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学者对西方哲人的怪异口味 (江绪林 译)

我早就听说施特劳斯在中国很流行,正如魏玛共和国的反自由主义和反闪主义的法理学家卡尔·施密特也很流行一样(后者令我很惊讶)。《纽约客》曾刊出一篇文章谈及“新生代的新保守主义的民族主义者”,认为对施特劳斯的兴趣是某种令人不安的发展。然而,尤其在所交往的许多中国年轻人身上,我发现的是某种有趣得多也重要得多的东西。施特劳斯和施密特处在智识争论的中心,所有的学人都读施特劳斯和施密特,不管他们的政治倾向如何;正如有次散步时一位上海的自由派记者告诉我,“如果你不能就这两个人和他们的思想谈点什么,这里就没有人把你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