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北京城里有两个世界,黄瓦丹碧的内城属于王公显贵,肮脏混乱的外城属于农商平民。平时两者相安无事,开了九个门的城墙既划分空间,也界定阶级。1903年12月2日,京城下了入冬以来第一场雪,两天内就积到了三寸厚。天寒地冻,大风又吹起屋顶、树梢的干燥的细雪,如沙尘般四处飞扬,对内城而言这是景致,对外城这却是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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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巴列维王朝到伊斯兰共和国:“革命”中的伊朗究竟经历了什么?
从2017年12月28日开始,伊朗发生了一场席卷全国、愈演愈烈的反政府抗议活动,要求结束伊斯兰共和国的神权统治。从这次尚未结束的抗议活动的规模和烈度来看,无论其最终结果如何,都将影响伊朗乃至中东的未来局势。很多读者都会觉得伊朗这个国家有些神秘。一方面,“共和国”“革命卫队”这些词语看起来挺进步;另一方面,伊朗又是一个政教合一的宗教国家。伊朗究竟怎么回事,这些都要从巴列维王朝谈起。
“白”与“黑”━━伊朗的两种“革命”
一九七八年,中东石油大国伊朗在穆罕默德.礼萨.巴列维国王领导下进行的“白色革命”已整整十五个年头了。在这十五年中,由于石油价格的飞涨和国王的锐意革新进取,古老落后的伊朗正迅速脱离“传统”,在通往“现代化”(本文在价值中立意义上使用该词)道路上突飞猛进、日新月异,取得了眩目于世的成就。经济繁荣昌盛,武备精良强大,似乎就要再现二千五百年前古波斯帝国的灿烂辉煌。但就在这年年底,权柄赫赫的巴列维国王却极出世人意料地被身披黑色长袍、头裹黑色缠头的毛拉们掀起的“黑色风暴”──原教旨主义(Fundamentalism)的“伊斯兰”革命所推翻。力量如此悬殊的“两种革命”彼此交量,结果竟是弱胜强败,而且“在这十五年里,全国人民的愿望竟然完全翻了个个儿。这种颠倒是怎样发生的呢?”(〈伊朗〉费.胡韦达《伊朗国王倒台始末记》,第4页)其中必有深刻且引人深思的多种原因。
书评 | 解读斯温·贝克特的《棉花帝国:一部全球史》
斯温·贝克特(Sven Beckert)任教于哈佛大学,主要研究和教授十九世纪美国史,尤其强调研究资本主义历史,包括经济、社会、政治和跨国等层面的研究。他刚刚出版的《棉花帝国:一部全球史》(Empire of Cotton: A Global History)是研究十九世纪商品全球史最为重要的一部著作,荣获班克罗夫特奖、菲利普·塔夫脱奖、昆德尔卓越奖,并获得普利策入围奖,《纽约时报》将其评为2015年十大重要书籍之一。贝克特的著作集中探讨十九世纪的资产阶级、劳工、民主以及奴隶制与资本主义关系,著有《奴隶资本主义:一部新的美国经济发展史》(Slavery`s Capitalism: A New History of American Economic Development)、《金钱都市》(The Monied Metropolis)等。
99%的人都没有经受住考验
摘要:由于惧怕对“告密信”处置不力会殃及自身,接到告密信的任何单位和人员,都会投入极大的热情,投入到追寻行列,结果就会像投入水中的石子,逐一扩散波及到更大的圈子。
美国种族法曾经启发了纳粹德国?
对于第三帝国的政治舞台来说,没有比阿尔伯特·斯佩尔(Albert Speer)主导下建于纽伦堡的壮观的阅兵场、两个大型体育场和国会大厅更奢华、气派的地方了。1933年到1938年,他编排了与纳粹党的年会有关的大型集会,莱尼·里芬斯塔尔拍摄于1933、1935年的两部令人震惊的纪录片《信仰的胜利》和《意志的胜利》让这些集会为世人所知。纽伦堡1935年9月举行了“自由集会”,在此次集会上举行了德国国会的一次特别会议,会上人们鼓掌通过了一项立法,犹太人被剥夺了作为帝国公民政治权利的资格,他们禁止与日耳曼人通婚或者发生性关系,并禁止他们展示任何德国的国色或新的带有纳粹党符号的国旗。
中國的光榮之都重慶與守衛她的勇士們
它讓蒙古鐵騎打了36年,日本打了7年,都沒打下來。美麗的山城重慶龍蟠虎踞易守難攻,號稱中國最難打的城市。
林彪打败国民党真正原因
1948年9月28日,日本外务省调查局局长加藤松平召开了记者招待会,向外界公布:日本前关东军官兵及其家属,一共有14万人或被迫留在东北中共军中服役,或滞留在中共控制区内生活;加藤局长肯定地认为,据他们周密调查,起码有6万名日本军人直接为中共军于前线工作,有教授士兵开炮打枪的,有教授飞行技术的,有跟随部队做出战术指导的,也有驾驶坦克和国军直接交战的。以上记录见诸于1948年9月29日的《纽约时报》。
英国解密六四文件 解放军27军清场 死亡人数上万
英国国家档案馆上个月解密一批1989年外交机密档案,内容涉及中国六四天安门事件;消息来自当时的中国国务院高层,清场任务由解放军27军执行,过程中有学生、平民和军人中枪,死亡人数上万。
你可能不知道 重庆竟曾有个“韩国政府”
大韩民国临时政府一直没有受到国际社会的承认,但在中国,孙中山和后来的国民政府给于极大的援助。大韩民国临时政府也被迫几经辗转,先后搬迁至杭州、镇江、南京、长沙等地,并于1940年来到了重庆市渝中区七星岗莲花池38号,同时还在当地设立了光复军司令部。临时政府办公室所在的地方是当地商人范伯溶的房产,当时韩国人没有财力支付一年40万法币的租金,还是从国民政府处得到的财政援助。这里也是临时政府在中国最后的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