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近平為何害怕《大憲章》?

英國政府的見利忘義行徑,並不能遮掩《大憲章》本身的光輝。英國歷史學家詹姆斯·C·霍爾特在《大憲章》一書中論述說,《大憲章》是英國的第一部成文法,不僅是政治原則的宣言,更是自然權利的簡便表達;它不僅存在於英國漫長而多樣的政治旅程中,也在美國被激活和傳承。不管習近平如何攔阻,《大憲章》對個人權利和自由的張揚,也必然在中國落地生根、開花結果。(本刊首发)

奧巴馬與習近平雞同鴨講

奧巴馬將中国崛起、俄罗斯重振国力以及伊斯兰主义势力兴起视为美國和自由世界面临的三個新的挑战。他重申,美国拥有世界最强大的武力,面对危险,美国会毫不犹豫地使用武力保卫自己和盟国。
習近平以為,他在美國大肆簽訂單、彭麗媛高歌一曲并給華府動物園的熊貓取名字,如此就能麻痺美國上下,任由中共瞞天過海、暗渡陳倉。此種想法不是太過天真,而是太過愚蠢。(本刊首发)

陳瓊書與習近平:一場巾幗與鬚眉的戰爭

那麽,在習近平的法西斯高壓之下,還有人敢於公開反對大閱兵嗎?在台面上軍威赫赫的閱兵之外,還有另一場靜悄悄的巾幗與鬚眉、正義與邪惡的戰爭正在展開,那就是陳瓊書與習近平的戰爭。
她勇敢地在網上發表了置疑習近平大閱兵的言論:“習主席,你拿全國納稅人的錢搞這麼大陣勢的閱兵,要準備打日本收復釣魚島嗎?花這麼多錢閱兵也不願解決老百姓的問題,……”這個帖子一發出,當局立即收回緩刑決定,重新將她抓進監獄關押。
習近平剛上臺時,論及蘇聯解體、蘇共失去政權的歷史,說了一句“竟無一人是男兒”。這句話應當由陳瓊書來說,偌大的中國,居然“萬馬齊喑”,只剩下一個弱女子說幾句真話,並付出牢獄之災的代價。(本刊首发)

國民黨為什麼還不開除連戰的黨籍?

國民黨縱有千般不是,當年在抗戰中確實有所貢獻。真正有資格站在主席台上閱兵的,不是一九四九年才成宣佈成立的獨裁政權的元首——因為抗戰早在一九四五年就勝利了;而是那些當年在長達十四年時間裡為了自由、獨立和尊嚴而浴血奮戰的將士們。這些國軍官兵,大部分都留在中國大陸,多年來成為賤民,多數已被逮捕、關押、殺害,仍然存活的百不足一。即便如此,中共仍然使用卑劣的手段羞辱少數的倖存者。中共宣佈發給參加過抗戰的老兵每人五千元補助,這點牙縫裡的錢只用從徐才厚、郭伯雄的私人金庫中拿出少許就可以應付了。然而,中共小肚雞腸,念念不忘加一句“但書”:凡參與過國共戰爭的國軍人員,都不能領取此獎金。(本刊首发)

汪東興與令計劃:兩個公公的不同命運

網上流傳一則令完成在美國發聲、否認令計劃有“非份之舉”的消息。其中,令完成最為經典的一句話是:“宦官能接班嗎,這不是中共的權力運行規則。”用宦官形容令計劃的職務和身份,倒是畫龍點睛之筆。鄧小平鑒於文革期間汪東興曾對他手下留情,以及在推翻四人幫時有功勞,故而放汪東興一馬。汪東興雖然失去權力,卻還能安享晚年。習近平的心胸比不上鄧小平,不能容許黨內出現“不守政治規矩”的人物,對於“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令計劃及其同黨,一定要要趕盡殺絕。令計劃這個精打細算的山西掌櫃,“一子之差、滿盤皆輸”,不由自主地成了習近平的階下囚。而流落海外的令完成至多就是苟活而已,根本不可能實現“令計劃的計劃由令完成來完成”的使命。(本刊首发)

習近平有陸克文想像的那麽聰明嗎?

