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存我的话语”- -彼得堡诗歌记行

1961年,在寂寞的暮年,在曼氏、玛丽娜·茨维塔耶娃、帕氏已相继离开人世的巨大荒凉中,阿赫玛托娃写下了这首诗,她不仅以她的哀歌来为她那一代一个个光辉的灵魂送别,也意识到注定要由他们四个(因此有的英译本把该诗译为“我们四个”)来承担俄罗斯诗歌又一个苦难而光荣的时代。在晚年致曼德尔施塔姆遗孀娜杰日达的信中,她就这样不无悲痛地写道:“我们都曾经想到我们一定要活着看到那一天——那哭泣和光荣的一天。”

刘道玉被免去武汉大学校长的真实原因

我国自古就流传着:“文人不做官,做官的非文人。”我相信这一点,我崇尚自由,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不愿任人摆布,想说自己想说的话,不愿鹦鹉学舌。在一些高官看来,他们是主,群众是民,他们可以搞特权、耍威风,但是他们在其上司的面前,又是某种意义上的臣仆,我讨厌这种依附性的主仆关系。古时文人中有一句俗话:“不做官,不受管。”我很欣赏这句话,所以就不愿做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