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星空,唯一的上帝:《城市广场》

《世界人权宣言》的出现,意味着经过布满骸骨的荒原,不但有一部分“忌邪的国家”向着另一部分“忌邪的国家”投降。而且地上几乎的国家,都被迫同意向着一个更高的、忌邪的、时空观念的价值体系投降。人权宣言是一种被削弱的自然法观念的表达。它的出现,意味着“忌邪的国家”的破产。这是整部人类史的转折点,人类透过一部文献,宣判了民族主义的反人类性质。它的政治哲学涵义,是承认一系列关于人的灵魂、思想、身体的权利与尊严的正当性,先于国家,也高于国家。这正是现代宪政主义的起点。

苦难来得正是时候:《好雨时节》

所以偷情的人,若不悔改,就不要出现在别人的婚礼上。掌权的人,若不委身给一座城市,就不要去拆这座城市的房子。对我来说,是那一天,2008年5月12日。18年的成都户口,这之后,我才真当自己是成都人。我对我的神,重申了人生的“五个一工程”,就是一位上帝、一位妻子、一间教会、一个呼召,和一座城市。我在那个夜晚许愿,从此一生住在这座城市,服侍这座城市。

然而,这就是人生:《冷冻灵魂》

奥古斯丁说,“精神如何和肉体结合成一个生命体,这是极其神秘的,也是人不能理解的;然而,这就是人生”。影片《冷冻灵魂》最后,灵魂被资本化,装在玻璃瓶里,看好巨大的投资前景。这是似曾相识的一幕。最近,赵启正先生在新闻发布会上宣称,“从来只有物种适应环境,没有环境适应物种的”。但他忘了解释,他指的是抽取了灵魂之前的物种,还是抽取了灵魂之后的?

灵魂的钉子户:《阿凡达》

这个宇宙性的强制拆迁事件,焦点不再是财产权,而是宗教自由。或者说,财产权原则,本身就内涵着信仰、思想和良心的自由。这也是英美的财产权观念,与德法的差异。表面上看,财产权在美国宪法中的地位,低于宗教、思想和言论自由,至少不如德国基本法的表达那么显赫。但这恰恰体现了一种洛克式的财产权观念。即财产权从来不只关乎经济利益,而且关乎人的尊严、记忆、信仰、关系及整个生活方式的承载。

闭上眼睛就是中国的明天——《十月围城》

晚清革命,一言以蔽之,是基督徒与三合会的革命。不过投资过大的电影,不敢拂逆主流意识形态。不然就对过亿票房构成妨碍。用钱投票的观众,和拿命投票的公民,都需要简单而脍炙人口的理由。所以最不可饶恕的电影,都是关于历史的。通常一部大片,就是对民族记忆的一次强制拆迁。

秋雨之福教会请求成都青羊区民政局澄清取缔决定的投诉信

我们于7月21日,收到成都市民政局政策法规处(办公室)的电话通知,他们已作出行政执法监督决定,建议青羊区民政局撤销6月21日的错误行政处罚决定。但迄今为止,我们未曾收到你局的任何书面通知,告知是否已撤销6月21日以“秋雨之福教会”为行政相对人的取缔决定。因此,我们不清楚自己是否仍然处在这一“被取缔”的法律状态。我们仍在进行的基督徒的集体崇拜与信仰生活,到底是否违反了《社会团体登记管理条例》。因此,我们对你局3个月以来的行政不作为提出投诉,……

四海之外皆弟兄:《苏维埃的故事》

左派萧伯纳作为一个启蒙知识分子,他认为按“种族”杀人是荒谬的,只有按着“阶级”或“智商”来杀人才可以被接受。当列宁写下这样的文字,“抓住至少100名富农,杀死这些人质,让方圆100公里的人都知道并因此吓得发抖”。左派知识分子有一种本事,似乎很容易把这里的豪情壮志,和纳粹区分出来。可能因为纳粹的根基是一种错误的生物学理论,苏维埃的根基是一种错误的社会学理论。而左派知识分子们生物学都不太好,对社会学却比较自负。

王莽谦恭未篡时:《窃听风云》

人拥有的东西越多,才越认识自己。当官没当到一个份上,还看不出自己是贪官。结婚没满十年,还不肯承认自己薄情寡义。从来没有收到死亡通知单的人,还不知道自己怕不怕死。从来没有人夜里拿着一千万来找过你,你就不知道什么叫贪婪。 (南方人物周刊)

自由的传染性

思想史的意思,就是思想的传染性。人间的法律,在任何意义上都不是一支空降部队。历史如何展开,法律就如何展开。我们的自由就如何形成,或如何丢失。所以人间最可怕的事,就是遇见一个或一群自以为是的立法者。就连上帝的十诫,也在历史中由天使传与摩西。如果世上有真理,真理一定又是超越的,又是经验的;又是普遍的,又是历史的。最好的例子就是《出埃及记》,在那里,“耶和华的律法”,又被称为“摩西十诫”。那么到底是上帝的,还是摩西的?是神定的,还是人为的?

为“秋雨之福教会”被取缔一案答自由亚洲电台问

对中国的自由知识分子,我有另外一个呼吁,就是必须要看见,在中国的人权与自由的议题中,“宗教信仰自由”是一个极其关键的一环。如果说,前30年中国社会的核心词是“财富”,未来的30年,中国社会的核心词就将是“信仰”。一个没有信仰自由的社会,一个不敬畏上帝和敬拜上帝的社会,怎么可能有其他的自由和基本人权的立足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