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毛澤東、周恩來掩蓋的一件重大歷史事件——讀遠藤譽教授《毛澤東勾結日本真相》有感

1941年8月30日(即蘇德戰爭兩個多月後、太平洋戰爭爆發三個月前),日本轟炸黃山蔣介石指揮本部的情報,只能出自中共。理據如下…………。七七事變後,中共向國民政府和全國人民作出四項承諾:實行三民主義;取消一切推翻國民黨政權的暴動政策和赤化運動;取消蘇維埃政府,以期全國政權統一於國民政府;取消紅軍名義及番號,改編為國民革命軍,受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統轄。——儼然偃旗繳槍,洗心革面。
實際上,毛澤東一天也沒有“取消”其根本目標,全部策略即韜光養晦,保存實力,擴充壯大,最後奪取全國政權。(本刊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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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于历史王康

911十五週年凝思

911重創了自由世界,獲益最大者是紅色中國。最有想像和分析力的人,竟然沒有嚴肅考察激狂恐怖勢力與韜光養晦的中共之間的精神結構和戰略聯繫。那一天在互聯網歡呼的億萬中國小民以及在美國旅遊的狂歡一群曾受到悲哀世界的短暫側目,卻幾乎無人深入考察北京與伊斯蘭世界半個世紀的特殊關係。中國軍方人士公然鼓吹“超限戰”、“核懲罰”,僅被視為無足輕重的小人物的胡言亂語。……(本刊首发)

蒼黃不易聖賢心

先生八十人生,早年生逢外患日亟,國運日蹙,“不能不參加革命”,中歲遭遇蒼黃翻覆、腥風血雨,“不能不當右派”,晚境煢煢孑立,冷眼熱腸,“不能不做自由主義者”。
先生有足夠的資格,重出江湖作帝王師;先生有足夠的本錢安享清平,頤養天年;先生有足夠的權利寄寓山水,忘情江海;先生有足夠的理由近鬼神,遠中國。
先生卻義無反顧地擇定了一條蒼茫人生路,其中無量數的顛沛、艱危、創傷、磨難、苦情、隱痛、寂寥,無盡藏的堅忍、困守、撐持、超絕、曠達、微吟、颙望;幾多長夜獨坐、幾多仰天長嘆、幾多壯懷激烈、幾多熱淚奪眶、幾多悲從中來……(本刊首发)

文革:中国毁灭之道

与新左新毛派不同,我把毛泽东归为“敌基督”,他不是任何文明意义上的“哲人王”。 毛泽东及其文革,是中国历史的大失败,文明的总崩溃,是中国人共同的奇耻大辱,是東西方有害思想古怪羼麇的史無前例的恶果,是孔孟到顾炎武、曾国藩等无数前贤往哲忧心如焚的“仁义充塞,率兽食人,人相食”的“亡天下”惨祸。…..

惟有太息,惟有沉吟,惟有祈祷

正是犹太人这个人口从来不到人类四百分之一的弱小族群,这个几乎在每一个时代、每一个国度都成为厌恶、忌恨、诅咒、仇视和杀戮对象的生命-信仰共同体,这个惟一纵贯五千年、散居五大洲的世界民族,却恰似浩瀚星空中最孤绝、最炫目的彗星,屡屡划破人类文明的漫漫历史长夜。如果没有犹太民族,没有《圣经》、《摩西十诫》、《妥拉》、《塔木德》和《阿伯特》,甚至如果没有犹太民族的苦难和流散,——
整个人类文明的天穹就会变形,历史进程的轨迹将零乱不堪,世界将是另一番景象,——更多的陌生、隔绝、冲突、恐怖、血腥和黑暗。(本刊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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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于书评王康

唐君毅的三種遭遇

毛澤東在大陸發起「反右整風運動」,大舉整肅中國知識分子,憂時憂國的唐君毅遂聯合錢穆、牟宗三、張君勱,於1958年共同發表震驚西方的《為中國文化敬告世界人士》宣言。
此後20年,唐君毅除了孜孜於新儒家學說的著述之外,凡赴歐美和來台講學,無不以復興中華文化為己任。
他的思想,歸宗儒家,兼攝古希臘以降的西方哲學,以及印度宗教學說,堅決主張縱有民主與科學,仍必須收攝於心性之歸源──人性與道德的糾葛和悖論。儒學非但不可因此而廢,反應兼容並蓄,與時俱進。
唐君毅的一生,只做這一件事。(本刊首发)

劉賓雁時代:通向自由中國的路標——劉賓雁逝世十週年祭 (下)

不應忘記的是,跟蘇聯、東歐一樣,“劉賓雁時代”由眾多自由心靈共同支撐。林昭、遇羅克、陸洪恩、張志新、鐘海源、李九蓮、王申酉、顧準、李慎之、何家棟、許良英、胡耀邦、趙紫陽、胡績偉、司馬璐、王若望、王若水、方勵之、于浩成、陳子明、曹思源……劉賓雁時代將作為中國亙古未有的自由時代,為後人重新銘記。
十年太短,真正的歷史人物,他的影響應當以世紀來計算。待到劉賓雁50、100年祭辰時,中國的心情和儀式將大不一樣。只是一個時間問題,如同伏爾泰到雨果,“劉賓雁時代”也將取代“毛澤東時代”和“鄧小平時代”,——歷史有足夠耐心。
(本刊首发)

劉賓雁時代:通向自由中國的路標——劉賓雁逝世十週年祭 (上)

究竟是毛澤東、鄧小平還是劉賓雁有資格冠以“時代”?表面看去,是一個荒誕無稽的問題。一名客死他鄉的流亡作家,怎麼可能與改變中國命運的“偉人”、“巨人”相提並論?然而,適當延伸並拉開歷史尺度,人們或許可以打開另一種視野,得出不同的結論,——誰代表時代,不是一個荒誕的偽問題。它是持續混淆視聽達三代之久、懸而未決的真問題,也是正在顯露答案的好問題。(本刊首发)

一個悲觀主義者的年終預言

結論只能且應該是,摒棄馬列主義及其共產主義制度,回到中華民族固有文明正軌,再與西方主流文明相互融通,綜攝,“以建共和,以進大同”。——返身而誠,善莫大焉!如果世人有幸見到中國不再宗奉馬克思,不再相信“百代皆行秦政法”,而轉向孔孟——當然包括他們的精神兄弟老莊釋迦——,那麼羅素和亨廷頓的憂鬱預言就將作為20世紀悲觀主義的杞憂存入思想史的檔案。(本刊首发)

夢憶巫山

1968年冬,根據“投親靠友”政策,我乘火車到廣州么姨唐繼淵家。其時大舅唐君毅尚在香港中文大學任教,母親讓我記下大舅、舅媽、安仁姐名字和地址(大概是從蘇州二姨那裡要來的,父母從來沒有直接跟大舅通信)。都沒有明 說,其實此行目的是偷渡香港。這恐怕是我平生唯一一次懷著明確目的遠行。…………(本刊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