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企图招募美国「鬼佬」当间谍 – 纵览中国-China In Perspective

<h1> </h1><div style="background: #ffffff; border: 0px; margin: 0px; padding: 12px 0px 0px; vertical-align: baseline; clear: both; color: #333333; font-family: Georgia, "Bitstream Charter", serif; font-size: 16px;">過去，中共國家安全部在海外主要招募華人，這是因為招募其他族裔、尤其是真正的鬼佬比較困難。而近年來，國安部企圖克服困難，招募外國人，尤其是美國人當間諜。美人計誘迫外交官成重要手段國安特工試圖使用美人計和金錢利誘，誘迫外國官員和外交官，為中共收集、提供情報。近年來，中共國安部曾被揭發多宗涉以美人計色誘外國駐華使館官員或外國到訪政要的案件，中招者包括日本、韓國和英國等外交官和政要。二○○四年五月六日，日本駐上海總領事館一名四十六歲的男電訊官，在領事館夜更值班室內吊頸自殺。日本傳媒披露，自殺的電訊官生前曾與上海一名卡拉ＯＫ女郎有「不正當關係」，因而被中國情報人員捉到短處。該電訊官中美人計後，中國情報人員以要揭露其桃色事件要脅，逼迫他交出機密情報，包括由上海運返日本的外交機密文件的航班、日本駐上海總領事發回東京機密報告的內容等。中國情報人員目的在於，截取日本外交機密文件；根據總領事機密報告內容，破譯複雜密碼，或套取解讀方法。電訊官不堪壓力，被迫自殺身亡。二○一一年三月，南韓駐上海總領事館三名領事亦疑墮美人計，與一名原籍上海的姓鄧女子有染，向她洩漏國家機密，包括政府內部人事信息、上海總領事館的緊急聯繫管道、簽發簽證記錄，以及二百多名南韓政府、執政黨高層的電話號碼，包括南韓當時總統李明博競選時用的電話號碼，以及其妻子、第一夫人金潤玉的手提電話號碼，另有當時南韓議員的個人聯繫方式，等等。三名領事因鄧女爭風吃醋，使得事件曝光。事發後，三名領事被調職回國，接受調查。鄧女的背景十分神秘，與她同床共枕十年的韓籍丈夫也不太清楚。鄧女說自己被錄取成為公務員，在外廣泛頻繁活動。她一會兒說自己擔任上海市長的秘書，一會兒又說在警察局上班—她的中共國安身份昭然若揭。據《星期日泰晤士報》報道，二○○八年一月，時任英國首相戈頓．布朗率領代表團訪華，一名隨行的高級顧問在上海某酒店舞廳耍樂時，被一位有魅力的中國女性搭話，兩人熱舞一番之後，再返酒店過夜。可是，一夜風流後，該顧問翌日發現他的可能儲存了國家機密的黑莓手機不翼而飛，而疑是間諜的中國美女也不見蹤影。《星期日泰晤士報》引述一位英國政府消息人士的話說，「許多跡象表明，這可能是中國特工設下的美人計。」二○一一年，法國情報檔案顯示，中國商業間諜竊取法國的商業機密，可謂無所不用其極，包括使出美人計和安插間諜作實習生，設局引目標上鈎。法國一家大藥廠的首席研究員以為飛來豔福，跟一名中國姑娘上床，可是被對方偷拍做愛過程，自己卻懵然不知。直至翌日在酒店房內看到錄影片段，他惟有乖乖就範。為此，法國政府為本國企業制訂指引，以防墮入中國間諜的美人計陷阱。國安部招募美國公民施萊佛國安特工試圖招募其他族裔、尤其是「鬼佬」，但往往以失敗告終。葛籣•達菲•施萊佛的案例很能說明問題。施萊佛是道地美國公民，一九八一年出生於美國。二○一一年一月二十一日，他被美國弗吉尼亞州一地方法院判處有期徒刑四年。美國司法部稱，施萊佛在中國上海讀書期間被中共情報機構發展為「准間諜」，之後回到美國，隱瞞其在中國的經歷，多次爭取在美國情報界謀得職位，以便將機密情報提供給中國。施萊佛最終在中央情報局長達一年多時間的背景調查中被識破，他被迫坦白其接受中共情報機構金錢，並受命試圖進入中央情報局成為中共情報機構的臥底。施萊佛中文普通話流利，曾於二○○二年到上海的華東師範大學留學一年。二○○四年，他在密西根州的大谷地州立大學上學期間，有個機會到上海實地考察學習，然後他就迷上了中國文化，普通話也越來越流利了。大學畢業後，他重返中國大陸希望能找份工作。在上海，被三名中共情報機構特工招募，同這三人會面交往不下二十多次。應這些特工的要求，施萊佛答應返回美國，申請美國情報部門或執法部門的職位。