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六四27周年前夕,四个四川人--陈兵、符海陆、罗誉富和张隽勇--推出了一幅貌似美酒的广告照,上面写着:“铭记八酒六四——27年记忆陈酿酒非卖品”。
这使我想起2007年六四18周年当天,在《成都晚报》的广告栏里刊登了这样一行广告:“向坚强的64遇难者母亲致敬”。打出这行广告的人叫陈云飞,也是四川人。
是的,他们都是四川人。只有既精灵又血性的四川人,才能把庄重、勇敢的心声和顽皮、戏谑的方式结合得如此美好。身为四川人,我为有这样的老乡而骄傲。(本刊首发)
纵览中国-China In Perspective
2016年六四27周年前夕,四个四川人--陈兵、符海陆、罗誉富和张隽勇--推出了一幅貌似美酒的广告照,上面写着:“铭记八酒六四——27年记忆陈酿酒非卖品”。
这使我想起2007年六四18周年当天,在《成都晚报》的广告栏里刊登了这样一行广告:“向坚强的64遇难者母亲致敬”。打出这行广告的人叫陈云飞,也是四川人。
是的,他们都是四川人。只有既精灵又血性的四川人,才能把庄重、勇敢的心声和顽皮、戏谑的方式结合得如此美好。身为四川人,我为有这样的老乡而骄傲。(本刊首发)
张成泽判决书里有些指控是暗指中国政府。按照我们上面的分析,整个事件主要就是冲着中国政府来的,只不过没说破而已。
那么,金正恩就不担心他这样做会得罪中共,会招致中共的制裁或报复吗?我以为,金正恩是大赌徒,他敢狠狠地跟中共赌一把。另外,他多半会估计中共不敢赌。他估计中共会让步。这不是第一次了。金家三代都敢和中共赌,而几乎每一次都赌赢了。
权力不是和物的关系,是和人的关系。权力如果是一杆枪,今天可以拿这个枪打张三,明天可以掉过头打李四;但权力是和人的关系,是一大堆人这种关系。你的权力来自这一堆人际关系,你这种方式就能起作用;你要搞个相反的,在你这儿它就不起作用了。所以说,权力不是万能的,不是任何人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相反,你权力越大,到定型的时候,你就越受制于权力本身。你是靠哪些人帮着,执行你的意志,那么那些人的想法,那些人的来历,那些人的种种关系,反过来就决定了你能怎么样行使权力。(本刊首发)
疑问:在2001年,“整个世界”还没有“充满了中国商品”。在2001年,“全世界”也还没有“都怕中国人”。因此,这两段话的真实性可疑。尤其是,2001年的中国还不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而是第六或第七。中国是在2010年或2009年才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一个俄国人在2001年就说出“中国已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了”,这怎么可能呢?(本刊首发)
尽管作为一个群体,地富遭受迫害的时间最早,受迫害所持续的时间最长,受害的人数最多,程度最深,但让人难以原谅的是,他们的苦难也被遗忘得最彻底。有关他们悲惨遭遇的文字记录仍然极度缺乏。如果我们还希望为这段历史留下足够充实的第一手的素材,如果我们不但想知道他们的遭遇,还想知道他们在如此遭遇下的感受和心理,如果我们还想知道他们在漫长的苦难岁月中的痛苦与思考,希望与绝望,爱情与亲情,梦魇与幻想,以及诸如此类,那么我们就必须抓紧时间工作,否则就来不及了。
希拉里有那么多政敌,无论是在民主党内,更不用说在民主党外。如果有关暗杀的传言有根据,那么希拉里的政敌决不会放过;如果希拉里的政敌,尤其是党内党外的竞选者,都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大做文章,那就说明那些传言没什么根据。在这里,我不是相信希拉里,也不是相信希拉里的盟友。我相信的是希拉里的政敌。(本刊首发)
我们可以把反恐怖主义之战看成一场文化战。要打赢这场战争,我们需要帮助那些社会走向开放,学会宽容。这也就意味著我们相信诸如人权、自由一类观念具有普遍适用性。亨廷顿是不相信这些观念有普遍适用性的,所以我们并不赞成文明冲突论。
那时候,立法委员给阁员评分,小英得分第一。可见小英的能力相当强,对经贸问题和两岸问题尤其精通,决不是空心菜。
那么,小英为什么在竞选期间对这些问题含糊其辞呢?我觉得,那是因为她知道在这些问题上她的政策和前任没多大差别,如果说得太清楚了,会导致深绿不满,对选情不利。例如两岸关系,她主张维持现状,那等于说她会大体维持前任的政策,不会有大改变。还有她支持太阳花运动,她只是支持反黑箱,她并不反服贸。等等。(本刊首发)
大陆有一百多个邦交国,其中有不少和台湾保有非官方的政治、经济与文化往来,其中有不少对台湾心怀友善与同情,想来会有人愿为天下先。假如某大陆邦交国表示要和台湾建立正式外交关系,又假如北京不抗议不宣布绝交,那就开了双重承认的先例;接下来势必会有更多的大陆邦交国效仿;再接下来,台湾进入国际组织也就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应该说,当北京决定以对等的地位举行习马会,那就已经逻辑地默许了双重承认。因为在一中之下两岸地位对等,本身就意味着允许双重承认,从而也就逻辑地带出了上述后续效应。(本刊首发)
有些台独人士担心,有了习马会,乃至有了一中两府,台湾就被一中套牢,被终极统一套牢,切断了台独的可能性。其实不然。因为现行中华民国宪法本来就是一中宪法,就是终极统一的宪法,有没有习马会都是一样的。关键在于,台湾是民主社会,民意最大。习马会再大,也大不过宪法,连宪法都可以修改,何况习马会。一中两府是一种过渡状态,这种过渡状态可能持续相当长的时间,最后既可能达成自愿统一,也可能达成和平分离。但那都是后话了。民主政治是阶段性政治。不论你是倾向终极统一还是倾向终极分离,眼下还是先把一中两府拿到手再说。(本刊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