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真英雄 湖南三壯士

1989年5月23日下午二時,來自湖南省瀏陽市毛澤東家鄉的三個年輕人,用雞蛋殼填滿顏料和墨汁,投擲懸掛在天安門城樓上的毛澤東巨幅畫像,並立即使毛澤東的臉上“污墨橫流,濁顏蕩漾”。這在自由國家不過是藉以表示憤慨的抗議行為,在中國,卻如一顆原子彈爆炸在十萬萬人民的心裏,猶使得當時已經動蕩不安的中國和中共,變得更加動蕩和恐慌,甚至令全世界都感受到了來自中國的“震撼”。人們永遠不會忘記:這件令國人驚心動魄的壯舉,竟是來自湖南毛澤東家鄉的三位青年壯士所為。他們的大名就是:余志堅、喻東岳、魯德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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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于政治中国

胡适早年对苏联的认识及其变化

胡适从美国归来路过日本的时候,曾经拜访过一位著名的经济学家福田德三博士。此人刚从欧洲回来,思想主张便有所变化。胡适问他为什么不到美国看看,他说“美国我不敢去,我怕到了美国会把我的学说完全推翻了。”
   这话对胡适的刺激很大,因此他感慨地说:“世间的大问题决不是一两个抽象名词(如‘资本主义’‘共产主义’等等)所能完全包括的。最要紧的是事实。现今许多朋友只高谈主义,不肯看看事实”,同样是一种迷信。
   从这里,可以看出胡适到达美国以后,已经清楚地看到在两种不同的“社会革命”或曰“社会实验”之间,存在着天壤之别。何况,他在三天走马观花的参观中,根本不可能看到苏联的“庐山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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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于人物聚焦

中国宣布的雄安新区是怎么一回事?

官方的公布表示建立这个新区最重要的作用是把现在位于北京,但又无助首都运作的机构都搬到那儿。
有分析指,雄安新区缺乏水路运输,也没有足够的淡水供应去支持大规模的工业。而主要的金融与行政机构也将留在北京,故可能搬迁的机构包括教育、科研、非金融等的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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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于政治中国

《文革时期中国农村的集体杀戮》中文版序

在研究文革的英文著述中,我最推崇若干描述地方文革的专著。魏昂德(Andrew Walder)的《张春桥与上海的一月革命》把上海市委的人物写得栩栩如生。精英纠葛连动群众派系,地方冲突领军全国风潮,从而引发了影响深远的上海夺权事件。李鸿永(Hong Yung Lee)的《中国文化大革命的政治》,也出版于1978年,以北京和广州的红卫兵为描述主体,映像了全国城市文革的脉搏。该书提出的试图解释派系形成的理论问题,一直激发着经久不衰的争论。同一个年代出版的还有骆思典(Stanley Rosen)的《红卫兵派系和广州文革》(1984),聚焦广州中学生运动。九十年代出版的有王绍光的武汉研究《超凡领袖的挫败》(1995)和裴宜理(Elizabeth Perry)与李逊合著的上海《无产阶级力量》(1997),堪称这一传统中两部最为详实精彩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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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于书评

指鹿为马和金蝉脱壳 – – 工农兵上大学的一些奇事

提起上世纪七十年代“工农兵上大学”这个当时划时代的“新生事物”,上年纪的人大概还会有些印象。由此“新生事物”衍生出不少啼笑皆非的奇事,如大学数学从分数和小数的运算开始,特别是“白卷英雄”的事迹在坊间也流传多年,令人唏嘘不已。本人有幸当年曾混迹其中,亲身经历了一些奇事,虽已过四十多年,至今想来仍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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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于政治中国

血写的历史——记文革中枪毙教授张师亮

我们这个多灾多难的民族能不能赶快抢救资料,收回我们半个多世纪来被极左路线所残害的那些无辜的冤魂。短短的十年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上至国家主席,下到平民百姓,被枪杀、被打死、被吓死、被诬陷后死得冤魂儿粗粗估计就有两百多万。我突然想到《每个人生命都有其尊严》中说的,“‘直到每个人都有名字’,它的意义,不仅在于记住一段历史、记住一个教训、记住一个人曾作为人在这个世界上活过,而且还更在于记住每个生命都不容忽视,每个生命都不可践踏,每个生命都有其尊严”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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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于政治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