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士大夫率多以清高自诩,或相推许,有许多隐逸、放达的佳话。从诗词来看好象很多人都向往出世。但是细细一看,却不尽然。这清高大多是逼出来的。有人说过,中国知识分子得意时信孔孟,失意时信老庄,可谓高度概括。最典型的放达当属魏晋南朝的名士,其产生的独特背景当然是长期的乱世。政权更递之频繁,使一个人一生可以经历几个朝代,在哪一朝出仕都很危险,就是在本朝,宗室夺权也很激烈,一不小心就“站错队”。儒家的忠君思想,士大夫的气节失去了依托,该把忠诚给谁?谁是值得为之拼命的君主?那改朝换代于国于民何干?对士大夫来说,从老庄学说中找出路比较顺理成章,玄学、清谈于焉成风。有所谓“更始名士”、“竹林名士”、“中朝名士”、“渡江名士”等等。但是事实上他们大多数并非出世的隐士,大小都做过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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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分裂与世界失序
高收入国家之间的紧密合作过去在很大程度上是美国意志和权力的产物。如今,美国却在抛弃支撑这一理念的价值观和利益观念。
貌似一样怜才曲 句句都是断肠声
2012年9月22日,我应私人邀请参加李宗恩先生(1894—1962)逝世50周年座谈会。
走进北京东单三条“协和”老楼会议室,我很吃惊:墙上无条幅,桌上无鲜花,室内没有服务员,室外没有签到簿,静悄悄的,乃至冷清。咋啦?座谈会的规格低到无规格。唯一吸引人的地方是与会者,清一色银发老人,人人衣冠整洁,个个举止得体。我扫了一眼,只认得蒋彦永先生。
他见我,即问:“‘协和’请你了吗?”
答:“我是受李家亲属之邀。”
又问:“你认识李宗恩?”
又答:“ 我不认识,父母认识。李宗恩划为‘右派’,是因为父母的缘故。所以一定要来。”
快樂指數 港全球尾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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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人當然不開心
美國民調中心調查全球55個國家中,香港居不快樂國家或地區排名第7,淨快樂評分在100分中只得29分,這說明民調非常準確,因香港人正在面對的,是社會體制的滅亡、秩序的崩解,以至由法治變為人治,一切都在倒退之中,其中最關鍵的人物,就是一班身任香港高官權貴的精英,不但沒有勇氣出來說出真相,更推波助瀾,不斷為中共的謊言辯解;這些賣港者賊喊捉賊的行為,以至社會整體的不置一詞,感受到香港覆亡在即,港人又如何能夠開心得起來?
長毛司法覆核勝訴 懲教署上訴:長髮可成為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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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代表本土派 區議員陳國強參選新東補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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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帆談一地兩檢:有信心依時本地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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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經緯囚3月 法官﹕須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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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卡锡和麦卡锡主义 (下)
我认为左、右只是标签,而自由或者保守则有实质性内涵。中国左派不是自由派,麦卡锡也不能代表美国保守派。
美国历史上的麦卡锡参议员不等于麦卡锡主义,因为麦卡锡主义包含广义和狭义两个层面。从狭义上来说,在抵制共产主义意识形态渗透和颠覆的历史进程中麦卡锡确实造成了消极影响,但不能凭这就把美国一百年来针对共产主义的一系列立法、司法活动的积极意义统统抹杀掉。(本刊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