他在法庭承認，他的最終目標就是設法得到聯邦政府的職位，這樣，就有機會得到美國機密情報，然後轉交給中共情報官員，換取現金收入。二○○五至二○一○ 年，施萊佛一直申請，企圖得到美國國務院一份外交官的工作，或是中央情報局國家秘密行動處的工作。可是，五年之間，他的申請都失敗了。他兩次報考國務院職位，都沒有成功，但仍然從中共情報官員那裏得到了三萬美元。二○○七年，他申請中央情報局職位，向中共情報官員要了四萬美元。施萊佛承認，在此期間，他和中共情報官員經常聯繫。中共情報官員說，這七萬美元是對施萊佛表現出來的「友誼」的回報。圖謀打進中情局被識破二○○九年十二月，施萊佛得到通知，讓他在二○一○ 年五月來華盛頓，參加中央情報局錄取前最後階段的考察和面試。他立刻把這個資訊通報給中共情報官員，說他已經獲得一些進展，有望得到一份中央情報局的工作。此時，他無法分身前去中國大陸再次同他們見面，因為這樣做，就會引起調查他背景的美國官員的懷疑。二○一○ 年六月，施萊佛通過了中央情報局一系列甄別測試和審查，到了最後錄取階段。這時，中央情報局要求他填寫詳細表格，他撒了謊，沒有據實填寫。他後來承認，在申請中央情報局職位填表時，沒有據實填寫他在過去七年中同外國政府或外國政府之代理人之間的關係。此外，施萊佛還故意沒有填寫他在二○○七年曾去過中國，並因為申請中央情報局職位而得到了四萬美元的報酬。更為嚴重的是，施萊佛在申請中央情報局職位最後的面試階段，多次對負責面試的官員說謊。他後來承認，這樣做，是為了隱瞞他和中共情報官員的非法關係。一個星期後，施萊佛被捕了，他同中共特工的秘密接觸也隨之曝光。二○一○年十月二十二日，施萊佛在聯邦法庭認罪，承認他試圖混入美國中央情報局，為中共輸送情報。施萊佛的案例令美國政府震驚的是，中共情報機構已經從傳統的發展華人間諜方式，轉移到了發展吸收美國出生的美國公民和華裔以外其他族裔的新方式。美國《華盛頓時報》發表記者比爾．戈茨的報道，題目是《（中國）間諜被捕說明北京努力吸收特工》。報道說，施萊佛被捕事件，充分表明北京千方百計滲透中央情報局。的確，國安部堅持不懈，一直希望滲透中央情報局。一九九九年，當時的中央情報局長特內特曾披露，起碼有三名中央情報局官員曾為中國刺探情報。其中一名官員也曾拿到北京的六萬美金。但這幾個人都沒有被抓，據說，案情比較複雜，情況比較特殊。馬隆德被華駐美大使館武官哄騙雷納德．馬隆德的案例非常複雜。一種說法稱他被冤屈，聯邦調查局在調查他時有不法行為。他自己辯解說，他被兩個中共駐美國大使館武官哄騙了。另一種說法截然不同，稱他確實是中國間諜。一名美國資深情報官員更是直率地說：「他根本就是中國的間諜。」一名美國國防部官員說，馬隆德對中國的價值不僅在於提供機密資訊，中國還可以藉他來提供可以欺瞞美國的情報。一名美國政府官員說，馬隆德洩露的機密，造成一個重要電子偷聽專案的失敗，該項目曾經成功地偵聽到中國政府與非法武器銷售的勾結。馬隆德是密歇根大學的政治學博士，該大學是美國研究中國政治的重鎮。他在一九八一年加入國防情報局，在中國部擔任中國問題分析家；八年之後尋求一個中央情報局職位。他曾經因中國間諜的嫌疑人被聯邦調查局兩次調查。一位在一九八九年天安門事件之後逃離北京、投誠美國的中共情報官員告訴美國政府，北京在美國政府內部安插了五至十個情報線人。對此，聯邦調查局開始積極調查。有兩個線索引起聯邦調查局對於馬隆德的懷疑。一是馬隆德與中共駐美國大使館一名少將武官俞正和發展出非常密切的私人情誼，甚至於一九九○年受邀參加他的婚禮。中共駐美國大使館武官處對外聲稱的職能是，作為國家武裝力量的駐外代表，與美國軍方保持外交聯繫；辦理中美兩軍之間的交往和交涉事宜；參與雙邊和多邊軍事外交活動。而實際上，武官處的軍官全部來自總參二部，即軍事情報部。武官處的編制很大。據一位軍中消息人士透露，武官處設有國防武官、陸軍武官、海軍武官、空軍武官；國防副武官、陸軍副武官、海軍副武官、空軍副武官達十幾名，而這些副武官的助理武官則更多。他們非常活躍，積極收集美國和美軍情報。二是聯邦調查局探員通過對中共駐華盛頓大使館和北京情報機構之間高度敏感通訊的監聽得知，有一名間諜為中共提供最高級別的秘密資訊，而那名間諜的代號，被中共官員簡稱為「馬」。美國聯邦調查局反間諜部門懷疑，馬隆德就是叛逃的中共情報官員揭露的五至十名中國隱密情報提供者之一。