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辦撕書與胯下之辱——兼論朱雲漢媚共之下場

平地一聲驚雷,剛剛與北京進入“蜜月期”的朱雲漢,在中國漢辦撕書事件中一下子被打回了原型,不得不承受了一次胯下之辱:二零一四年七月,在葡萄牙举行的欧洲汉学学会第二十届双年会的开幕典礼上,中国国家汉办主任许琳要求主办方将会议手册上第五十九页有关蒋经国基金会赞助部分全部撕掉。要求不果,許主任遂作河東獅吼,親自率領一群嘍囉動手撕書。這群撕書者沒有留意到,蔣經國基金會的執行長是大名鼎鼎的朱雲漢,而朱雲漢是近年來關於“中國模式”的最為忠心耿耿的鼓吹者。難道這是一場“大水沖了龍王廟”的“美麗的誤會”?(本刊首发)

從高雄看崑山:苛政猛於虎

陳菊及高雄市政府團隊的救災行動,以民選政府之標凖來衡量,至少在及格線之上。而與高雄氣爆事件幾乎同時發生的中國崑山工廠爆炸事件,場面更為慘烈,死傷人數更多,其處理方式和進程則有天壤之別。
從高雄看崑山,可以看到一個一黨獨裁的社會,在沒有反對黨和選舉制度、缺乏基本的言論自由和新聞自由的大背景之下,官僚是如何素餐屍位、視人命如草芥的。(本刊首发)

讓法槌揚起來,讓子彈不要飛

湯德章的慘死表明,在專制制度之下,法律保護不了律師的生命,法槌敵不過子彈的威力。但是,法槌彰顯的法治與人權的價值,卻能穿越時空,曆久彌新。《槍口下的司法天平:二二八法界受難事跡》一書記載,參與撰寫湯德章碑文、本身也是律師的謝碧蓮表示,湯律師是其前輩,傳奇的一生令人景仰,實為後輩楷模。(本刊首发)

公義與慈愛之光從這裡發出

一個家庭,家破人亡;一樁血案,震動全島。受害者要「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嗎?作為基督徒的方素敏,在參與關心受難家庭的教會牧長之帶領下,熬過了那段痛不欲生的歲月。她與丈夫決定,願意以此房子為見證上帝之公義,及耶穌基督的赦免與拯救之地,售予教會作為聚會之所。賣房之款也作為她攜帶女兒赴美療傷與求學之資。一九八二年四月十一日復活節,「義光教會」於焉誕生。(本刊首发)

撕裂有時,縫補有時

無疑,這就是二二八國家紀念館存在的意義:“必須探究歷史真相和轉型正義的關連性,站在人權價值的位置發言,從事紀念館的活動;政黨和人民也必須培養尊重這樣的紀念館的文化使命,紀念館沒有比瞭解民主時代個人公民如何學習新思考型態及行為更重要的事,博物館與社會因此才能共同創造、迎接一個嶄新的博物館人權文化的時代。”如果説二二八國家紀念館是一艘旗艦,那麽徧佈台灣各地的二二八紀念館和紀念碑都是這支駛向未來的艦隊的一部分。(本刊首发)

在這個日曆中消逝的日子寫詩

致六月四日——
六月四日是中國最冷的一天——
六月四日下起了紅色的大雪——
六月四日是中國最熱的一天——
我們的血脈如火山岩漿般沸騰——

而他們忘卻、苟活、狂歡——
像唱歌一樣說謊——
像喝酒一樣施暴——
他們説白色和黑色是一樣的顔色——

這一天之後——
屠夫們用黃金打造凱旋門——
向鈔票上暴君的頭像致敬——

而我們,將這一天當作生日——
如同蝴蝶——
向死而生(本刊首发)

一名“異鄉客”和“世界人”想對臺灣說的話

我愿意將自己定位为四川人或成都人,在成都,近年来三星堆和金沙遗址的考古发现标明,该区域的古代文明早于也高于中原地区。我期盼有一天,四川是四川人的四川,而不是北京的四川;同样,台湾也是台湾人的台湾,而不是北京的台湾。台湾的主体性,既需要一整套台湾史的建构,也需要发展出新的核心价值与公民认同。小不是台湾的弱项,瑞士、芬兰、捷克、以色列等小而富、小而强、小而民主、小而自由的国家,都是台湾值得效仿的榜样。(本刊首发)

柴玲,請学习什么叫敬畏

看到柴玲几近神经错乱地发表了一封給天安门母亲丁子霖的公开信,我出离地愤怒了。一个人可以犯一次错误,可以犯两次、三次错误,但不能一辈子都犯错误。一九八九年的时候,二十多岁的柴玲在学运中犯過严重错误,可以用年少轻狂来掩蓋;但近年来,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借耶稣基督之名为屠夫民贼开脱,炫耀自己的富贵与幸福,为自己涂脂抹粉,讓人忍无可忍。一个已经四十多嵗的成年人,为何如此缺乏基本的理智与情感呢?(本刊首发)

殷門敗類王曉波

就意識形態而言,王曉波和陳映真等大言不慚之流,並非真正意義上的左派——真正的左派必然要批判中國共產黨政權與國際資本合作對數億奴隸勞工的奴役與淩虐,自然不會對數十起富士康工人跳樓自殺的、“日常生活中靜悄悄的殺戮”視而不見。
卿本殷門,奈何作賊?答案其實很簡單:雖然王曉波是殷門弟子,但他并沒有以自由主義爲信仰。他的虛榮、自私與自戀,讓他不由自主地成為謊言和暴政的幫凶。面對王曉波墮落的軌跡,每一個知識人要引以為鑒。(本刊首发)

臺灣民主運動館:慈母血澆開自由花

如果讓我在臺灣挑選一位諾貝爾和平獎人選,我當首先推選林義雄。用「臺灣的曼德拉」來比喻林義雄,他當之無愧。
一九八零年二月二十八日,林義雄、方素敏夫婦失去了慈母林游阿妹女士和雙胞胎愛女亮均、亭均。一九九一年三月三十一日,他們邀集至親好友所創辦的「慈林文教基金會」誕生了。十一年來,林義雄夫婦戰勝生離死別的痛苦,從死亡中看到了生命,決定以「慈林」的志業,表示對臺灣這個島國與人民的摯愛。 (本刊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