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零年十月八日,刘晓波获奖的消息从远方传来。我在南加州大学的一所酒店的房间,看到电视中出现刘晓波的画面之后,彻夜不眠、喜极而泣。如今,中国终于有了自己的曼德拉、自己的哈维尔。我决定再版二零零九年九月在香港出版的《刘晓波与胡锦涛的对峙:中国政治体制改革为何停滞?》一书,并更名为《刘晓波打败胡锦涛》,以此庆祝与记念刘晓波的获奖。(本刊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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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家宝如何取信于民?
温家宝要取信于民,其实并不太难,先放三把火就可以了。首先,亲自向在地震中死于豆腐渣校舍的孩子的家长、死于毒奶粉和毒疫苗的孩子的家长鞠躬道歉,并惩治有关的贪官和奸商。其次,释放刘晓波、谭作人、师涛、刘贤斌等良心犯,并给予国家赔偿。第三,命令媒体公开发表零八宪章,以供公众鉴别和讨论。如果他这样做了的话,我愿意重新写一本《中国改革家温家宝》,为其正名,为其鼓与呼。
那哀歌为谁而鸣?——作曲家王西麟的人生与音乐
王西麟的命运和音乐,与俄罗斯音乐大师萧斯塔科维奇有着惊人的相似性。一九九五年五月,彼得格勒交响乐团首席指挥雷洛夫听完录音后说:“如果百年前有外星人来到地球用一小时了解人类历史,请他们听‘贝九’;如果现在又有外星人来到地球要了解人类历史,请他们听你的《第三交响曲》。”
这大光照亮黑暗中的百姓——神州传播机构总编导远志明访谈(上)
我们不能回避这样的问题:中国五千年的历史与基督信仰有没有关系?神州有没有神的同在?我们要不要面对今天中国无神论、反神论的光景?我拍的片子都是入世的片子,是用信仰的力量摧毁阻挡福音的堡垒。我们不能只在教堂里点灯,要在整个社会中作见证。我们不能只爱自己,只爱教会中的弟兄姊妹,而要像德兰修女一样爱全地的人,要在地上行出上帝的公义和爱来。(本刊首发)
公义和平安彼此相亲——评成都秋雨之福教会争取信仰公开化的努力
秋雨之福教会在面对政府的逼迫时,所作出的每一个回应,不是出于人自己的策略甚至“战略”,乃是出于基督徒对上帝的信靠与对真理的坚守。在上帝眼里,那些心思单纯的基督徒和教会是有福的。此次秋雨之福教会争取信仰公开会的努力,凸显出一整套纯正的教会观、社会观和法治观,这三种观念环环相扣,牵一发而动全身,都是中国众教会亟待建立和加强的关键部分。
为什么说爱国主义是一个巫术词?
十年前炮制出《中国可以说不》的那帮“爱国流氓”,再度炮制出续集《中国不高兴》,并再次红遍中国及海外的华人世界。这几名用民族主义来赚钱的无良商人,如同毒品贩子一样躲在宾馆里欣喜若狂地数点钞票。刘晓波与他们迥然不同的命运,正凸显出中国正在迅速走向法西斯化的趋势。此时此刻,研读刘晓波所著之《单刃毒剑——中国民族主义批判》一书,乃是中国人由臣民或暴民蜕变为现代公民的一门必修课。
胡锦涛将中国社会变成高压锅
二零零八年的北京奥运会给中共当局挣足了面子,却并没有让中共当局获得启动政治体制改革的自信心。一周年之后,人们发现,中国的人权状况正在迅速恶化之中,许多方面甚至倒退到了“六四”镇压之后那种无处不在的“红色恐怖”状态。人们终于认识到:北京奥运会,不是汉城奥运会,而是柏林奥运会;胡锦涛,不是戈尔巴乔夫,而是齐奥赛斯库。
冷眼旁观季羡林的“祝寿大会”
诸位学者不惜使用最美好的言辞来美化中国传统文化,以及这种文化在季氏身上的“活的体现”。金开诚教授所谓的“知荣辱”、郭预衡教书所谓的“朴实”、厉以宁教授所谓的“宽容”、叶朗教授所谓的“惊人的创造力和生命力”,看起来全都头头是道、美不胜收,但我认为,这些言辞无论是对中国传统文化还是对季老而言,显然都是过誉了。
你们要为那城求平安——基督徒为什么要为“六四”祷告?
这是一个哀伤的日子,但正是在这样的日子里,我们才更需要大声祷告、祈求平安。当年,在犹太民族面临国破家亡的巨大灾难的时候,上帝兴起耶利米来,从耶路撒冷写信给被掳的祭司、先知和民众,并生存的长老,要求他们“为那城求平安”。这一训导如今临到了北京,临到了中国,临到了所有有华人的地方。
余杰被禁止参加教会礼拜
赵警官与我见面后告知,奉上级命令,今天严厉禁止我出门,不能去参加教会的礼拜。我询问他有没有合法的手续禁止公民的人身自由,他尴尬地说这是合法的,但他只能执行上级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