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双赢的建议:中国毛粉与朝鲜逃北者互换

毛粉向往北朝鲜,他们认为北朝鲜是真正的社会主义国家,是他们梦想升起的地方。北朝鲜与他们心中的毛时代最接近,所以,他们每每表现出对一些右右对北朝鲜的批评的愤怒。他们认为北朝鲜没有资产阶级残酷剥削压榨工人的现象,没有嫖娼卖淫和吸毒的旧社会的丑恶现象。那里没有贫富两极分化。那里充满着革命理想,那里充满着激情燃烧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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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寅恪曾跟鲁迅同窗且同住一舍

陈寅恪对鲁迅说:“你那时候就看了很多书,我那时还小,并不太懂事。你其实对我的影响很大,那时候你已认清沙俄和日本都是帝国主义,都是侵略中国的敌人,当时具有这样的意见是令人敬佩的,我感到很吃惊——你那时就一直鼓励我,受到你的鼓励,我给家父写了很多信,我记得有许多话比如指出日本包藏祸心,其实都是平常你跟我说的。”鲁迅说:“你从小就与别人不一样,看得出来,你将来的前途无可限量,我们大家都看得到的。”

陈寅恪再度出国后,与鲁迅再没有联系。但是鲁迅日记中却不时地提到他。因为鲁迅的名气越来越大,最后以“民族魂”的大旗覆棺盖椁。陈寅恪怕言及此事被国人误认为自己像鲁迅所说的那样成为“谬托知己”的“无聊之徒”,然后“是非蜂起,既以自炫,又以卖钱,连死尸也成了他们沽名获利之具”。

别为中国输出“坏”通胀而高兴

近十年的前所未有的超宽松货币政策,并未能带来富裕国家中央银行本应实现的适度通胀。但它们可能即将从一个不太可能的地方获得帮助——中国。
中国出口价格的不断上涨,可能在一定程度上成功为发达经济体带来通胀动力——之前发达经济体一直未能获得通胀动力,即使它们大规模印钞,全球有价值10万亿美元的债券为负利率,并且劳动力市场日益紧张。
但没有理由为此感到欣喜,因为中国即将输出“坏”通胀。中国的价格是被日益上涨的成本和泛滥的流动性推动的——而这些是北京方面多年来过度货币刺激、拒绝让资本自由流动、自上而下的环境整治和重工业去产能行动造成的。

中美竞争中的中国劣势(中)

本文是作者《中美竞争中的中国劣势(上)》的续篇
经过几十年的发展,中国已经拥有一些全球竞争优势,比如形成了世界上中产阶级人口规模最大的市场,具有全产业体系与产业集群、产业链的优势,在人工智能、大数据、新能源、金融科技等新兴产业领域,中国与美国的差距正在缩小。这些优势迫使美国加强了与中国进行竞争。
但是,中国也存在系统性的金融风险,经济体制与市场机制严重抑制高质量与可持续发展。中国的优势建立在一个障碍性体系与破坏性结构之上,局部优势随时会因为系统堵塞与结构坍塌而被削弱、瓦解。因此,这些优势可以为自己打气,但不要过于认真。

内忧外困中,委内瑞拉转向中俄

里约热内卢——十年前,委内瑞拉渴望成为美洲的一个新的左倾外交与贸易联盟轴心,但现在,它在西半球越来越孤立。

上周,委内瑞拉政府决定禁止三个有影响力的反对党参加明年的总统选举,从而引发了一场论战。之后,委内瑞拉在前几天降低了与加拿大和巴西的外交关系等级。

美洲在政治方面正在转向右倾,而委内瑞拉的左倾总统尼古拉斯·马杜罗(Nicolás Maduro)正日益被该地区的邻国视为专制者。委内瑞拉曾是南美最富有的国家,现在却缺乏现金。它越来越靠近并依赖俄罗斯和中国。因为有石油,委内瑞拉对莫斯科和北京来说可能是一个具有吸引力的、高风险长期赌博。近年来,中俄两国寻求在该地区发挥更大的影响力,而华盛顿一直将这里视为自己的后院。

“反叛者”特朗普:就职一年来颠覆多项外交惯例

华盛顿——当唐纳德·特朗普总统五月从他的加长轿车出来,到访北约在布鲁塞尔的新总部时,他已经很激动了。他刚与法国新当选的总统马纽埃尔·马克龙(Emmanuel Macron)举行过会晤,他以一个令人害怕的握手和对欧洲人没有为这个联盟支付他们相应份额的抱怨问候了后者。

在步行穿过像大教堂般中庭的漫长过程中,总统的怒气越来越大。他用一个房地产开发商的眼光看着擦得锃亮的地板和闪着微光的玻璃幕墙。据两位当天随他一起出行的助手说,到了他抵达定于与其他北约领导人交谈的户外广场时,特朗普已经气得冒烟了。

平论Live | 中国危机大逃亡核心是自救,不是逃离中国(视频)

对于中国当前的政经局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判断。《中国危机大逃亡》这本书不是一本财经时局的分析评论,而是一本在中国即将爆发的一些列危机中的逃亡自救手册,很多人片面理解这本书只是鼓吹国人逃离中国,其实核心是鼓励对未来局势有清醒认识的人未雨绸缪,积极自救,主要是在国内的人如果成功实现保护血汗财产特别是生命安全。(本刊首发)

專訪吳國光:權力劇場中,威權是如何被「加冕」的?

既不是1930年代的德國,也不是1980年代的蘇聯,中國給全球化時代的民主國家帶來了新問題,而問題的根源,在於中共不同於民主制度、也不同於一般威權制度的獨特統治術:創立正式制度,然後操控它,透過改變遊戲規則,來改變遊戲結果。

法律不外乎人大

李飛的這番「經濟發展高於公民權利與司法制度」的言論,令人想起中聯辦前官員郝鐵川在1996年發表的一篇文章,題為〈論良性違憲〉。文中羅列出改革開放以來,中國出現多次違憲事件,違憲的主體包括立法機關、行政機關和國家領導人。例如人大常委超越解釋法律的權限,自行行使立法權,頒布大量法律;深圳地方違反土地不得買賣出租的規定出租土地使用權;1992年,領導人在 「實行計劃經濟」的「1982年憲法」眼皮下卻要以「實行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為改革目標。郝鐵川認為他們雖然都違背了當年憲法的規定,但符合歷史發展趨勢,有利於社會生產力的發展,所以是屬於「良性違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