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總是有人想掩蓋;
歷史:總是有人想扭曲;
好在:我們可以書寫歷史;
好在:我們可以尋找真相。
分类存档:历史
苏联大清洗70周年祭日,普京泪如雨下
大清洗开创了人类历史上不曾有过的先例:一个党一半的成员被捕,一个政权的绝大多数上层成员被处决,一支军队的中高层军官几乎被全部消灭,一个国家的全体国民生活在恐惧之中。
“现在终于等到了所有人都认识到这是场民族悲剧的时刻,我们应永远铭记这一历史教训并使之不再重演,这是所有人的责任。”
1980年新华社内参:延安已经饿了十好几年啦
在一阵沉默之后,我们问老人:这些年日子过得咋样?他无力地摇了摇头,一声长长的“唉——”停了一阵才说:“不瞒你同志,已经饿了十好几年啦。去年还算好,一口人分了三百来斤粮,自留地上一人又弄来四五十斤,饿是饿不死了,比前些年吃树叶的日子好过些了。”
时间中的一道伤口- -纪念5·12
每当我看到灾区人们的笑容,就会发自内心为他们高兴。我们再也不必猜测他们的故事,也不必尝试去理解他们曾有过的悲伤,我们就为他们高兴好了。就像纪录片中的汶川孩子一样,他们开开心心,难道不是最重要的吗?我们在今天纪念5·12地震,也就不必悲伤。我们只需要记住那个时间,记住在那一刻你正在干什么,也许就够了。这足以证明,我在2008年5月19日感受到的那个“共同体”,仍然存在。
1968-1979“上山下乡”始末
大多数的知青,除了抱怨命运和诉说在农村受苦经历之外,他们既不肯认识自己在“文革”中的责任,也没有实事求是地对待自己和历史的意愿。他们把自己打扮成无辜者,认为自己在“文革”初期制造“红色恐怖”的行为,是当时的国家责任,与己无关。他们甚至特别滑稽地把自己在“文革”中的“集体犯罪”粉饰为“响应毛主席号召”的天真无邪。他们诿过于时代,不敢承认自己是那时代的一部分。事实上他们很有资格质问:我们是怎样被教导成那个样子的?他们中的一些人甚至心理错位,把自己在“文革”中的“崛起”引为“青春无悔”──正是心瘾难断,谈何救赎自己。这些历史的灰烬,唯一去处只能是历史垃圾箱。
七月四日:纪念那些特别的奴隶主
美国国父之所以伟大,在我看来就是因为在人类历史上难以计数的奴隶主中,只有他们认识并论述了自由的宝贵。不但如此,他们还把与奴役对立的自由列为立国的根基,相信它是普世性的原则。他们从父辈那里继承了奴隶制,承认他们那一代无法解决这个问题,但在道义上谴责这个制度,希望和叮嘱后人一定要解决。(本刊首发)
记录计划生育牺牲者的名字
一对夫妻只生一个孩子,一个严格执行了三十六年的国策,是比文化大革命更大的一场浩劫。它影响到中国的政治、经济、文化、家庭、传统习俗等各个领域,影响了至少三、四代人的生活,虽然伟、光、正的党抱住“计划生育基本国策”不放手,也绝对不会反思和承认计划生育这场跨世纪的政策给中国人带来的灾难和痛苦。那麽,也是到了学者们需要回顾、反思、总结和记录这场计划生育运动的时候了。
戈培尔:宣传只有一个目标:征服!
俾斯麦或威廉二世的第二帝国,相对于英美国家,德国人的政治自由只是个多少的问题。而到了第三帝国,连这一点,都俱往矣。《伏斯日报》是德国最主要的报纸,地位有如《泰晤士报》之于英国,《纽约时报》之于美国,它创刊于1704年,可是在1934年4月1日,这家发行了230年的自由主义报纸,被迫停刊。
袁世凯曾孙女:袁世凯爱国 也是讲和谐的
武昌起义爆发后,清廷向陆军大臣荫昌发出“赴鄂剿匪”的上谕,随后请袁世凯出山,袁世凯迟迟不动,给热锅上的清廷提了六个条件。袁静(袁世凯曾孙女):人现在还都是讲和谐,我想那个年代他也是讲和谐的。记者:您觉得他爱国吗?袁静:当然。
1896年李鸿章接受美国记者采访录
李鸿章:我相信美国报界能帮助华人一臂之力,一取消排华法案。
记者:阁下,您赞成将美国的或欧洲的报纸介绍到贵国吗?
李鸿章:清国办有报纸,但遗憾的是清国的编辑们不愿将真相告诉读者,他们不象你们的报纸讲真话,只讲真话。清国的编辑们在讲真话的时候十分吝啬,他们只讲部分的真实,而且他们也没有你们报纸这么大的发行量。由于不能诚实地说明真相,我们的报纸就失去了新闻本身的高贵价值,也就未能成为广泛传播文明的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