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洁琼是不是百岁巨骗?

目前中国各“民主党派”的头头们,你们是否已经“阴入”共产党?如果入了,请立即公开你们的身份,要么退出共产党,要么退出“民主党派”,再不要以“民主党派”领导人的身份在全世界招摇撞骗。非惟各“民主党派”的头头,我甚至担心有一天连董建华先生、何厚铧先生、曾荫权先生、连战先生也都私下伪装,变成“同志”。(本刊首发)

不成器的李光耀

我认为,为垄断或世袭垄断一个村子大的弹丸之国的政治权力而迫害异见人士,就更说明此等人贪权、恶俗、下作之极,极到了骨头缝子里。新加坡是李光耀、李显龙父子世袭共用的一个充气娃娃,已经趴两代了,李家第三代应该争口气,不要学乃祖乃父没品位,要离开新加坡村远走高飞,五代之内再不要回来,我相信没有你们李家的新加坡村一定会更好。 (本刊首发)

奉毛的名胡来(附《黑五类忆旧》半月刊第九期目录)

今天回首看来,或在今天的年青人看来,彼时的中国人何以如此野蛮愚昧,何以那些人只要奉毛泽东的名就可以胡来。实际上,不止是彼时,也不止是奉毛的名,历史上不乏奉任何东西的名胡来的任何先例。人本质上只是一个电脑硬件,究竟能“显示”什么,端看脑子里装了什么软件。现在有人还想往中国人脑子里装毛字号的红色软件,好,鄙人乐观其成。只是我想提醒一句:当初凡奉毛名胡来的人,后来皆被人胡来。(本刊首发)

缺乏心灵生活是另一种形式的贫困(附《黑五类忆旧》半月刊第八期目录)

今天我把奥巴马总统的这句话稍微变通一下,也制造一句警语,叫做:“缺乏心灵生活是另一种形式的贫困。”阅览、编辑黑五类的故事,一个最大的感受是,故事的当事人,无论是施害者还是受害者,心灵生活都极度贫乏。施者心灵生活固贫乏,所以只剩毒手段、无心肠;受者心灵生活亦贫乏,所以只剩无奈、麻木和绝望。信神的人遭遇凭一己之力无法抗拒的祸患时,尚可以求告自己的神,心中连神都没有的人,只能伸脖子等刀落,连求告的对象也没有,连缓解自己痛苦的“精神鸦片”也没有。(本刊首发)

莫忘造文献

大学里的教授副教授们,研究所的研究员副研究员们,不要单单吃文献,也要花一些精力把身边脚下的资料想办法保存起来,供后来的同行享用。如今是硕导、博导满街走,可是迄今我没听说哪个硕导、博导组织自己的研究生编纂土改、镇反、反右、大跃进、大饥荒、文革、六四、法轮功、拆迁、计划生育等等当代最重大题材的文献。(本刊首发)

仇恨如何才能消减(附《黑五类忆旧》半月刊第六期目录)

杀戮与仇恨互为因果。可是为什么耶稣和圣徒被杀戮时却没有仇恨?他们过滤、吸收仇恨的力量从何而来?当今西方的社会政治文明与殉道者的就死风格有着怎样的联系?试图消解仇恨和试图构建和谐社会的中国人,似应深长思之。 (本刊首发)

贱民的种类(附《黑五类忆旧》第五期目录)

本刊发刊词中的“黑五类在1984年以后均享有国民待遇”之说,与实际不符,是过高地评价了中国的政治平等度。1984年黑五类摘帽,并不等于全体中国人就都是平等的中国公民。的确,又过了近30年,中国至今也没有实现国民待遇平等,一个月前我还看到一份2010年政法类大学的入学政治审查表。中国一直有生生不息地制造新贱民品种的传统雅好。
(本刊首发)

为什么会出现黑五类现象

黑五类贱民现象,在中国不以为非、不以为罪地合法存在了三十五年(1949-1984)。这一罪恶和苦难涉及的人口超过1亿人。编了两个多月的《忆旧》,我不幸地发现,研究这个问题的学者和文章实在太少了,网上能搜索到的也就三四人篇而已。李若建教授和他的《从赎罪到替罪——四类分子阶层研究初步》,杨奎松教授和他的《新中国土改背景下的地主富农问题》,属于这三四人篇中的扛鼎之人和之作;而李教授文章中探讨四类分子现象的社会成因部分,则更是我所浏览到的绝无仅有的几段探讨前后持续了35年、使上亿人蒙受苦难的丑恶现象的社会政治文化根源的文字。(本刊首发)

东德的秘密警察档案是怎样保留下来的?

这一切的到来,对于每个东德人来说都感到太突然。1989年11月9日,似乎固若金汤、千年不倒的柏林墙竟然倒掉了,东德秘密警察的存在随之进入倒计时。11月17日,东德国安部紧急改组,22日决定销毁总部和地方各局的秘密档案。这个极权国家压迫人民40年的罪恶记录,旦夕之间就可能被毁掉。就在这历史的紧要关头,上帝使用了一次在我心目中平庸无奇的爱尔福特人。…………

你是篱上一根条(附《黑五类忆旧》第三期目录)

中国谚语云:“篱笆不扎紧,野狗钻得进。”篱笆是由一根根枝条编成的,在政治变成咬人的野狗时,人人都应该当好自己那根枝条。然而无数人在该做枝条抵御政治野狗的时候,却如鬼赶着似的从篱上飞逃,放弃了枝条的职责。结果,家庭和个人都门户洞开,失去藩篱,野狗如入无人之境。更有甚者,自愿化为野狗,反身扑向自己的家庭和亲人。袁氏一家守住了自己作为枝条的职分,抵挡住了野狗的攻击,一如圣保罗所言:“那美好的仗我已经打过了,当跑的路我已经跑尽了,所信的道我已经守住了。从此以后,那公义的冠冕必为我存留。”(本刊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