和张星水,其中朱久虎、许志永都曾经被捕,朱久虎已经出来了,许志永还在监狱里,张星水信了佛教。

东德的监控网络:告密行径深入社会各个角落

这类普通人當间谍与告密者的故事多半被研究德意志民主共和国的历史学者忽视了,因为这类间谍和告密者并不与令人闻风丧胆的东德国家安全部有瓜葛,该安全机构以史塔西(Stasi)之名广为人知。恰恰相反,他们是彻头彻尾的东德普通公民,只是背叛了他人:他们是汇报邻居一举一动的左邻右里,是告发自己同学的学童,是传递有关其他学生信息的大学学生,是暗中监视雇员的经理,是检举党员的党的书记。(本刊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