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紫阳先生的女儿王雁南女士说:“他(父亲)对民主、法治和改革的理念是一直坚持的,不管是什么事情都要求用民主和法治的轨道来解决。他没有后悔他所做的选择。实际上,他当时没有更多的选择,要么走下去,要么对历史负责,他选择了对历史负责。”在我看来,专制社会的政治家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对现实负责的人,另一种是对历史负责的人。邓小平先生晚年曾与夫人卓琳合计日后自己的骨灰放在哪里,说倒马桶里冲走算了。众所周知,没倒马桶里冲走,而是在高空的飞机上撒进了风里和海里。把骨灰撒掉是主动给子孙后代腾地方吗?恐怕不是。(本刊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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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张嘴等着老鸹屙
李克强上井冈,习近平见天皇,我都粗口劝过了。无论谁想上位,敬请都不要再搞这些象征主义的东西,只须经营琢磨一件事,那就是做什么实事才能讨自己人民的喜悦。总而言之一句话,你们要各想自己的辙,各奔自己的前程,不要再仰首望天张嘴瞪眼只等那天空飞过的胡锦涛的老鸹粪。(本刊首发)
我的二〇〇九
12月12日,L约见我,说据可靠消息,奥巴马来访,已把我列入某个采访名单,希望在此期间不接受采访,不出门,出门请告知,也不要与守望教会联络。当时守望教会正被逼迫,大雪天在海淀公园门口守主如崇拜。我回答说,放心吧,没问题,这些小红线不值当我踩。我心里说,如果是奥巴马总统约见我,我无论是要踩红线的。要惹就惹大麻烦,小麻烦不值得我惹。(本刊首发)
习近平强见天皇的几个基本问题
有论者说,习此次访日得蒙天皇接见,“明后年若能访美,并受到礼遇,则其王储之位就算坐稳了”。真是这样吗?我不这么认为。李克强上井冈,习近平上天皇,都属于“不问苍生问鬼神”之举(上井冈是问鬼,天皇是问神),都不是正路,都属于歪门邪道。满洲国皇帝溥仪先生也拜见过天皇,怎么样呢?你们只有在中南海门口摆个办公桌接见,多多那些可怜无告的本国访民,才有可能坐稳位子。还是想办法讨本国人民喜悦吧,别再玩这些花胡哨子了!(本刊首发)
一个孔子学院有多大?
人人都希望自己的文化被别人接受,在尽可能广大的异国他乡开花结果,因而“中国文化走出去的国家战略”无可厚非。须知文化一走出去就是外来文化,你既盼望西方都待见孔子,就应该同等善待进入你地盘之上的基督耶稣。一方面拼命往外送孔子,塞孔子,另一方面却在自己的一亩二分地里想方设法挤压耶稣的门徒,实在不堪,实在是小心眼之举。(本刊首发)
“洋秋菊”遭遇中国式妒恨
美国姑娘朱莉,哈佛大学东亚系的毕业生,一个对中国抱有绮思迷想的女孩,中国安徽农民工保安刘士亮的未婚妻,为惹上官司的未婚夫而美国、深圳、安徽、北京到处奔走找说法,媒体称之为“洋秋菊”。朱莉的遭遇被许多人解读为司法制度的黑暗,实际上它的根子比司法黑暗更深。朱莉实际上遭遇了中国式妒恨,而且是三重妒恨。(本刊首发)
讨伐李光耀侮辱中国人
我心里与李光耀先生“结怨”已经有十多年了。上世界九十年代,国际政坛和文化学术界刮起一股妖风,名曰“亚洲价值观”。这股妖风实际上是从亚洲几个专制国家的老妖精嘴里刮起来的。在中国是李鹏,在马来西亚是马哈蒂尔,在印度尼西亚是苏哈托,在新加坡就是李光耀。当时我对我自己咆哮:这几个人不是亚洲人,而是亚洲独裁者,……(本刊首发)
轮奸井冈山的闹剧可以休矣!
相信自此文出,不会再有人乞灵井冈山。经井冈山登最高位,此路不通——今天我已在这条路上撒了狗血。我知道国不可无主,但我不想做帝王师,我只想做驯兽师,用我的秃笔,用我的泼口,把中国最凶猛的政治野兽从装神弄鬼的歪门邪道上驱进正大光明的普世竞技场。(本刊首发)
中国何时能开办耶稣学院?
普通中国人为西方认可孔子而感到自豪,那么中国政府可曾想过,西方人对你们排斥耶稣、迫害耶稣信徒的做法有何观感?李克强先生在上述仪式的致辞中说,孔子学院的成立是联结中国和新西兰文化交流的重要桥梁,那么中国官方在自己盘踞的地盘上却千万百计地迫害耶稣的教会(基督教的理念认为耶稣基督才是教会的头),是不是属于自毁桥梁之举? (本刊首发)
焦国标给北大独裁者吴志攀的公开信
今天我去北大新闻学院交涉我的工作问题,院领导告诉我,说你给学院有话:“不用管这事!”请问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据说你在我给周校长的信上批示说我可以向学院申请工作事宜,可是你背后又对学院下令说“不用管这事”。你究竟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