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按语:我曾在《纵览中国》上发表过“快乐的机器人”一文(2010.09.26,http://www.chinainperspective.com/ArtShow.aspx?AID=8262 ),后来纽约城市大学的孙雁教授在国内的《中国选举与治理》网络上发表了一篇质问,题为“请夏明教授不要乱打棍子”(2010.10.03, http://www.chinaelections.org/NewsInfo.asp?NewsID=188172)。孙教授将文章寄给了我,在此我做出回复,并寄给政治学的同行们。(本刊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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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的机器人
当下中国知识分子的政治奴役状态却是以“舒适的、平和的、具有合理性的不自由”(马尔库塞语)的形式出现。对知识分子来说,一旦他们接受整个体制,也就是说只有“肯定”没有“否定”,他们作为“知识分子”的价值会急剧贬值,但他们从体制的回报却增加了。中国知识分子用他们的“价值”换得了“使用价值”,从而增加了他们在于工农关系中的优越地位。他们中的许多是不知不觉地、许多是心甘情愿地变成了“快乐的机器人”(cheerful robot,C. 赖特-米尔斯语)。快乐的机器人不仅自己感觉到快乐,而且还成为权力机器的啦啦队员,帮助掌权者消除恐惧、体验快乐。
(本刊首发)
呵护中国的精英阶层
在中国面临大变局的重大历史时刻,请呵护中国的精英阶层,给他们施加适当的外在的压力,促使他们积极自我更新和转型!我们没有必要把孩子和洗澡水一起倒掉。当然,面对不确定的历史变革,中国的体制内精英也必须自爱自重,明辨历史,争取在民主化过程中完成华丽转身;而不要骄横狂妄,更不要自掘坟墓、走向集体自杀道路!(本刊首发)
从“做官”到“做孙子”
中国从胡耀邦、赵紫阳(阳气紫气上升)时代进入江泽民、胡锦涛时代(水汽阴气弥漫),是进入阴盛阳衰、黯黯阴沥阶段。最为明显的例证是“政治的婴孩化”。官方的媒体越来越喜欢用“邓爷爷”、“江爷爷”、“胡爷爷”、“温爷爷”,甚至“胡奶奶”的字眼了。三代领导核心统统变为一个辈份。(本刊首发)
绵绵思念,罄竹难书
国内的一位朋友冒着失去自由的危险,收集和整理了“5-12”地震遇难学生的名册。这份详尽的名册正好反映的是《劫后天府泪纵横》所重点拍摄的两所学校,我意识到了它对我的价值。默默地读着在“5.12大地震四川锦竹市福新二小遇难学生名册”上的每一个名字,回想起许多我已熟悉的张张灿烂的笑脸……(本刊首发)
玉碎树折,内外二苦
编按:夏明教授搜集、编辑并加写说明了如下一百多张最近中国玉树地震的照片。迄今为止,已有一千七百多人在地震中丧生,万人受伤。侥幸躲过浩劫者流离失所、露宿街头。照片与文字撼动人心,发人深省。
请点击如下链接,查看玉树地震的灾情。
(本刊首发)
奥斯卡、红地毯、荆棘路
在我制片的过程中,中国驻纽约总领事馆的新闻处处长在电话中问起我《劫后》的制作情况。他是我复旦国际政治系的系友,所以很坦率地问我了这么个问题:你到底是为名还是为利?如果是为名,我告诉你不值,我们会尽一切努力阻止这部电影成功;恐怕你得不偿失。如果为利,那我们会给你更多。我告诉我的朋友:我既不为名,也不为利。我们都在做我们各自该做的事。你是政府体制内的人,你做了你该做的,我并不责怪你。我做了一个美国教授该做的事。(本刊首发)
明星的夭折
(川震遇难儿童毕月星的遗像——夏明提供)
……我在富新小学的灵堂里拍到了一个叫毕月星的女孩照片,她时时让我惋惜一颗好莱坞未来明星的夭折。今天我把她的画像带到了好莱坞,也算是给她和她的父母了个愿。
刘晓波的颠覆
拒绝与暴政合作、拒绝与极权体制协调一致,做一个远离决策和负责的公共职位的不参与者,就是一种非暴力不合作。阿伦特要大家设想一下,如果有足够的人拒绝提供支持,即便没有积极的抵抗和反叛,它都会对专制体制产生巨大的影响。阿伦特认定这是一个“有效的武器”,“它是非暴力行动和抵抗的诸多形式的一种,它有着本世纪(二十世纪—引者注)所发现的公民不服从运动的潜力”。(本刊首发)
诉求、开溜和归家——中国政治抗议的流变
在面对企业产品和政府服务品质下降的情况下,消费者和公民可作出的诸项选择。消费者(商品消费者是顾客,政策消受者是公民)有三种主要的选择模式:退出、呼吁和效忠。
当下中华民族最优秀的子孙都已经开始踏上归家的路,矢志去夺回和捍卫自己的家园,去做主人翁。今天,归家已成为中国民主革命的有机内容和重要策略。中国民主化运动柳暗花明,中国成为民主新大陆的日子难道还会久远吗?此时还坚持在东京机场通道的冯正虎就是这么一头归家似箭的猛虎。他当然会让霸占祖国家园的豺狼们心惊胆颤!(本刊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