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的稱呼已經不能讓其滿足,直到受其檢閱的官兵大聲喊出“領袖好”的口號,這才能讓其心滿意足、心花怒放;“核心”的地位只是跟江澤民併列,而習近平的目標是成為“毛澤東第二”,所以才有“習思想”、“習主義”呼之欲出。習近平的個人崇拜與黨內集權兩條線索互相激盪,使毛時代之後“寡頭共治”的模式被顛覆,正如政治評論員鄧聿文所論:“習十九大進一步確立和鞏固習的核心地位和思想後,習也就徹底逆轉了自鄧以來中共高層領導體制的分權制衡局面,向毛時代的「一人領導體制」回歸。”(本刊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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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產黨為什麼支持文言文?
如果陶淵明有幸生活在今天的中國,早就因為寫下《桃花源記》這樣的“腹誹之作”而“被劉曉波”、“被李明哲”了。社會主義的新中國是何其富強、何其民主、何其法治、何其平等的“和諧社會”,卻偏偏要去幻想一個外在於“動物農莊”的桃花源,不是“煽動顛覆國家政權”又是什麽呢?(本刊首发)
中國有資格爲拉斯維加斯槍擊案幸災樂禍嗎?
在中國的微信圈當中,有好幾則民眾的心聲迅速被刪除——網民秀才江湖說:“美国发生枪击案,有人因此自鸣得意‘还是中国安全’。这不是安全不安全的问题,这是报道不报道的问题!美国发生天灾人祸,中国的媒体热火朝天的天天报道;中国发生天灾人祸,中国的媒体只言片语而已,甚至一开始就沉默不语。这样一来,给人的感觉就是中国很安全、美国很危险。”网民Micheal說:“每年10余万人死于车祸,每年28万人死于自杀,七大水系70%以上污染,6千多万留守儿童,被拐丢失无以统计。每年新发肿瘤病例为312万,每天8550人,全国每分钟有6人被诊断为癌症,每年死亡270万人。媒体没有一个字的报道,美国死了58个人,你国所有媒体像打了春药一样声嘶力竭地浪叫。”(本刊首发)
傳統基金會的美國軍力報告傳達了那些訊息?
美軍的戰力雖然相對而言有所下降,但以當下的軍費的多寡、官兵素質的高下及武器的先進程度等重要因素而論,即便是中國和俄羅斯這兩個“邪惡帝國”攜手對抗美國,美國也不會擔心在戰爭中落敗。且不說中、俄兩國的國力和軍力相加仍然遠遜於美國,中、俄兩國向來是各懷鬼胎、彼此提防,從來就不是擁有共同的長遠利益和價值觀念的朋友。近代以來,蘇俄侵佔中國領土之广,再無第二個國家可比;而如今中國移民大量進入俄國遠東地區,以及習近平的一帶一路政策使得中國勢力進入中亞原蘇聯勢力範圍,普亭視中國爲威脅之一。可見,中俄彼此之間的矛盾和分歧,未必比他們與美國之間的矛盾和分歧小。所以,美國根本不用擔心冷戰時代美、蘇、中的三角關係被顛倒過來,出現中、俄共同抗衡美國的局面。再加上美國頁岩油的大量開採,中東在美國的國際戰略中地位下降,美軍的重心已經移往南海和東北亞地區。(本刊首发)
從光州到北京有多遠? ——《出租車司機》為何打動中國觀眾?
“这是一部很神奇的片子。讲的是韩国历史事件,但影院里反倒是中国人哭得更惨,心情更沉重……” 彭麗媛當然不會感到羞愧,正如習近平不會啓動中國的民主化進程。“夫妻本是同命鳥”,習近平和彭麗媛都是天安門屠殺的受益者,他們不會自揭傷疤。今天的韓國正走在與發動光州屠殺的軍政權南轅北轍的民主之路上,而今天的中國卻走在與製造天安門屠殺的鄧小平時代一脈相承的獨裁之路上。韓國的光州早已不是獨裁者的禁臠,中國的北京卻仍是由“偉大的豬群”統治的“動物農莊”。北京離光州的距離,絕不僅僅是地理意義上的距離,更是獨裁與民主的價值差異,這兩個城市如同“來自星星的你”那樣遙不可及。(本刊首发)
土耳其走向民主,還是走向獨裁?
