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橋先生的新書《五四 100 年》,即將由牛津大學出版社出
版,全書十三萬字。值此五四運動百周年,作者
摘錄書中「胡適與五四運動」內容給大家先睹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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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近平何以无精打采谈五四百年?[视频]
所谓“五四”运动,具有两种不同的内涵。 一个是作为新文化运动的“五四”; 另一个是作为救国运动的“五四”,这两者之间,存在“人权五四”与“国权五四”的张力。
而 “法治五四”的缺失,孕育了礼崩乐坏的历史后果。
激进主义的极端反传统思潮与由共产国际操作而进入中国的马列主义合流,导致中国共产党的诞生;经利用因五四而日益激烈的民族主义,经国内外的如西安事变抗日战争雅尔达协议等一系列历史事件的综合作用,最终导致共产主义入主中国大陆的惨痛悲剧。
但五四的自由主义精神并未在历史中完全寂灭,它时起时伏。隐然潜行。它经由一系列历史演变,至1989年天安门及全国的民主巨浪,而相平行的历史潜流在台湾,经《自由中国》运动和美丽岛运动等激荡,最终在台湾(1987年解除戒严和党禁报禁)结出了宪政民主之果。
习近平无精打采谈五四百年,谈的正是五四精神的对立面。他已走到了反智主義的极点。他现在集中的焦虑和恐惧是六四。
一直没弄明白,到底是谁烧了圆明园
大清屡屡犯贱,屡屡挨揍,1840年英国人自己干了大清一次,干出一个所谓丧权辱国的《南京条约》,这一次是林则徐犯贱;第二次1860年,英国谈判代表巴夏礼不跪,结果不跪就把人抓了,英国找哥们儿搭伙又干了大清一次,这一次是僧格林沁犯贱;结果还是不长记性,时隔40年之后,1900年,英国勾结日本美国俄国法国意大利等11国再来一次,打的大清屁滚尿流,这一次是慈禧老娘们犯贱。
日本人为什么不烧故宫?
在网络的即兴聊天中,就是如此简单的几句对话,也没有看出有任何明显的政治背景和动机,竟招致无端灾祸临头,不仅令人唏嘘不已,脊背发凉,看来中国又一次回到了人人自危、“道路以目”的“峥嵘岁月”。联系到日前清华大学许章润和一大批教师因着“不当言论”而被肃整的事件,联系到一批接一批的异议人士被迫害和当局疯狂钳制言论的情势,正如杨济余在《我言说,故我在——教师独立宣言》中所言:“新‘坑儒’运动或新‘文革’运动已经开始了,而且来势汹汹,短期内将一发难收。这是早就意料中的事。收拾了记者、律师,现在来收拾教师,这不是什么新鲜玩意儿。”
馬克思和他的共產主義革命
馬克思的共產主義革命學說是錯誤的,臆想出來的;《資本論》的出發點用以闡釋共產主義的合理性,因此其基本論點也是錯誤的,牽強的。正常的思想程序是,先考察社會,收集資料;進而分析研究;確定結論;然後根據實況,確定改革規劃和方案。而馬克思共產主義革命學說建立的程序是相反的:先有革命的目的,然後用思想去闡釋其合理性。
馬克思說「哲學家們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釋世界,問題在於改變世界。」馬克思不僅是想改變世界,而是要拯救世界,開天辟地地建立人類終極的理想社會。馬克思太誇大自己了,以致妄想。這是其悲劇的根源。
刘少奇曾做过联共(布)返派中共卧底
在苏联,刘少奇以“俄华一家,俄尊华卑”口气宣称:
“关于联共(布)与中共的两党关系问题。毛泽东同志与中共中央是这样认为的:即联共(布)是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统帅部,而中共则只是一个方面军的司令部。局部利益应当服从世界利益,因此,我们中共服从联共(布)的决定,尽管共产国际已不存在,中共也没有参加欧洲共产党情报局。在某些问题上,如果中共与联共(布)出现分歧,中共在说明自己的意见后,准备服从并坚决执行联共(布)的决定。我们认为应该尽可能地密切两党的相互联系,相互派遣适当的政治上的负责代表,以便处理两党有关的问题并增进两党相互的理解。” (本刊首发)
粟裕所說的「大炮彈」並非建新所產的「七五彈」
關心中共黨史軍史的讀者幾乎都知道,華東野戰軍副司令員在總結淮海戰役勝利原因時說過:「華東地區的解放,特別是淮海戰役的勝利,離不開山東的小推車和大連的大炮彈。」但與以往理解不同的是,粟裕這裡所說大炮彈是105而非75毫米炮彈。 (本刊首發)
磨盘里的王朝流转 ——华夏民族历史文化概说
秦汉以降的历史,倘若还原成文化空间,只消标画出几个地标性的历史人物,便可一目了然。比如嬴政,窦太后,曹操,杨广,宋徽宗,曹雪芹,大致的轮廓就显示出来了。赢政是大一统的标记,窦太后是无为而治的经典,曹操默认了划江而治的三分天下,杨广奠定了隋唐的强盛和两宋的繁荣,宋徽宗是中国版的路易十四,曹雪芹之于中国相当于莎士比亚之于英国的意味,乃是中国式文艺复兴的历史象征。崖山之后无中国的说法,不够确切。确切的说法应该是,宋亡之后的中国,由两个铁骑王朝和两个流氓王朝构成,相当于欧洲历史上的中世纪。
中共党史是一部罪恶史
中国民主运动的学术研究部分的首要任务是,其一是要证明要解释清楚,中共党史是一部罪恶史,其二是要说明要解释清楚,为什么中国共产党必然会成为犯罪集团的原因所在。
其一是要证明要解释清楚,中共党史是一部罪恶史。这里我们所说的“证明”二字,是与平常人上法院所看到整个法院事务的核心,“证明某人是不是有罪?犯有何罪?”这中间的“证明”,是一模一样的。唯一的区别是,我们在这里所欲证明有罪者,或用法律的用语,叫嫌疑犯吧,不是一个活着的人,而是一个有死人有活人的群体、一个组织、一个政党。 (本刊首发)
马克龙、特朗普与1918年的教训
美法两国总统的同时出席将是纪念一战结束100周年的恰当方式,他们代表了关于国际关系的两种相互冲突的传统思想。
埃马纽埃尔•马克龙(Emmanuel Macron)将获得一个抵制民族主义的平台。
而唐纳德•特朗普(Donald Trump)敌视全球治理,他对联合国(UN)表示:“我们绝不会把美国主权让渡给一个未经选举产生的、无法控制的全球官僚机构。”
马克龙是美国前总统伍德罗•威尔逊(Woodrow Wilson)所代表的崇高而雄心勃勃的国际主义的继承者。反对阵营的领头者是参议员亨利•卡波特•洛奇(Henry Cabot Lodge),他坚持“我必须优先想到美国”,并宣称“国际主义……让我感到厌恶”。
一百年后的今天,美国有了一位坚定秉承洛奇传统、贯彻“美国优先”和谴责“全球主义”的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