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和马克龙倡导签署伊核新协议

法国总统马克龙访美第二天和美国总统特朗普举行了会谈。两人在记者招待会上表示,法美希望签署新版伊核协议。法国总统马克龙表示,新协议将从长远角度遏制伊朗的核计划。美国总统特朗普也希望有一个具有坚实基础的新文本。特朗普在记者招待会上再次表示,他的前任奥巴马签署的是荒唐的协议。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

纵观中外改革史,多数改革都不太可能持续太长的时间。如果改革在启动后的五至十年间不能取得势头,就不大可能继续,从来没有过延续40年还永远在路上的“改革”。我特别剖析了两个失败的标本:俄国的斯托雷平改革和中国的大清新政。指出:执政者凭借“顶层设计”自上而下地推行改革,目标都是避免革命。如果利益圈子太小或无法平衡各方利益,其后果往往是人亡政息,甚至犯下“颠覆性错误”。革命仍将不期而至。 袁世凯称帝前,次子袁克文曾以诗进谏:“绝怜高处多风雨,莫到琼楼最上层”。

我在北京大学的经历

“沧海动风雷,弦诵无妨碍。到如今费多少桃李栽培,喜此时幸遇先生蔡。”这段歌词,曾记录下北大师生对蔡校长执掌北大的感激之情。一百年过去了,我们仍然忍不住时时回望蔡先生的背影……

创新需要什么?

操作系统需要“生态”。其实创新也需要生态,也就是需要有利于创新的制度和环境。什么样的制度和环境有利于创新呢?首先,要有好的产权制度和市场经济制度。有了市场,才能提供创新所需的分散试错的机会;有了好的产权制度,才能保证创新者从创新中获益,从而鼓励更多的创新。其次,要鼓励自由思想和自由交流。“墙国”凭什么创新呢?(本刊首发)

私有制威力無窮

早在上世紀五、六十年代,世界經濟學權威英國《經濟學人》雜誌就斷言,如果中國沒有發生日本侵略,特別是沒有發生1949年的共產革命,繼續維持實行自由資本主義經濟,照1927至1936年的經濟發展速度推測,早在上世紀80年代中國的經濟總量己可超越美國居世界首位了。
可是,共產黨這麼一折騰,白白浪費了幾十年寶貴時光,今天比《經濟學人》予言超美的80年代己經滯後30多年了,仍然未能超過美國。

充满不确定性的美朝峰会将取得什么成果?

美朝两国并没有把这次会面视为一个漫长艰难过程的开始,在这样的过程中,双方都需要为有限的收益作出痛苦的妥协,但两国似乎都认为这是自己辉煌胜利的顶点。
但是,这两种想象中的胜利是互不相容的,是另一方绝对不能接受的,除非其中一个国家进行极大的战略转变。
如果两位领导人都声称会面没有达到他们的崇高期望(而他们都已把自己的声誉和自负押了进去),韦勒斯坦发推说:“当这一点(不可避免地)明确起来时会发生什么?”

两国政府的声明表明,他们不仅追求相互冲突的目标,而且还在完全不同的现实中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