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本需要莫大的勇氣才能讀下去的書,就如同那部以吃人魔頭為主人公的電影《沉默的羔羊》讓很多觀眾不敢看完一樣。依娃不是一名受過專業訓練的歷史學家,沒有博士和教授的頭銜,但她對歷史的貢獻,可以跟“窮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的司馬遷相媲美。依娃就是這樣一位天真而勇敢的人吃人的歷史的記錄者。她的“大飢荒三部曲”的份量,比習近平在“北京文藝座談會”上接見的七十二个“大腕”的數千部“巨著”加起來還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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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波案宛如香港版的江南案
習近平剛剛執政三年,正是年富力強、躊躇滿志之際,且剛剛設立國家安全委員會統籌相關事務,卻又容忍讓中國顏面盡失的李波案施施然地發生,只能表明習近平統治能力的低下和處理危機處理的手腳無措。蔣經國晚年因糖尿病纏身、臥床不起,才出現權力旁落、安全部門權力膨脹。而大權在握、精力充沛的習近平,可能是親自命令或至少默許強力部門炮製李波案,企圖遏制香港禁書業。沒有想到,為了維護自己的面子,偏偏弄巧成拙,不僅因此案激發出港人捍衛自由與法治的決心,而且讓全球媒體聚焦於香港,讓李波這個小人物掀起驚濤駭浪。(本刊首发)
習近平挽救不了中國足球的潰敗
有政策、有金錢,還有喜歡踢球的娃娃們,中國足球從此就能麻雀變鳳凰?習近平不是無所不能的上帝,他既不能讓股市蒸蒸日上,也不能讓中國足球勇奪冠軍。即便他成為中國的終身帝王,也看不到足球夢變成實現。(本刊首发)
香港出版自由崩壞,批習新書遭遇流產
銅鑼灣書店系列綁架案發生之後,香港出版業出現人人自危的寒蟬效應,我也不幸成為受害者之一。我充分理解出版方所遭遇的壓力與危險,在香港的歷史上,這種情形可以說是前所未見的。我要譴責的是以習近平為代表的中共政權,這個政權是香港乃至全球的自由、民主、人權、法治價值的公敵。
得到這個不幸的消息之後,我為此書的出版作出最後的努力,先後聯絡了香港的五、六家出版商,結果均被婉言謝絕。至此,這本新書在香港出版的可能性完全斷絕。
港大的劫難,也是香港的劫難
香港建制派的政客、文人、媒體和社團,常常用文革、大字報、紅衛兵等名詞來攻擊香港的民主派和公民運動。這正是賊喊捉賊,在香港上演“港式文革”的,不是追求民主的香港市民,正是習近平及其在香港的走卒。
雨傘運動讓習近平和梁振英們認識到,大學乃是禍亂之源——正如當年的八九學運,也是從大學裡面開始的。所以,他們開始了一系列動作,企圖清除大學的學術自由,讓大學成為順民的製造工廠。於是,港大首當其衝,遇到了文革式的襲擊。而港大的劫難,也是香港的劫難。(本刊首发)
蕭功秦從新權威主義走向法西斯主義?
在“學得屠龍術,賣與帝王家”這個意義上,蕭氏的“捧薄”和“追習”互不矛盾。薄和習都是胸懷大志之梟雄,梟雄身邊必有搖鵝毛扇的孔明,蕭功秦內心何嘗不以當代孔明自居?薄、習在權力場上生死搏殺,本質卻沒有太大差異:薄唱紅,習崇毛,薄習都是毛左;薄利用王立軍清洗文強,習利用王岐山清洗周永康,薄習都是心狠手辣的厚黑王;薄以打黑之名查抄民企,習以反腐之名在石油、煤炭等領域洗牌,薄習都是以政治運動來斂財的高手。(本刊首发)
走了俞可平,來了周小平
有什麽樣的國王,便有什麽樣的裁縫。當年,毛身邊的弄臣,是陳伯達、康生、姚文元、胡喬木等才華橫溢的大惡人。習是山寨版的毛,只能選拔周小平這種不入流的裁縫為之裁剪衣服、裝點門面。習近平用周小平而不用俞可平,不足為奇——在這場比賽誰更左的大賽中,沒有道德底線的周小平當然比俞可平更有機會勝出。
以前,我閱讀安徒生童話《國王的新裝》,感嘆國王為何如此愚蠢,堂堂一國之君居然被騙術低劣的騙子玩弄於股掌之上。後來,我才慢慢明白,國王一點也不蠢,國王比所有人更聰明。不是國王被騙子所欺騙,而是國王利用騙子的騙術來檢驗臣民對他是否百分之百地忠誠。(本刊首发)
錢穆從來不愛中華人民共和國
五十年代初,中共對錢穆展開統戰工作,派其老師呂思勉和其侄子钱伟长給他寫信,劝他回到大陆。钱穆在回信中說,他看见冯友兰、朱光潜这两位朋友,在知识分子思想改造運動当中被迫寫自我醜化的检讨,那樣做如同行尸走肉,丧失了人的尊严,这是他万万做不到的。他愿效法明末朱舜水流寓日本传播中国文化,希望在南国传播中国文化之一脉。(本刊首发)
彭麗媛要做江青第二?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六日,由習近平夫人彭麗媛擔任藝術指導的新版大型歌劇《白毛女》在“革命聖地”延安上演,拉開全國巡演的序幕。就在一週之前,新華社全文發佈習近平在一年前所作的「在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併發表《中共中央關於繁榮發展社會主義文藝的意見》。《意見》要求集中力量、集聚資源,推出一批「有筋骨、有道德、有溫度、藝術震撼力強的大作力作」。習近平話音剛落,彭麗媛就閃亮登場,夫唱婦隨,如同江青充當毛澤東發動文革的馬前卒。《白毛女》在中國家喻戶曉,是在文革前夕,江青介入文藝政策和實踐,將其打造成八個樣板戲之一。既然習近平以毛澤東為父,彭麗媛就以江青為師。(本刊首发)
“習近平主義”是馬克思加孔夫子,以及毛澤東加普丁?
習近平以為,踩在馬克思、孔夫子、毛澤東、普丁的肩上,就成了巨人,就能像林書豪那樣嫻熟靈巧地打籃球了。這是一種“打腫臉充胖子”的錯覺。《南德意志報》評論說:“與毛澤東的意識形態清洗不同,如今的運動只有一個攻擊的對象:西方及其價值被定義成敵人,同時中共卻無法提出具有說服力的替代價值。中共唯一可以期待的是人們順從的姿態。”習近平的刀把子發出閃閃寒光,其筆桿子卻軟弱無力。(本刊首发)