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五月二十一日,是前苏联物理学家、诺贝尔和平奖得主萨哈罗夫冥诞97岁纪念日。作为苏联的\”氢弹之父\”, 萨哈罗夫地位尊崇,应有尽有,本可平安一生,坐享荣华富贵。他为什么抛弃了这既有的舒适、尊荣和纷至沓来的名誉地位,而把自己投身于深不可测的命运黑洞和巨大风险之中,随时都有生命之虞。
其实,说来也并不复杂,开启了萨哈罗夫一生坎坷命运阀门的,主要是其精神上的两个显著特点: 一是最基本的人类良知和负罪感,二是由科学探索培育起来的追求真理的执著及其有效的方法。(本刊首发)
纵览中国-China In Perspective
今天,五月二十一日,是前苏联物理学家、诺贝尔和平奖得主萨哈罗夫冥诞97岁纪念日。作为苏联的\”氢弹之父\”, 萨哈罗夫地位尊崇,应有尽有,本可平安一生,坐享荣华富贵。他为什么抛弃了这既有的舒适、尊荣和纷至沓来的名誉地位,而把自己投身于深不可测的命运黑洞和巨大风险之中,随时都有生命之虞。
其实,说来也并不复杂,开启了萨哈罗夫一生坎坷命运阀门的,主要是其精神上的两个显著特点: 一是最基本的人类良知和负罪感,二是由科学探索培育起来的追求真理的执著及其有效的方法。(本刊首发)
虽然政治制度未变,皇权架构未变,但是1861年肇始的自强运动(主要在城市)开启了一个与原来农业社会迥然不同的新形态的现代市民社会。李鸿章称中国面临“数千年未有之变局”。从当时自强(洋务)运动来看,它主要形塑了中国人,特别是市民的基本生活方式。可以说,那是中国进入现代世界的第一扇门,是中国现代化的第一步。
四川5.12 大地震已经十年了!兹发此文吊唁那些死不瞑目的罹难同胞————從天而降的毀滅性災難,一瞬間使一個全權社會突然停擺。 平日被高壓的思想和言論管制整蠱得冷漠隔絕的人際關係,平日被殘酷的生存競爭弄得絕情寡義的社會氛圍,其精神之牆,在汶川轟然一聲巨響之後,倒塌了。災民們相依為命,組織起來,自救救人,相互呵護,拉近了人們之間的距離,拉近了心靈之間的距離。這種自發組織,這種心靈的呼應,不是意識形態教條塑造而成,不是官方權威強力整合而成,它出自人類天性,出自自救本能,具有綿長的生命力——或許,公民就是這樣造成的。
2018年4月29日是林昭遇难50周年——
此一时也,彼一时也。当时,在关押和杀害林昭的五、六十年代,林昭必须是理智正常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极右派;在今天,在平反“冤假错案”及其之后的日子里,林昭又必须是病人且必须是精神病患者。中国人的身体状况是那么复杂,医生当然是诊断不了的。只有中共政治局才赋有最高明的医术:有病无病,是何疾病,病状轻重,统统应由党做出政治诊断。
林昭案使我想起前苏共头目赫鲁晓夫的一句名言:“苏联境内没有不赞同苏联共产党的人,没有不赞同苏联共产主义制度的人,而只有精神病患者。”
不要存侥幸心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事实上,国人心中都有一本帐:谁作了什么,没有做什么,抵制了什么,揭露了什么,形形色色的众生百态,在在都将进入历史纪录。每人都在用自己的行为书写自己的历史。无论何等细微,不管掩饰是多么巧妙,历史终将明察秋毫,记录在案。君不见当柏林墙倒塌之时,当两德的居民拥抱在一起,哭泣在一起时,那些黑暗角落的尘封档案也终见天日,有多少人在残酷的真相面前颤栗,多少人悔恨终身,遁地无门!
120年前的今天,1898年6月11日(農曆四月二十三日)經慈禧核准,光緒皇帝頒布《明定國是詔》,表明維新決心。戊戌變法由此開始。自此,中國的近代歷史與這一天息息相關,它開啟的政治主題,興興衰衰,綿延起伏,至今未息。(本刊首发)
“近半个世纪前,当海耶克发表《通向奴役的道路》之时,大多数聪明人嗤之以鼻。”罗纳尔德·贝里(Ronald Bailey )如此总结道,“然而,世界错了,海耶克是对的。”
匈牙利著名经济学家科奈尔(Janos Kornai)在八十年代末期也写道:“回顾过去的五十年,可以得出如下结论,海耶克在(同计划经济)辩论的每一论点上都是正确的。”
美国总统乔治·布什在授予海耶克自由勋章时,赞扬他是“我们时代的伟大思想家之一,他勘探了自由的范围和轮廓。……他革命性地改变了世界之智识的和政治的生活。”
一位特立独行对抗举世狂潮的思想家获得如此盛誉,可谓不虚此生了。
在当代亚洲,中日关系是最为复杂纠结的国家关系;剪不断,理还乱。今天,12月13日,是1937年中国首都南京被日军攻占随之大开杀戒80周年。特发旧文,以兹纪念。
“公民”这一称谓,在历史上恐怕没有任何时期比法国大革命时期叫得更响亮,流行更广泛和更加意识形态化了。但是人们注意到,正是在这一时期,法国人的公民权利受到了相当大的侵害。
原因何在?盖因把公民的第二要义——政治人涵义、多数民主制的涵义——放到了高于一切笼罩一切的地位。用卢梭的话说,需要强迫人们“自由”。即,把多数人的政治信仰强加于全社会每一个成员。于是,在革命高潮时期,变成了”多数人的暴政“。
这里的关键在于:是否存在宪政传统。粗略地说,在这方面,英国人是幸运的,在走向现代政治秩序的历史流程中,他们是先有宪政,后有民主。法国人则相反,先有民主,后有宪政。法国曲折的政治历史,很大程度要归咎于他们的这一演变顺序。
曾闻死水出惊雷,——
又见火山变冷灰。——
阑姗意兴无聊酒,——
起看风随落叶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