陸克文的樂觀,建立在他對中國政府以及中共領導人的正面評估之上:“中国政府不是傻瓜,中国政府有很多很聪明的人,他们知道哪些因素会影响增长速度,他们也知道什么时候加以干预,他们还有三十五年这么做的经验。”然而,習近平絕非陸克文想像的那種“聰明人”,習近平教育程度有限、知識不足、剛愎自用,他不懂經濟,偏偏又要干預經濟政策,其結果必然像毛的“瞎指揮”那樣,帶來致命的後果。(本刊首发)

習近平要把高瑜關押至死嗎?

媒體界最有名的習近平的囚徒,是享譽世界的女記者高瑜。如果說胡錦濤時代逮捕的最著名的知識分子是後來榮獲諾貝爾和平獎的劉曉波,那麽習近平時代逮捕的最著名的知識分子就是高瑜——我們一幫朋友正在推動歐盟將薩哈羅夫獎頒發給高瑜,如果高瑜獲得這個崇高獎項,當然是實至名歸,她在今天的中國所從事的人權工作,與當年薩哈羅夫在蘇聯所從事的人權工作同樣重要。近日,獄中的高瑜身體狀況急遽惡化,體檢出身患腫瘤,良性或惡性尚待進一步確認。然而,殘忍的國保乘機向高瑜施壓,逼迫其認罪才能保外就醫,甚至誘騙她解除與律師之間的委託關係,遭到高瑜的嚴詞拒絕。(本刊首发)

中日之間會發生新的甲午海戰嗎?

今天中國的“文娱武嬉”、“虛有其名”更甚於清末。二零一五年解放軍“八一”建軍節前夕,习近平特別視察駐紮在东北长春的第十六集团——那是被整肅的前軍委副主席徐才厚的老巢。習近平在講話中表示,徐才厚“对部队建设的损害是全面的、深层次的”,“要從思想上、政治上、组织上、作风上彻底肃清徐才厚案件的影响”。
徐才厚案是觀察中國軍隊戰鬥力的一個窗口。徐才厚的貪汙腐敗並非一個“孤例”,“倒了徐才厚,還有後來人”——若不把黨衛軍變成國防軍,把獨裁制變成民主制,中國軍隊就不可能發生脫胎換骨的變化。但是,習近平拿出的藥方卻是變本加厲地強調“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所以他真的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本刊首发)

中國進入美麗島時代

我有一種明確的認定:這個“黑色星期五”(2015年7月10 日)標誌着中國正式進入了自己的“美麗島時代”,在平行的時間軸上,中國的民主化進程比台灣晚了整整三十六年。但是,它終於來臨了。
一九七九年的台灣,與今天的中國一樣,是一個最恐怖,也最純真的時代。用政論家陳芳明的話來說,美麗島事件標誌着一個歷史的終結,也預告着一個歷史的開端。如果要檢討一九八零年代以後的民主運動,或民進黨組黨的成功,或戒嚴體制的宣布解除,我們都必須回溯到這場改變歷史流向的美麗島事件。”換言之,美麗島之前的台灣和美麗島之後的台灣,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台灣:前者是無盡的黑暗,後者是即將來臨的天明。(本刊首发)

習近平為何害怕《島嶼天光》?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七日,在台北舉行的第26屆金曲獎頒獎禮上,《島嶼天光》獲得了最佳年度歌曲獎,堪稱實至名歸。滅火器樂團在領獎時表示,雖然這首歌曲是他們創作的,但它更屬於太陽花學運中每個努力的學生。中共宣傳部門專門下令,中國的所有網站都要查刪有關《島嶼天光》獲獎的新聞。當年的捷克共產黨黨魁如何害怕“宇宙塑膠人”樂團,今天的中共統治者習近平也是如何害怕《島嶼天光》。光照在黑暗裡,黑暗總是不願接受光。但是,無論習近平多麽排斥和拒絕,那照耀在島國台灣的光,也必將照耀在中國的大地上。(本刊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