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德关系:默克尔为何拒绝习近平访问猶太人受難者紀念碑?

默克爾政府為何如此斬釘截鐵地拒絕習近平的作秀,甚至不惜損害與中國的經貿關係?因為,在戰后痛定思痛、走向民主、重視人權的德國人眼裡,習近平就是名副其實的威脅世界和平的新納粹。有過在東德共產黨統治下的生活經歷的德國總理默克爾,心中對習近平是何許人也一清二楚:習近平是希特勒與昂納克的綜合體。德國是最關切中國人權狀況的歐洲大國,德國人當然不願習近平這個膜拜毛澤東的獨裁者打擾猶太死難者的靈魂。 (本刊首发)

追問笑蜀:习近平有所謂的“第三条道路”嗎?

至於習近平“拒絕左右綁架”,更是無稽之談。首先,笑蜀用“綁架”這個負面詞彙形容“左派”和“右派”的政治主張,顯示出他在潛意識裡站在掌權者一邊,急不可耐地爲習近平出謀划策。在中国當下的語境下,毛派(左派)是專制幫凶,自由派(右派)是民主先驅,兩者豈可不加甄別、沒有價值判斷地一鍋端?如果用笑蜀“綁架”的思路,那麽被關進監獄的劉曉波和許志永反倒成了居心叵測的“綁匪”,習近平則是值得幫助和力挺的“肉票”? (本刊首发)

自古英雄出少年——致两岸三地公民运动中的年轻人

在各自的社会都走到了一个何去何从的十字路口之际,中港台三地的公民运动,呈现出“后浪推前浪”的新景观。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之交的中国天安门学运和台湾野百合学运沉寂多年之后,年轻一代开始发力、开始出声,显示他们不是“垮掉”的一代,不是“啃老”的一族,而是热爱自由、捍卫公义,有梦想和愿景的新人。在这些年轻人当中,中国的杨辉、香港的黃之峰、台湾的陳为廷,堪称“自古英雄出少年”的优秀代表。(本刊首发)

包子鋪与吃屎党

號稱“愛國歌手”的馬仕健推出新歌《平易近人》,將習近平的名字鑲嵌其中,從頭到尾都是阿諛奉承。其中,有幾句歌詞是這樣唱的:“偉大的總書記敬愛的習主席,華夏兒女跟隨您攜手向前進,偉大的總書記敬愛的習主席,中華民族有了您一定會復興!”習近平听了,還不心花怒放!
高歌神曲,天上人間,渾然忘我——今天的中國,究竟是動物莊園,還是一九八四?這個時代,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薄熙來的想像力有限,只能拾文革紅歌之牙慧;習近平後來居上,推出紅得發紫的“紫歌”,讓薄熙來甘拜下風,只得乖乖在秦城監獄安度晚年。(本刊首发)

毛病不改,惡習難除

习近平率领中共政治局七常委在毛泽东诞辰一百二十周年的当天参拜毛泽东纪念堂,向毛泽东的坐像三鞠躬。这是毛时代结束之后,第一次党魁率领政治局常委会全体成员参拜毛尸。那些对习近平还残存着最后期待的人士至此终于梦幻破灭,而司马南、孔庆东等毛派则弹冠相庆、感激涕零。习近平拜鬼,显示中共将继续走一条毛式独裁之路。有聪明的网民用了八个字来概括今天中国的处境:“毛病”不改,“恶习”难除,将毛泽东与习近平的关联性一语道出。 (本刊首發)

對日開戰是習近平的“速效救心丸”嗎?

愚蠢是暴君的病历卡,民族主义和扩军备战却不是习近平的“速效救生丸”。如果以美国为首的民主国家同仇敌忾,中共政权必然在四面楚歌之下知难而退。而颜面尽失的习近平,再回过头来处理国内的千丝万缕、一团乱麻的难题时,更会因缺乏权威而步履艰难,其败亡指日可待。 (本刊首发)

不要成为国旗和国家的奴隶

在一片杀伐之气的中国网络上,也出现了一些清醒的声音。其中,我最欣赏的是一位网友的留言:“看到别人举起你不认可的旗帜,你可以离开,可是没有权利叫她放下;听到不同意的观点和不接受的信仰,可以辩论,可是没有权利叫他闭嘴。文明其实很简单,无非是,避免自己的行为给别人造成不便,接受别人你不喜欢的行为。一个人能有这样的修养胸怀,一定能让别人喜欢。一个国家能这样,一定能让世界喜欢。”如果所有的中国人和台湾人都有这样的理性与气度,两岸的和平就触手可及。 (本刊首发)

当大学远离真理,穆尔西之流便应运而生

人文教育为何重要?如果缺失了人文教育,西方何以为西方,自由何以为自由,就成了无解之谜。西方高等教育中人文教育的衰落,不仅使得生活在西方的年轻人找不到生命的目标,而且使得那些到西方来寻求知识和真理的其他国家的学生无法形成整全的世界观。穆尔西不是孤立的个案,中国和台湾的若干留学欧美的人士,亦走向民主自由之反面。 (本刊首发)

“习胖”学“金胖”,“强军”仿“先军”

对于习近平来说,北韩的今天,就是中国的明天,他的梦想是将所有的中国人都变成乖乖听话北韩人。然而,毛死后三十多年来,中国社会已发生急剧变化,再要闭关锁国、愚弄民众,便是毛泽东复活也做不到了,更何况能力有限、想像力匮乏的习近平呢?
于是,习近平退而求其次,将目光对准军队。既然不能迅速将中国变成北韩,至少可以让中国解放军向北韩人民军学习。习近平接任中央军委主席后,多番强调“从严治军”,中央军委更是下发《中央军委加强自身作风建设十项规定》。习近平提出“能打仗、打胜仗”的“强军思想”,要求军队加强实战训练。 (本刊首发)

三朵金花耀香港:梅艳芳、陈巧文与林慧思

遥远的香港,有我敬重的三朵“金花”,一朵是已经离去的梅艳芳,一朵是尚且风华正茂的陳巧文,一朵是意想不到被卷入舆论漩涡的教会学校的老师林慧思。香港的自由精神,多多少少就折射在這三位女性身上。 (本刊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