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勒森:坚决实现所有对台湾承诺

美国国务卿蒂勒森星期三在国会一个听证会上透露,川普政府正在与中国就未来50年美中关系的样貌进行讨论,这个讨论非常复杂,它涵盖包括台湾、朝鲜、南中国海在内的许多重要元素。他说,美国会遵守一个中国政策,但也“完全有意实现对台湾的承诺”。

祖国的杂种

清政府之所以中断这些留学儿童他们的学业,把他们全体急召回国,就在于卫道士们一再表示过的担忧:幼童们没把洋人的技术学好,反倒受了洋人思想的蛊惑。即便学成了技术,也将是满脑子叛逆思想的危险品。与其这样,不如连技术也不必学了。

因此,当幼童们一旦被强行中止学业,立即动身回国,就注定了他们不再是一个被政府信任和重用的群体,甚至,他们已然在某种程度上成了祖国的杂种。或者,祖国和他们的关系,套用奈保尔的话来说,“祖国,于我是一个难于表述的国家。”

我与萧光琰的苦涩友谊(下)

成年累月,在强烈的政治氛围中,萧光琰已经逐渐失去了自我,他也认为自己应该接受改造了。那么多人都说党是对的,在这巨大的多数面前,他感到必须怀疑自己,否定自己,可他又觉得,怎么可能所有的人都一样,让一个人完全变成另一个人?如果没有能独立思考的个人,社会能发展吗?科学家即使已经尽量感受和运用自由的力量,思维也还是在种种习惯的束缚中,如果每天接受各种框框,必须往东想或往西想,能有突破吗?

為何香港和澳門在政治穩定上差異明顯?

澳門的社會動員能力較香港低的一個主要原因在於前者缺乏強烈的本土認同感。香港大學民意調查計畫是少數對港澳居民國族認同進行長期調查的機構。調查資料顯示認為自己屬於所謂「廣義香港人」(香港人+中國的香港人)的市民數量相對於「廣義中國人」(中國人+香港的中國人)在2008後不斷上升,目前兩者的比例約為6:4。香港的本土認同建基於所謂的「香港核心價值」,這容許香港人建構出一個文化上的「他者」,作為反抗物件,進行社會動員。在香港近年重要的政治運動裡,比如2012年的「反國教」、2014年的「雨傘運動」和2016年的立法會選舉,都能看到本土認同作為一種社會動員機制展示出的強大力量。澳門並沒有這樣的文化資源,這或許可以解釋在類似調查中為何「澳門人」和「中國人」的認同度長期非常接近。這也決定了澳門的社會動員只能是基於政策議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