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怡牧师:我的声明——信仰上的抗命

使我妻离子散,使我身败名裂,使我家破人亡,这些掌权者都可以做到。然而,使我放弃信仰,使我改变生命,使我从死里复活,这些世上却无人能做到。

既然如此,尊敬的官长们,停止作恶吧,这并不是为我的益处,而是为你们和你们子孙的益处。我苦苦地劝你们住手,因为你们何必为我这样一个卑微的罪人,而情愿付上永远沉沦地狱的代价呢?

耶稣是基督,是永生上帝的儿子。他为罪人而死,为我们而复活。昨日、今日,直到永远,他都是我的君王和整个世界的主。我是他的仆人,为此被羁押。我将温柔地去反抗一切反抗上帝的人,我将喜乐地不服从任何不服从上帝的法律。

我对新《宗教事务条例》的五个立场

归根到底,我的立场很简单。这个新的《宗教事务条例》在信仰上是邪恶的,在宪法上是非法的,在政治上则是愚蠢的。作为家庭教会的牧师,我将以和平的方式,拒绝这一条例的合法性及其实施。

中世纪的教会宪政——基督教政治哲学

代议制在中世纪能够酝酿出来,本质上和基督教的政教分离有关。古代的一切政权几乎都是某种神权政治,而神权政治下不可能产生代议思想。基督教不同于其它宗教背景下的神权政治之处,是新约以纲领性的新约,取代了旧约中包罗万象的旧律法。以色列的历史证明了人行公义的失败。基督以十字架上的救赎恩典,替罪人成全了律法。从而在政教分离的思想下,基督教将“公共生活与私人生活的一切细节”从此交给了恺撒的法律,只把一个“爱神与爱人”的圣洁使命留给了教会,而教会被视为是基督的身体。这样,基督教便为教会内部建立在一种非世俗的代表权柄之上的代议政体提供了可能性。

谁对这个国家还有盼望?

1843年,狄更斯写出他的五个圣诞故事的第一篇,《圣诞颂歌》。评论家说,这一系列圣诞小说,是狄更斯对英国“饥饿的四十年代”的民众苦难的回应。他热爱生活,却憎恨他所生活的那个社会。这一点,正是圣诞与元旦的区分。元旦,只是一个横向上的时间点,如果你在这个点上,憎恨你所生活的社会,你就不可能同时热爱生活。圣诞,却是一个纵向上的时间点。就如《星际穿越》的故事一样,你可以在这个点上,斥责一个糟糕的社会,又同时热爱生活本身。没有盼望的社会,也没有是非的判断力。憎恨罪人、却不憎恨罪恶本身的人,也不会生出超越的盼望。在新的一年,若没有一个高于中国的梦,中国就最终只是一个梦。

火焰肯定是存在的:读冉云飞诗歌《教堂风琴手》

云飞啊,我的朋友,我的兄长,除非这宇宙,在本质上就不是良善的。不然,人岂能读到小苒的祷告,而无动于衷。更何况那创造宇宙的父亲,和那甘愿死在十字架上的、人类的兄长。如你曾写下的诗句,“火焰肯定是存在的”。因为那火焰必如舌头散开,也将如你所说,“如同琴声,没有言辞,却会去拜访流浪汉和乞丐的心脏”。(本刊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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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于书评王怡

忍看朋​辈成新囚

两周前,云飞兄参加一个基督徒作家聚会,在座和他都是朋友。我开玩笑说,你这几年,是“忍看朋辈成信徒”。不料,我这几年,却是真的“忍看朋辈成新囚”。妻子说,我原来以为,你一定会比云飞先进去。从周三开始,我禁食三日,和妻子商议了未来的各种情形。祷告中,得着一个确据,就是既然蒙召,。我或者自愿、或者被迫,无论去任何地方,都是去传道。我的妻子,无论在任何情形下,也都是师母。人间的势力可以轻易改变我们侍奉的时间、地点和方式,却无法改变我们侍奉上帝的本质。(本刊首发)

国家可以走多远

媒体能否也这样。年终岁首,都按《世界人权宣言》或宪法的权利条款,将一年大小事件,挂号分科。看看这个社会走了多远。 国家可以走多远,是一个令人害怕的假设。我们可以走多远,是一个温暖的邀请。

有两种启蒙和复兴摆在眼前

刘军宁先生说西方近代文明主要来自文艺复兴的激发,这话最多只有三分之一的正确。因为近代的启蒙与复兴,也被称为三 “R”运动,即宗教改革、文艺复兴和罗马法复兴。这三大运动,都同样面对一个糟糕的罗马天主教会对人的精神和灵魂世界的压迫。它们的反抗,共同奠定了今天这个世界的基本图景,也带来了两种启蒙和复兴的道路。但一直以来,中国知识界的眼光似乎只能理解和关切其中的一种。新教改革的意义,清教徒和改革宗神学,怎样以信仰改变了这个世界的政治、经济和宗教。迄今为止还是被知识界高度忽视。

我们这代人都要湮没:《唐山大地震》

到了90年代,(电影中)姐姐在另一种现代式的苦难中,作出了与母亲不同的选择。她未婚怀孕,男朋友陪她去作人流。但她拒绝了。她说,别人可以去人流,但我绝对不可以。因为我是唐山人,我是从死人堆里活过来的。你不懂什么叫生命,所以其实你也不懂什么是真正的爱。当下的时代。因为无论是在婚姻内,还是婚姻外,我们这个社会在堕胎、引产中所杀害的生命,每一年,都能填满十座唐山。

最后一个夏娃:《女教皇》

女权主义的一个左翼立场,就是才华挂帅,性别靠边。和左翼的政治挂帅一样,基本原则,就是谁有本事谁上。女权主义的梦想,其实和男权主义一样,是一种雌性同体的文化,和一种道德主义的文化。这种文化麻痹人们的常识,游说人们活在信心之外,并怂恿人们挣脱性别,鼓励人们自我造型,目的就是从人类下降为蚯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