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记:2018年7月4日湖南董瑶琼女士在上海国贸大厦前泼墨现任国家习近平主席像后的几个小时,被国宝上门带走,至今下落不明。他远在湖南的父亲董建彪几日后受当地国宝查问,随即被所工作的煤矿开除。在极为恐惧、无助的情况下,董建彪先生长途跋涉三十多个小时之后,来到艺术家华涌先生目前所在的云南香格里拉马孔多客栈,寻求保护和援助。 我费尽心力,总算与华涌先生联系上了……
每月存档:2018年7 月
鄭孝胥:民國乃敵國也
鄭孝胥對民國的敵視,不僅僅是因為辛亥革命斷送了他的仕途——入民國,北洋政府許多高官顯貴都是其故人,他若願意,做總長乃至做總理的機會皆唾手可得。他不認同民國,更多是由其價值觀決定的:他贊同英國和日本式的君主立憲,反對法國革命式的“暴民專制”。
跟張之洞一樣,鄭孝胥持“中體西用”之説。他不排斥引進西方科學技術乃至憲政制度,但堅持認為中國文化本位不能動搖。民初思想史上一個最重要的特徵是,“激化”的思路一發而不可收拾,五四知識分子對傳統中國文化展開全盤批評和攻擊,同時提倡更深也更廣地引進西方文化。在差不多同時期,和“反傳統主義”相反的一種思潮也出現了——即面對日益增強的西化力所產生的文化守成反應,這個群體主張復甦傳統文化的一些方面,同時堅信中國文化不但和西方文化相當,甚至更加優越。鄭孝胥就接近於這種“文化守成主義”。 (本刊首發)
中國為何成立“美國研究智庫聯盟”?
如果是天則所這樣的智庫告訴被蒙在鼓裡的中國人民真相,這才是中共最擔心的事情。所以,中共一定將天則所除之而後快。
在習近平治下,不僅媒體姓黨、大學姓黨,智庫也姓黨。姓黨的智庫,也就是不是智庫了。中共的做法就跟諱疾忌醫的曹操一樣:將好心作出正確診斷的神醫華佗害死,最後自己只好頭痛而死了。 (本刊首發)
中國人比美國人更愛國嗎?
中國人真的比美國人愛國嗎?中國人真的比美國人對貿易戰有更大的承受能力嗎?當年,毛澤東長期閉關鎖國,生活在“動物農莊”裡的中國人真以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甚至聽從毛的指揮,要去拯救生活在“水深火熱”的資本主義世界的人類。但是,改革開放以後三十年來,大部分中國都不會如此愚昧了。
近日,我的一位生活在美國的北大學長回中國探親,與諸位已身為成功人士的北大老同學相聚。他吃驚地發現,幾乎所有同學的最大願望都是送孩子到美國等西方國家留學。所謂“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中國的中產階級對哪裡是“樂土”知道得清清楚楚。他們自己不能成為美國人,也要讓孩子成為美國人,他們究竟愛哪個國家呢?
中國人為何歡迎川普的兩千億徵稅決定?
川普一定想不到,他在中國的支持者比在美國的支持者還多。中國人瞧不起在習近平面前畢恭畢敬的奧巴馬,卻對痛宰習近平的川普敬佩有加。如果川普到中國參選總統,一定會將習近平甩出十萬八千里遠,其得票率也會比在美國還會高出若干個百分點。中國民眾簡直將川普當作英雄和救星來看待。(本刊首發)
中美貿易戰 重擊港1,300億轉口貨
隨着中美貿易戰不斷升溫,一旦中美全面開戰,香港將無法置身事外。商務及經濟發展局局長邱騰華昨交代對貿易戰最新評估 […]
清理奥革阿斯牛圈——文学史视野中的“8964”
“以前我们只是把1989年看成是一种政治分界线,其实,它也是历史、文化的分界线,包括个人经历的某种分界线。……”
——究竟是真是幻,应该如何取舍呢?其实此种现象,在世界史上多有发生。如纳粹大屠杀后的犹太人,“二二八”后的台湾作家,“布拉格之春”后的捷克,“光州惨案”后的韩国,……事件过后都曾出现过长时间、大面积的失语。确实是“一种绝对的寂静和浑然无告”。国家的钳制只是一个方面。你发现语言不再胜任,你所经验的一切具有不可传达性。
吳靄儀出書﹕「法治失兩球 球賽未死」
由社運人士檢控判刑,到中央釋法和頒下法律決定,「法治已死」之聲近年不絕於耳。近日出版政壇回憶錄、曾任18年法律 […]
“一带一路”进展不顺 已有234个项目遇到了麻烦
中国在马来西亚和哥伦比亚的项目相隔了半个地球,但它们遇阻都与对华关系,以及北京方面不透明的发展融资方式所引发的争议有关。
在马来西亚,随着吉隆坡方面对围绕丑闻缠身的国家投资基金“一个马来西亚发展有限公司”(1MDB,简称:一马公司)的腐败加大调查,约230亿美元与中国相关的基础设施项目本月被叫停。在哥伦比亚,一座部分由中国国家基金提供融资的大型水电站大坝出现了溃堤危险,下游居民被迫疏散。
对北京而言,最糟糕的是这些绝非孤立事件。公开报道中陷入“麻烦”的中资海外基建项目正在激增,损害了“一带一路”倡议(BRI)的声誉。
跨越时空 柏林追思刘晓波
虽然刘霞本人没有出席,在柏林客西马尼教堂举行的刘晓波逝世周年追思会依然吸引了500余民众以及记者参加,其中不乏社会各界知名人物,整个教堂内座无虚席。出席追思会的中国流亡作家廖亦武对德国之声表示:”我们在这座教堂纪念刘晓波,就是把中国的这段苦难历史,和德国的柏林墙故事联系在了一起。刘晓波在今天的这座教堂里,就仿佛是一个超越时空的存在,成为了一个在柏林墙边中弹倒下的东德人。这个问题,比尔曼更有资格来回答,他一直在努力营救刘晓波、刘霞,还曾去努力说服德国总理默克尔,这正是基于1989年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