於是，馬隆德因為被懷疑為中共間諜而被調查，但由於缺乏證據而在一九九一年撤銷調查。隨後，馬隆德被派到美國國防大學任教，並負責籌建中國軍事問題研究中心。在二○○一年，他擔任亞太安全研究中心學術主任。該中心位於檀香山，隸屬於太平洋美軍司令部，是美國國防部旗下重要智庫之一，職責包括培訓亞太國家政府官員和軍官。從二○○二年起，該中心接受台灣的軍職及文職人員受訓，最高階層可至中將或同層級文官。二○○三年，聯邦調查局再次對馬隆德展開調查，調查他與中國情報官員之間的密切關係。在二○○四年，馬隆德被亞太安全研究中心革職。其後，馬隆德嘗試重返美國國防大學的中國軍事研究中心任職，不過沒能成功。聯邦調查局對馬隆德進行的第二次調查，最後導致他受到審判，被迫認罪。馬隆德曾參與美國國防情報局授權與中共駐美國大使館館官員接觸的計劃。按照規定，他應當在每次接觸後向上級彙報。後來在受到法院審判中，馬隆德坦承他沒有向上級彙報他與中國使館官員的接觸，違反了安全規定。在二○○三年接受聯邦調查局的訊問時，馬隆德坦承他曾經口頭提供情報給中國楊姓上校和余姓上校武官，而美國聯邦調查局認為這兩名武官其實是中國軍事情報官員。二○○六年六月，馬隆德受到亞歷山大地區法院審判。為了避免被判處重刑，他表示認罪，與檢方達成認罪協定，坦承非法持有機密文件，並把極為機密的情報，包括絕密情報洩露給北京駐華盛頓大使館的軍事情報官員。二○○四年之前，他以中國問題專家身份，擁有美國太平洋指揮部研究中心的安全許可。他承認屢次透過口頭方式，提供相當數量的資訊給中國使館武官，其中包括對中國有用的信息以及機密資訊。根據認罪協定，馬隆德可能面臨的最高刑罰是罰款二十五萬美元或入獄十年。然而，法官判決他僅在監獄服刑三個月。這有兩個原因，一是他表示認罪，與檢方達成認罪協定。二是他得益於許多美國情報分析家支持他無罪的證明信。法官判決時說，之所以輕判是因為考慮到了這些證明信。如前所述，馬隆德是否是中共的間諜，有兩個截然不同版本。這個案例仍然存在很大爭議。筆者認為，馬隆德不是中共間諜，只不過在與中共駐美國大使館武官的交往時，有所失誤，或對於有些問題處置不當，被那些武官利用。筆者的主要根據是，韓力為首的美國情報和外交政策官員認為馬隆德無罪。韓力是馬隆德在美國國防情報局的前同事，在二○○六年馬隆德受到法院審判時，擔任美國國家情報辦公室東亞司副司長。韓力發送電子信給數百個現任和前任美國情報和外交政策官員，批評聯邦調查局在調查馬隆德時有不法行為。韓力為馬隆德辯護，說馬隆德不是中共間諜，只不過在處理密級文件時不當。馬隆德懷着善良的期望，與中共駐美國大使館武官交換資訊，希望改善中美關係。韓力呼籲這些官員支持他的立場和觀點，並獲得他們的回應和支援。此外，筆者特地指出三點：第一，如果從事間諜活動，要秘密接頭、會面。而馬隆德與中共武官的接觸，都是公開的，而且是得到授權的。他的失誤在於，他沒有按照有關安全規定在每次接觸後向上級彙報。也許他工作太忙，或許他懶惰、疏忽。第二，他沒有提供中共武官以書面文件，而是以透過口頭方式，提供資訊給中共駐美武官。這類似於美國官場的口頭簡報。他或許認為這是工作需要，彼此交換資訊。然而，他不應該在與中共武官交往中，由正常工作關係發展到密切私人關係，引起中美雙方官方誤解。中共誤解他親共，可以利用，哄騙他套取情報。結果他被中共犧牲，身陷囹圄。另一方面，美方誤解他向中共提供情報，審查他並對他判刑。第三，有些人從事間諜活動是因為貪婪金錢。而馬隆德與中共武官的交往，沒有金錢交易。他辦公室牆上懸掛一幅「龍馬精神」的中國字畫，一度被列為從事間諜活動的可能證據。但是，後來這幅字畫不被列為起訴證據，因為經過鑒定，根本不值錢。馬隆德的案例說明，美國聯邦調查局對於中共圖謀在美國情報、國防、外交部門招募間諜，一直十分警惕。至於國安部是否在美國情報機構、反間諜部門內部成功策反、招募高級官員，還有待於時間檢驗，以及美國反間諜部門大量、細緻、艱辛的不懈努力偵查才能發現、揭露。筆者的朋友曾經說，國安部的幾個局長、處長口出狂言，我們中國比蘇聯、俄國有錢。西方沒有不愛錢的人，砸下幾百萬、幾千萬美元，美國聯邦調查局的探員、中央情報局的情報員都可以收買，為我們工作。這說明，很可能國安部的特工在上述兩局中已經通過鉅資收買，安插了秘密鼴鼠。要不然，怎麼會如此狂妄，底氣十足。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