英國筆會主席莫琳·弗雷麗(Maureen Freely)說:「從這起逮捕土耳其最知名的、同時也是享譽世界的作家的案件,我們可以看出,在埃爾多安總統治下的土耳其,沒有一個詩人、小說家、戲劇家是安全的。」一份請求釋放阿什莉的請願書已有大約25000人署名,請願書指出阿什莉是「世界最著名的小說家之一」這一事實,並說「她唯一的願望就是讓自己的國家成為一個更加民主、更加文明的社會」,為此,她「為這一願望創作了許多作品,並在全世界推廣土耳其文學」。這份呼籲對身處危難中的土耳其作家說:“你們並不孤獨,我們和你們站在一起。”有三位諾貝和文學獎獲得者——奧地利的耶利內克、南非的科茨和秘魯的略薩參與了聯署。(本刊首发)
孫政才落馬為何波瀾不驚?
中共重慶市委書記、政治局委員孫政才落馬,雖然有西方媒體稱之為“政治地震”,但人們似乎對這場“地震”漠不關心。習近平與被他整肅的政敵(包括像孫政才這樣算不上政敵的“潛在威脅者”)之間並無是非善惡可言,雙方都是獨裁機器上的螺絲釘。所以,人們對中共黨內廝殺的觀賞興趣節節下降,孫政才落馬事件的“收視率”幾近於無。(本刊首发)
在一封公開信上签名究竟有什么价值?
《零八宪章》发表之后,除了官方的打压、左派的诟骂之外,还有这样一种颇具代表性的批评意见:这份文件并无可操作性,中共当局也根本不会接受,这只是少部分自由派知识分子的“作秀”而已,所以在这份文件上签名是毫无价值的。
那么,签名究竟有没有价值呢?签名是否只是一种少数人“出风头”的行为?某些标榜彻底反共的人认为,与其这样“不痛不痒”地签个名,不如直接拿起刀枪去“革命”,在他们看来,只有杨佳才算是真正的英雄,其他所有温和的呼吁与努力都是“投降派”的作为;而某些虚无主义者则认为,签名改变不了中国社会的现状,“拯救”已无可能,还不如保持“逍遥”的姿态,好好过自己的小日子。
對劉曉波的冷漠是最危險的綏靖政策
歷史的可悲之處就在於,同樣的悲劇,在不同的時代,按照同樣的劇情不斷地重演。今天的共產黨中國,就是昔日的納粹德國的升級換代版本。今天的劉曉波,就如同昔日被殺害的那些猶太人一樣,遭到世界的漠視。然後,邪惡力量不會止步,而是磨刀霍霍地指向下一個受害者。
拯救劉霞成為當務之急。能不能救出劉霞,考驗着西方能否善用手中僅存的道義力量。若西方領袖們能齊聲宣告,不放劉霞就停止與中國進行高層互訪,那麽習近平必定退讓,劉霞必定能獲救。但是,美國、歐盟和日本三大政治經濟体願意這樣做嗎?(本刊首发)
習近平沒有通過川普的考試
民主黨及左派的國際戰略思維依然停滯在冷戰時代,奉行基辛格的三角戰略:既然俄羅斯是最大的敵人,美國就要聯合中國來對付俄羅斯。殊不知,如今的國際形勢已經發生了劇變:俄羅斯儘管尚未轉型爲真正的民主國家,但其國力已大大衰退,其經濟總量不足中國的三分之一。中國則早已取代俄羅斯成為美國和西方民主國家的最大敵人,企圖讓“中國模式”顛覆普世價值。川普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變化,知道中國是美國的頭號對手,也知道如何對付外強中乾的習近平。習近平遇到奧巴馬,是魔高一尺;而川普遇到習近平,則是道高一丈。(本刊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