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國家安全「法」?

不少人擔心新《國安法》或會適用於香港,甚至可能成為香港法律的一部分。不過,認識我們法律制度如何運行的人,大概知道新《國安法》不可能在香港實施,因為像這樣抽象和政策導向的所謂「立法」,是不可能在實行普通法的地方(如香港)執行的,因為普通法的法官和律師只會理解那些指明一個人的法律義務和權利的具體和精準的法律語言,而不會理會一些模糊的黨政式文件。在香港的法制之下,新《國安法》根本算不上是法律,受尊重的法官也不會引用這樣的「法律」去審案。

梁下曾上 指日可待

筆者一直強烈要求梁振英下台,為事件負上責任,那是一項政治責任,也是中共不能在今天進一步開放香港民主的困局之下,唯一可以討好港人、 改善中港矛盾的方法。
佔領運動結束後,有半年多時間讓中央評估香港的情勢,以決定梁振英的去留。若然梁真的需要在短期內下台,理由只有一個,就是中央希望藉他的下台給香港人消消氣。不要小看這一小動作,那是完完全全港人的勝利,是本土派的勝利,與泛民主派半點關係也沒有。

抗戰中國的精神堡壘

作者按: 近日,網上流傳中共外戚文職將領劉亞洲文章,吹噓毛澤東眼光遠大,總攬抗戰云云,其狀如毛孫新宇之顢頇頑劣。如今初解抗戰者皆知,蔣中正領導的中國國民黨和國民革命軍,完全能夠獨立抗擊日本,沒有中共,只減去許多糾纏。至於毛,抗戰八年,窩在保安縣,偏安延安小朝庭,所干幾件事,都與抗戰無干:每周舞會,休賀(子珍)娶江(青),練毛筆字,發表文藝講話,整風,並發福,肥碩到死。劉迷醉毛詩,八年抗戰,毛沒有一字入其詩,劉何解?
下文為10年前為《浩氣長流》卷三《精神堡壘》所撰文字。中國抗戰,自有其足夠豐沛的精神源泉,根本無需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之類勞什子,更不是劉亞洲之流嘔啞嘲哳難為聽的胡言亂語可以污瀆。——2015,7,7(本刊首发)

世界体系和中国系统的融合与冲突

目前的中国,它的自我想象包括两种成分,这两种成分都不大符合未来它的需要。
  第一种叙事产生于列宁主义的革命叙事,他要求把整个旧世界的政治经济体系看成是不公正的,给自己赋予改善整个体系的特殊使命。
  第二种叙事,就是中国国耻教育的叙事,这种叙事假定近代以前的华夏文明,是一个比欧洲更为悠久和古老,而且在某种意义上道德观念高于欧洲的文明,他在近代接受国际体系是一种在特殊情况下不得已的妥协,在他自身强大起来以后,他应该摆脱这种束缚,给自己以更高的地位。

致中國政府關於平反六四事件的公開信

编按: 本文去年六四曾匿名投寄中国领事馆,根据作者意愿现在实名公开发表。——
作者的话:我是一名在加拿大阿尔伯塔大学读书的大三学生,叫杨荣浩。看到你们的六四公开信又让我在黑暗之中重新看到了中国新生代的希望。刚来到加拿大的时候,我也和许许多多的中国学生一样,对体制充满了信心。但一次又一次的了解真相让我知道中共的体制是一个杀人的体制。无数人称赞中共体制下中国经济的进步,却看不到在这个残暴的体制下有多少人死于非命。中共倒台从此成为我人生的目标之一……(本刊首发)

一片犬儒中的风骨

“莫道士林尽媚骨,拍案一怒于先生”。这是一位网友对于建嵘的评价,堪为实情。1949年之后的多次运动(1957年反右、1966年的文革、1980年代的反自由化以及随后的天安门事件),已将绝大多数知识分子的脊梁骨打断。近年来在加官进爵以及巨额国家课题经费的收买下,知识界更是犬儒遍地了。

就我目力所及,学界像于建嵘这样的硬骨头少之又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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