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去夢魘的人民對黑暗更不寬容 ——台灣的後國民黨時代(三)

今日國民黨已經揮別威權主義了嗎?可以說:是。但礙於種種原因,對本黨過去的污垢總是不能徹底否定,甚至可能還有某種留戀,於是國民黨完全不能取信於台灣新世代,這一輩人已經沒有威權記憶,也沒有悲情記憶,他們不是藍營或綠營的信眾,只相信台灣未來是由他們去書寫,而且抹去夢魘的人民對黑暗更不寬容!(本刊首发)

紅朝官民對台灣的認知 ——台灣之後國民黨時代(二)

當時北京政府只要前面四個字“一個中國”,國民政府堅持後面四個字“各自表述”,如果真達成共識,應該是北京在同意(至少是容忍)對岸使用中華民國國號前提下,得到了“一個中國”的原則保證;而台灣政府“各自表述”的前提是,對岸認為一個中國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台灣認為是中華民國,這才有所謂“一個中國”,兩岸不去反對對方的立場表述,這才叫共識。
事實卻是一九九二年以來,無論台灣是藍是綠執政,北京都在千方百計取締中華民國國號的生存空間。(本刊首发)

國民黨的大中華情結——台灣之後國民黨時代(一)

不管怎去給李登輝、陳水扁和蔡英文作角色定型,他們都肯定不是大中華的信奉者。然而馬英九、洪秀柱、朱立倫是。偏偏冷酷現實卻宣告了“一中各表”的破產,一個十六歲花季少女持中華民國國旗,居然被迫像伊斯蘭國人質一樣認罪道歉,這令人心寒的畫面深刻證明:有“九二”無“共識”!一中就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根本沒有各表的空間!如此國民黨焉得不敗?它再不揮別大中國情結,將來在台灣也無立足之地。(本刊首发)

女足争霸观战记

作者按:本文观战同伴老王於2015年11月24日橫遭車禍不幸身亡,撫今追昔特地重發此文代為祭奠。

趣谈央视春晚

人人都有智障。中国人真是那么弱智吗?当然不是。只不过,假若这等智商真是国人的平均标准,这样的人民实乃全世界最忠顺、最乖巧、最好统治的人民。春晚舞台之集体人格和智商,正是我朝精心打造出来的样板。
近日刚被环球时报点名批斗的画家陈丹青,早些年在谈到京奥时说:“这个国家不鼓励智力活动,对体力活动的鼓励,也是出於政治目的。”此语用于春晚也颇為合适。(本刊首发)

当周暖男遇上方舟子

原来爱国必得青筋暴突、声嘶力竭、一往无前地去示爱,党国始赐予绵绵恩泽,更断然封了方舟子的号。
世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国信办(国家互联网信息办公室)一语道破天机,原来党国立志要打造“自己的大V和话语领袖”。可怜这一浇铸模具,严重拉低了中华文化的水准。话语领袖倘由党意志去度身打造,只能生产垃圾和渣滓。周小平一登龙门,即贻笑于天下,岂独是周本人的悲哀,更是党国的笑话。(本刊首发)

红色大片薄公案

薄公案庭审从被告当堂翻供,否认一切控罪始,其后枝节横生,悬念迭起,末尾更来了一个美国小说家欧.亨利的反高潮,薄熙来指王立军与谷开来“如胶如漆”,从畸恋到公开示爱,却被撞破,这居然是王立军叛逃美领馆的原因,因为薄熙来认定“一巴掌打不出叛徒”,对上司太太暨诰命夫人的不伦之恋,却能成为叛徒。故事如此铺陈,将薄公案的娱乐指数推向新高! (本刊首發)

泰山與鴻毛——兩個小販之死

然而這能證明茉莉花革命根本就不應該發生嗎?事實倒證明,突尼斯女官吏比湖南臨武的城管局長斯文得多;臨武一案亦證明,在臣民社會的一片冷土之上,委實難以誕生為社會公義勇於擔當的現代公民。鄧正加的家屬從悲憤到幾度猶豫改口,先是戳穿政府搶屍的謊言,“我們沒有要求政府幫助運屍體”,而後表示“不敢和政府作對”乃至“感謝政府”,鄧的女兒先承認“感謝”之微博是自己發的,後又暗示說被脅迫而為之。不管如何,都真實地暴露出臣民之可憐處境及其內心掙扎。
鄧正加之慘死,輕於鴻毛,這見證了想做奴隸而不得的淒涼;八十九萬七千元的政府賠償,又見證了做穩了奴隸的卑微。這何止是專制冷土,儼然一片心靈的焦土! (本刊首发)

雄主降世,天朝不再“挨骂”

王朔有妙评:“没选票,没土地,没政治权利的一群人,聚在一起高谈民主的坏处。我仿佛看到,一群太监在说性生活多伤身体,幸亏咱们阉了。”前朝太监从肉体到精神都不能勃起,但本朝太监的器官却时刻充血和勃起,什么普世价值,什么宪政,都是西方霸权忽悠中国人的五毒散。太监没有性体验,对民主法治也无认知,人民选举、权力制衡、司法独立、新闻自由、政党轮替,等等宪政内涵,他们既没有性生活,何来的性想象?其实是有的,太监给皇上和嫔妃侍寝,就是直观性教育,但在太监性想象是扭曲变形的,因为在他们看来,男女行房的表情和呻吟,足见其痛楚之深。 (本刊首发)

恐惧与勇敢是同一种子

本来六四屠杀已是中国的大不幸,告诉下一代杀人是有理的,应该的,甚至是必须的,这对青少年一代而言简直是恐怖,是对他们灵魂的又一次屠杀。这样冷酷的理论,听去好像不可思议,但对没有公民教育却有着不懈的爱国主义教育的相当部分的青年学生来说,至少他们在校学习期间和起初走上社会的头几年,那还是有用的。比如美国宾州大学最近要求美国副总统拜登“道歉”并参与联署的大陆留学生,他们有的确实不知道六四,又或只隐约听说过,但不知其详;有的是慑於恐惧的强大惯性。……(本刊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